23、我们都无法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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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用眼神询问,或是抬手摸摸那温柔的脸庞她就走了。他们告诉我说,她实在是等不到我醒来就走了。
我哭了,那是患上失语症后我发出的首个声调,在我昏迷的日子里我有听到她每天都在我耳边说要我喊她妈妈。
我想人在昏迷中的某些时候也许是有意识的,我很想很想抱她,也拔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想去找她。
可是我翻遍了医院的各处,却再也闻不到那熟悉让我可以安心睡觉的味道了。也许是一种天性吧,我知道我爱着这个女人。
只不过才三天呢,我们仿佛错开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后来的某一天我终于知道了所谓的真相,原来是她等不及了,再也不愿意看到我这样昏睡下去了。
她用拒绝了治疗来威胁将她的一个肾脏移植给我,因为在这之前,昏迷的我一直在等待可以配型的肾脏活命。
她是生我的母亲,而且她的肾脏刚好配型成功了,但结束了移植手术的第二天她就发生了感染无力回天。
留在耳畔的温柔语调是生我的母亲呢,这才懂得她并非是狠心的遗弃我。而是疲倦于了那场无结果又伤人的折磨等待,疲倦于另一个女人眼底的伤,疲倦与那个男人无力解决的纠缠。
而且是幸存家剥夺了她带走我的权利,我想也许这才是她心病的终结所在吧。知道了真相的那一刻,我所有的恨都释然了。
因为我是被她需要的,在她的眼里我是无可代替的存在,是干净的。不是名门望族幸村家不耻的存在,却又硬塞到幸村红月怀里的婴孩。
“红缨婆婆,我现在活得很好,你回去跟她说说吧。我想她会明白的,而且我会好好的带着我妈妈给我的肾脏开心地活着。”从回忆里抽回了思绪,我背对着红缨平静地说了这一番话。
带着仇恨过活谁都不会好过的,我一直都知道的。所以我正在努力遗忘过去,而且貌似很成功的模样。
“小姐,你明明知道成人的肾脏移植最长活不过二十年。你爷爷花费了很多心力在替你找可以的配型呢,可你偏偏固执地错过了那么多。你可要知道,只要再做一次移植手术,你就可以活的比现在好大多了。”红缨说实话就是被委派来的说客,心动吗,谁不曾有过呢。
只可惜比起那些运动来说,我更愿意让不二京子的肾脏继续这样留在我的体内陪伴着我呢。并不是如幸村家所说的那样,拿着这样一份特殊在折磨他们在报复他们。
其实我很少想报复这种事情的,真的。因为那样只会伤更多的人,纠缠不休的事情与痛都必须得有一个了解。
“二十年呢,算算啊,六岁到现在几年了?十多年了啊,这不是还好好的吗,等我真动不了的时候在让他们将我抬进医院去吧。
反正在这之前我妈妈将会与我同在。”宣言完毕,我很想坐起身来,无奈房间的视线实在过多。
不过红缨也还真懂得看眼色行事,一看我趴不住了即刻向着室内的众人笑笑着说到。
“抱歉了,大家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呢。小姐身体有些发热呢,服侍她洗完澡我会帮她挂上点滴退热,有我在你们尽管放心吧。如果有晚饭的话,能方便给我们送两份上来吗?”
“哦,红缨婆婆我已经在学校吃过了。”以为她多替我叫了一份饭菜,我连忙想抬手拒绝。
“不是给你,精市少爷没吃晚饭就跟着过来了呢,看看他多紧张你啊。”
“他那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吧,他才没那么好心。”笑笑的话语落下,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走进来的不是幸村精市还会是谁,也不知道我刚才这么大声的一句话他听到了没有。
光从面色是看不他这人的真性情的,于是我有些心虚虚地朝他瞟了一眼过去。
“红缨,她还好吧。”直接无视掉了我瞟过去的眼神,他走进了红缨问着我的情况,而且手还朝我的额头上不容拒绝地探了过来。
“今天晚上会挂点退热的药水,明天就会很精神了。”
“呐,有红缨婆婆在呢。舅舅舅母就先去吃饭吧,表哥表姐也去吃饭吧。还有……精市你也去吃饭吧。”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喊他呢。
这些年来,我总是这样喂喂地喊他,偶尔某时间连一句喂也喊不出口。不过现在这么多人在场,喊他喂喂的总觉得有些难听。
“我不太习惯与陌生的人同桌吃饭,红缨你替我拿一份上来。”话语落下,他一记清冷的眼神朝我瞟来。
说实话,幸村家的人都说我与幸村精市长得极像。但我拒绝这么承认,而且还将一头与他同色的头发染成了与周助的发色一样。
毕竟周助比起他来温柔太过了,也容易靠近很多,而且也得我喜欢太多。
舅舅舅妈与周助等人看了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很严重的大事后便很快地都走出了房间,而红缨呢则是在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着药水。
红缨真是个完全的全能管家呢,不仅茶道一流连打针用药也略懂一些。
“呃,我必须先洗个澡好吧,看我这一身臭的。喂,你是不该回避一下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孩子吧。”看着还留在屋里貌似不打算出去的幸村精市,我感到有些无奈。
别看他给人的面孔很似很无害,但他却承继了那个老人家的秉性。很多时候强势得让人找不到任何软肋,而且他喜欢掌控别人或是自己的节奏。
“去洗澡吧,尽量轻点。精市少爷,先帮我将小姐弄到浴缸里去,我整理好衣物和药水就进去。”
弄,不用他弄到浴缸里,我完全可以自己走过去好吧。身体的确是有些发热,但我还不至于到不能自己行走的地步。
还不等我反抗什么,黄色的立海大的外套直接朝我飘了过来罩住了我的头。接下来连被压在身下薄毯和他抛过来的校服外套,我被卷成了一个滚筒形状让幸村精市抱起往貌似间房内的浴室的方向走去。
“喂,你大可不必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啊。”忽然想想先前那番对他不公平的话又觉得不妥,很想说声抱歉。毕竟从血缘上来说我们不是兄妹关系吗,何必要死守着那过去不放呢是吧。
明明常说大方地不计较他那些年里对我所有的坏了,可就在刚才呢我还不是又用言语无情地攻击了他。就当两两扯平吧,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就成了。
他向来少言这我知道,与他对话总要我自己替自己圆场的,真没一点意思。放我到浴缸里之后,他就不再看我一眼转身无声地走掉。
切,拽个什么劲。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了一些吧,难道还要我跪下来求他与我说话不成,真不知道他究竟在气什么。
是他将我赶出幸村家的好吧,是他要求将我对我那一年的疯狂叛逆行为作出惩罚送进孤儿院的好吧,我不是全都没有反抗吗。
我知道他因为不二京子的搅局受了很大的伤害,我的不予抵抗不是在为着那些伤害而赎罪吗。
再说我已经离开幸村家这么多年不碍他的眼了,他究竟还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呢?而且受到伤害的不止他一个好吧,他不原谅我,我还不一定能真原谅他呢。
无奈愤恨了一下幸村精市的无情离去,接着我有些鼻酸地偎进了浴缸里将他的立海大校服一把扔在地面,看了一眼还是觉得没解气又站起了身来猛踩了几脚这才觉得消气了不少。
可是我也知道,无论我做再多的举动都好。
我们各自都应该明了了那种分裂的滋味,懂得了无论再做任何事情弥补不了,也都回不到最初的那种美好与融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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