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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成彬状似惊讶地张张嘴巴,“她还未跟你讲?”闻晏握紧了衣袂下的拳头。

闻成彬:“我们啊,有段......”

砰!

闻晏一拳砸在闻成彬的颧骨上。

闻成彬捂着脸后退几步,不怒反笑,“她是被我拒绝了,才转投你的怀抱。”

闻晏揪住他脖颈,将他狠狠按在廊柱上,“你到底是谁?”

闻成彬牙齿溢血,笑得猖狂,“多智近妖的北镇抚使理解不了我的话?”

“哈哈哈哈哈——”

闻晏眼里有火。

闻成彬:“你该去问问林宝绒,她是谁。”

“我在问你。”

“我是......”闻成彬咽下口中血水,“亡魂。”

闻晏眼眸加深。

闻成彬笑的更加肆意,“林氏宝绒,同样是亡魂。”

“我和她,有着你无法触及的过往,九叔,可惜你还不是前世那个手握大权的男人啊。”

凭着前世记忆,闻成彬觉得自己吃定了闻晏。

他靠在柱子上,竟摸了摸闻晏的侧脸,“九叔,你我一起长大,我并不想与你决裂,但你抢走了我的女人,我啊,忍不了了。”

闻晏经过短暂的愤怒,渐渐找回理智,“你若伤她,我必将你诛之。”

闻成彬:“狠话,谁不会放。”

闻晏:“成,跟你交个底,我认定,刺杀是太子的死士,而你是主谋,打今儿起,我开始调查东宫。”

“......”

回到府宅,闻成彬像失去了力气的布偶,倒在榻上。

想到林宝绒,心中钝痛。

心腹进来为他盖上被子,“主子,天还寒凉,别冻着了。”

“苏桃怎么样了?”

心腹不得不佩服,“那女人,禁打着呢。”

闻成彬睁开眼,“谁让你们动手了?”

心腹:“她不停叫骂,太聒噪了。”

闻成彬:“那,毒哑吧。”

“......”

心腹走出去,心道主子是真的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种狠。

夜里,闻晏来到林府,没等林宝绒开口,一把抱住她,勒的她喘不过气。

“怎么了?”林宝绒轻声问。

闻晏没回答,脸埋在她脖颈。

林宝绒觉得此刻的他有点脆弱,像个受了挫的孩子,寻找支撑。

两人手挽手走在月光倾洒的花园中,闻晏一直缄默,牵她手的力道却没有松动。

“能跟我说说,你怎么了吗?”林宝绒担忧他。

闻晏:“绒绒,抱歉。”

林宝绒不解,好端端的跟她道歉作甚?

路过凉亭,闻晏停下脚步,拉她坐下,自己蹲在她面前,仰头看她。

小姑娘如夜里的风,轻盈的好像下一瞬就会消失。

他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腿上。

林宝绒温柔地抚着他的发鬓。

两人静静相依。

“绒绒。”

“嗯。”

“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林宝绒愣了下。

闻晏自责道:“我不该不信你。”

他说出这句话时,每个字都带了懊悔。

林宝绒身子忽然僵住,“是闻成彬...跟你讲了什么吗?”

闻晏:“你我之间,没有他的事。”

林宝绒觉得浑身很冷,她也蹲下来,双臂缠绕男人的脖子,“淮之,抱紧我。”

她好怕。

怕被闻成彬离间。

怕自己在闻晏心里不再纯洁无暇。

闻晏紧紧抱着她,给予她温暖和力量。

“绒绒。”

林宝绒吸着鼻子,“我在呢。”

闻晏轻声而郑重地道:“今后,无论风雨雪霜,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当晚,苏桃趁机逃了出来。

林宝绒再见她时,差点没认出来,“小桃......”

苏桃“咿咿呀呀”,讲不出完整的句子。

林宝绒抱住她,自责又痛心。

内阁变更,闻晏顺利成为阁臣,他卸去国子监祭酒的职位,彻底卷入朝廷的风暴中。

闻成彬近日颇为烦躁,想要见林宝绒一面尤为困难。

景府的人时常来府上闹事,皇帝只幽闭了景胥,没动景府,说明此事还有翻转,这令闻成彬寝食难安。

这日,他打马路过景府,被景蝶羽拦下。

景蝶羽不复往日的风采,像是受到极大刺激,不顾铮铮马蹄,生生拦下他。

闻成彬居高临下,“有事?”

“闻成彬,你让我兄长成了替罪羊,你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闻成彬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你的话,恕我听不明白,借过。”

“少装蒜!”景蝶羽手拿马鞭,朝马腿甩了一下。

坐骑受惊,向后扬起。

闻成彬堪堪稳住马匹,脸色阴沉,“疯婆子!”

“那也比忘恩无义的小人强的多!”景蝶羽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吧,陛下之所以不查封景府,就是想放松太子的警惕,而你与太子勾结,脱不了干系!”

闻成彬:“让开,别让我再重复。”

“你有本事就从我身上跨过去!”

果然是将门之女,胆识倒是有的。

闻成彬转怒为笑,“既然有证据,为何不建议陛下直接扣押我,你来此刺激我,不是在浪费唇舌?”

景蝶羽的确是为了刺激他,叫他度日如年。

“北镇抚使手上,有近些年太子的诸多音尘,告诉你,你们全完了!”

提起闻晏,闻成彬莫名心慌。

自扣押景胥,闻晏一直闷不作声,像在憋大招。

莫不是要将太子的人全部歼之?

倒是像闻晏的做事风格。

不想与景蝶羽有所牵扯,打算打马走人,倏然,额头青筋直冒,阿彬又来骚扰他了。

“你这个罪魁祸首,九叔是不会放过你的!”

闻成彬忍受着阿彬,打马前行,景蝶羽上前,被他以马鞭挥开。

忽地,头痛欲裂。

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吼。

景蝶羽逮住机会,一脚踹在马腿上,马匹将他甩了下去。

他滚到地上,自言自语。

景蝶羽以为他磕坏了脑袋,心里害怕,见四下无人,溜之大吉。

闻成彬忍着痛苦,朝天空放出响箭,没一会儿暗卫找到了他,送他去了太医院。

太医为他针灸,并叮嘱他要静养。

闻成彬躺在塌上,手里拿着装有发团的荷包,按在心口的位置。

心腹走进来,“主子,林府周围全是暗卫,属下等人无法靠近。”

闻成彬按了按太阳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给你们一天时间,我要见到人。”

“......”

闻晏将林府保护的太好,当晚,闻成彬的人失手了。

闻成彬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闻成彬心急如焚,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林宝绒嫁给闻晏,但无论怎么使手段,也接触不到林宝绒。

他烦闷至极,脑海里不停徘徊着阿彬的声音。

险些崩溃。

“啊!!!”

婚期将至,苏桃也能发出一些声音,她是个闹腾性子,坐不住,闲的时候拉着叶然到处溜达,购置婴儿用品,似乎并没有留下心理阴影,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前不久,林宝绒将颜欢请了过来,专门为苏桃治疗嗓子。

这日,颜欢来到林宝绒的屋子,“绒绒在做什么?”

林宝绒眉眼含笑,“试嫁衣。”

阴霾笼罩心头,也只有试嫁衣时,才会开心些吧。

颜欢:“我帮你吧。”

林宝绒点点头。

嫁衣繁琐,林宝绒鼓弄了半饷才穿戴好,走出屏风后,有些羞涩地问:“好看吗?”

颜欢有五个嫡姐,都嫁了人,却没有一个能及得上林宝绒的美。

颜欢笑道:“你转一圈。”

林宝绒依言转了一圈,裙带摇曳,裾摆上的绣花像开在春季的田野上,活灵活现。

颜欢:“清丽动人,真美。”

两个姑娘秘聊了一个时辰,小荷进来时,林宝绒已经整理好嫁衣,站在书案前,与颜欢挑选头面的款式。

富贵人家的小姐自然要对头面精挑细选,工匠打造的也快。

颜欢按着林宝绒的气质选了一套,圆润的手指戳着画纸,“这个合适你。”

林宝绒指着另一套,“这个呢?”

“嗯...也好看。”颜欢笑开,“好难选呀,样式太多,我都眼花了。”

林宝绒选来选去,还是定了颜欢最开始选中的那套。

苏桃和叶然回来,手里拎着一大兜子东西。

林宝绒让小荷接过,嗔道:“你们一个是孕妇,一个是病患,不易操劳,快坐下休息会儿。”

苏桃能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五个女人一台戏,吵得门外的隐卫们头大不已。

若不是闻晏交代他们要时刻保护,他们一定避开她们聚堆的时刻。

闹够了,林宝绒让苏桃和叶然回屋休息,颜欢不想走,当晚跟林宝绒一起睡下。

荀假,林衡回府,迫不及待跑来看姐姐。

刚好齐小郁也在,齐小郁见林宝绒身边多了个小姐妹,还挺嫉妒,哼哼了好几声,娇蛮地表示自己受了冷落,让林宝绒哄她。

但毕竟是小女儿家,喜欢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贵女间话题多,很快也跟颜欢打成一片。

林衡和冬至站在门外,齐齐叹气,女人的心思,他们都不懂。

小荷从隔壁走出来,“少爷,苏桃叫你呢。”

林衡走进去,苏桃啊啊几声,像在问候。

林衡露出一抹暖意融融的笑,少年以前沉闷,不爱笑,自打学武,开朗不少,笑容阳光,“苏姐姐安心养伤,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游历吧。”

苏桃用笔写下:是我带你还差不多。

“嗯嗯,你带我也成。”林衡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海螺,“师父说海螺能发出大海的声音,我不信,去捡了一个,真的有,苏姐姐听听。”

苏桃把海螺放在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心里笑笑,傻少年,海螺只有在海边才有这个功能啊。

她没戳穿,写下:真的有,送给我吧。

林衡点点头,“就是送给你的。”

苏桃才发现,少年笑起来,跟自己的弟弟有些像,只是,好些年不来往了。

大婚当日,天还未亮,喜婆早早来了林府,指点小荷替林宝绒梳妆。

苏桃端上面条,林宝绒吃了几根,迷迷糊糊由着小荷捯饬。

凤冠霞帔繁缛。

林宝绒:“好沉。”

喜婆笑着说了几句吉祥话。

林府家眷少,林修意前些日子亲自接双亲过来。

林老夫人瞧见孙女穿上凤冠霞帔,皱皱鼻子就要哭,林修意无奈道:“我说娘,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啊。”

林老夫人拍开儿子的手,“我激动。”

说完扭头又进了闺阁,把喜婆和仆人都撵出去,面对林宝绒,掏出一本......避火图。

作者有话要说:emmmm......下一章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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