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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时候，林阳多给了她一千，算是疗伤费。并嘱咐说，不许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小月点头离去，林阳洗了澡之后，便离开宾馆。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钟。
可是，林阳丝毫没有睡意。
——
结了房间账。
回到车上，摇开车窗，点上一根烟。
看着浓重的夜色，林阳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却有种麻木的感觉。
也在那种麻木里，隐约理解了许老想要让自己领悟的东西。
林阳之前并不理解许老为什么要定下条件让自己与那些女人走心，但是，在经历了这一夜之后，他隐约理解了一些。
——那就是资本运作的本质。
交心的运作，与非交心的运作。
非交心的运作，在整个社会中比比皆是，路边的小摊小贩，商场里的各种专柜，简单的买卖需求等等，都是一些不需要走心，只需要走货的交易。
但是，超脱于小型交易，升级为大型的资本运作、大单交易之后，则必须要与对方走心。
恰如跟牛云的合作、秦城的合作，倘若不交心，彼此不了解是不可能去运作那些商业产品的。
商业跟女人，财富与女人，竟这般相似……
这就是许老想要让自己领悟的吗？
不，应该更深才对。
想到这些，他愈发急切了。
而后，直接拨通了付梦的电话。
他回想之前的那些女人，秦凤娇也好、李月娥也好，高于同和苏雯等，都是在见证了自己的实力之后，才会跟自己好的。
商业上也是，只有对方见证了自己的实力才会选择合作。
而付梦并没有见证自己的实力……
想到她那句“爱情也需要面包”时，林阳便觉得是时候让她看到些什么了。
成熟的女人跟成熟的商人一样，都是很现实的。
“喂？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付梦慵懒地问。
“我马上到你小区门口了。你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么晚了，去哪儿啊？”付梦多少有些反感了。
“我想了一晚上了……”林阳当即开始深沉派的表演，当他将男女情感当做商业来看待的时候，感觉游刃有余了很多。商业上，总是免不了隐藏自己真实目的而进行攻击的。
自己靠近付梦的真实目的，就是发生关系。
一如商业合作的目的，就是赚钱。
在这种沟通与合作里面，不可能聊赤裸裸的实话，相反，有时候需要说很多让对方开心的假话。
“想了一晚上，想什么了？”付梦问。
“我想我不该欺骗你，也不该隐藏我自己。”
“欺骗我什么了？”付梦当即好奇了。
“你下来之后我告诉你……”林阳说。
“神神秘秘的……行了，我马上下去。如果你忽悠我的话，我打死你。”
话毕，当即挂断了电话，起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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