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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问他:“你是不是也从天上来?”不等他回答,他又问:“你会回去吗?”

上次是不清醒版的李淳熙,这次是清醒版的李淳熙。柏林感觉如果用鬼神之道解释给她听的话,很有可能把她领上歪路。不是有很多古代人喜欢吃仙丹、求仙药,长生不老飞升天庭。作为一个科学的唯物主义者,他认真的解释道:“可以这么说,天上是相对的。”

他指了指头顶上的星星。

“你父君或者我,可能就来自于某颗星星。可能我们看得见那颗星星,可能看不见。同样在他的眼里,我们所在的地方也是一颗星星,他可能看得见,也可能看不见。

因为某种机缘,我或者他从某颗星星到了这颗星星上,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办得到。所以说实话,我不知道你父亲现在如何,但我可以确定他一定存在于宇宙之中,而我可以保证的是,我会在这个星星待到直到我死。”

李淳熙不知何时不看星星了,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寂静,以及奇异的氛围在他们之间涌动。

乌鸦飞下了窗台,在他们面前优雅的踱步。

李淳熙有些冷淡的目光投在眼前的鸟儿上。

乌鸦在传统文化里的寓意实在不太好。但这个事情也就跟天煞孤星是一样的,在柏林眼里就是迷信。

他笑了笑说:“乌鸦其实是一种很聪明有灵性的鸟,而且有乌鸦反哺之说,说明它们很孝顺。”

李淳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夸起乌鸦来。但她有自己的理解。

“这黑禽的确特别,”她说,“它们一旦找到伴侣,便终身不离不弃。要是一只死了,另一只也活不了了。”

她突然伸手抓住乌鸦,乌鸦本能的感觉到她危险,扑腾起来。李淳熙却看着他,说:“驸马会不会觉得它有些傻?”

“不会。”柏林从她手中救出乌鸦,放回到地上,不过那只乌鸦这样了还停留在他们身边,没有离开的意思。柏林说:“这样忠贞的感情值得尊敬。”

哪怕李淳熙再刻意掩饰,柏林可以看见她看他的目光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灼然。

夜深露重,柏林担心李淳熙又一次受凉,将她塞回了床上。

他探身摸了摸李淳熙的额头。可能是他指尖有些凉,摸上去触感温热,但不是发烧。他放下心,把那副补肾补脾的药递给李淳熙。

李淳熙皱起眉头,表现出一点点抗拒。柏林好声劝道:“补身子的,公主喝下吧。”

李淳熙还是不肯:“太热。”

“嗯?”柏林不解,只看她扭过头,在床上蜷成一团,摆明了是不想喝。柏林端着药,似笑般说:“公主是想要我喂吗?臣……”

李淳熙转过身,神色似乎有期待。柏林挑眉,上前一手掰开她的下巴,另一手端着药作势往里面灌。李淳熙立马坐起来:“我自己喝!”

柏林失笑,却在她最后一口喝完之时去拿碗,不料被她揪住衣襟,强喂了一口。那是一个不像亲吻的亲吻,心里的渴望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草草结束,徒留满室的药香。

柏林处理好杂事,解开衣袍,面对李淳熙躺了下来。李淳熙晚上怕冷,他温柔地绕过她的颈侧,以手臂为枕,另一只手彻底拥著她,轻轻贴向她的身体。

柏林对自己向前那些无聊纠结情绪感到有些羞愧。被喜欢和喜欢是可以被感受的,就如他现在感觉到,李淳熙应该是喜欢他一样。

此时拥她入怀,另一种情绪摄住了他。李淳熙每晚入睡都会蜷成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他还是来的太晚了,只能给予她有限的温暖。

这种无力和心酸更加能影响到他的情绪,他闷闷的叫了一声“殿下”。

李淳熙像是快要入睡了,很含糊的应了一声。

柏林将头搁在她的发顶,轻声说:“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

只有怀中方寸之间的真挚温暖。

李淳熙没有应他,他等了一会,很快就睡着了。

李淳熙睁开双眼。她的眼神明亮,目光清醒,但是气质却有些飘然,不符合她平常的样子。

她的身体又开始散发那种热度了。

这种热度好像是先从外表传进来,再触及到了最柔软的内核,然后慢慢地朝外发散,从内而外的燥热。

尤其是她睡前还喝了补肾补脾的大补药,感觉无从疏解,又加之被这样抱着,心头燥郁之感更甚。

她把手伸进了身边人的衣衫之中,触到一片光滑微凉的肌肤。

她在心中默念,下次绝对绝对不喝补药了。一边飞快地解开了身边人的衣襟。

他睡得很沉。

李淳熙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胸膛,抬头就可以触碰到他的喉结。

她伸出一只手,痴迷般的描绘他五官的轮廓,几乎可以在脑中复刻他的模样。

这是她为他挑选的身体。

她没告诉他,父君托梦除了告知她的天煞孤星之命,还预示有一方外之人会成为她未来的驸马。

换句话说,无论她未来的驸马是谁,都会是那个方外之人。

这副身躯的原主人是个没有灵魂的美人。

李淳熙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一双通达的明眸出现在这张清俊灵秀的脸上,如果温润飘逸的气质能出现在这风华典丽眉目间,该有多么令人惊艳。

她等了那么多年,经营了那么多年,又想了那么多年,不过是为了有一个人能够,完完整整的、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他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他自己就是她的一切。

她移开手,碰了碰今天被李淳安那只脏手触碰过的脸颊,面沉如水。

一路流连往下,抚摸着他的喉结,然后轻轻放开,抬头吻了上去,像是要敲上一个专属的印记。

与此同时。

漆黑的夜里,没有人发现一只乌鸦从皇宫深处飞起,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它的脚踝绑着一张纸条,上面用凌乱而潦草的字迹写了四个字,每个字都透露出写字人的迫切和心急——

等不及了!

收到信鸦的,是秦王府里的一位幕僚。这段时间他最受秦王的宠信,秦王府里外,人人都得尊敬的叫他一声“严先生”。

谁能知道三年前,他是被债主追着打的严忽悠呢。

严忽悠,别的什么都不行,就忽悠功力一等一,所以才得了这么一个浑名。

和他一同进府的还有一位秋娘,被公主殿下赐名为宛月,现在是秦王最宠爱的侍妾,秦王对她百依百顺,她在秦王府里比秦王妃的权力还大。

严忽悠暗叹一口气。三年前,谁能想得到他们这种底层中的底层小人物居然能跟皇家搭上关系呢?

严忽悠踏进屋子,看着秦王正在为宛月的事情急得团团转。

秦王智力不正常,一到着急话都不会说,涎液不自觉的从嘴巴里流出来,偏他自己还没觉察到。

此刻宛月也不温柔小意了,就坐在一边暗自垂泪。

“严先生,你总算来了!”秦王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皇姐要带走宛月,这可怎么办呀?”

严忽悠看一下宛月的方向,宛月正巧看过来。两人递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什么?!”严忽悠一副震惊的样子:“太女殿下要带走宛月夫人……这……”

宛月配合的哭起来。秦王更加着急了:“是呀,皇姐为什么要宛月呀?宛月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皇姐……”

严忽悠给宛月偷偷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表情却异常义愤填膺,说:“太女殿下简直欺人太甚!”

他忽悠秦王说:“王爷,您可知道为何太女殿下要宛月夫人吗?”

“为何?”秦王傻呆呆的。

“因为,太女殿下自己无子嗣,所以嫉妒啊!您想啊,现在太女殿下最为诟病的就是无子嗣这一问题,而宛月夫人又恰好怀了您的孩子,说不定就是您的大子!这不是就触到了她的逆鳞吗!”

秦王听完委屈极了:“那她自己为什么不生一个呀?”

生……生不出来呀!严忽悠耐心地说:“太女殿下自己生不出来,就眼红别人的,叫别人也没有。否则知道您宠宛月夫人,怎么会向你讨要她呢?”

秦王心里信了一半,但还是说到:“皇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皇姐不是这样的人……皇姐如果真想有个孩子,可以用我的孩子当做她的孩子!这样她不就有孩子了吗?”

严忽悠赶紧对宛月递了个眼色。

宛月哇的一声哭出来:“王爷,怎么可能呢?太女殿下亲口跟我说……说……说您傻。她怎么会要你、我们的孩子……”

秦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他喃喃地站在原地,说:“原来皇姐心里是和他们是一样想的,她也觉得我傻……”

宛月在那里哭得越加大声了,秦王立马手足无措起来:“严先生,严先生,本王该怎么办呀?”

严忽悠假装思索一番,沉重的说到:“为今之计唯有,杀掉太女。”

秦王吃了一惊,赶紧说道:“不,不可以杀死皇姐,怎么可以……杀死皇姐呢……我……皇姐……”

“王爷,您在怕什么?”

严忽悠的声音太温柔,秦王这样一根筋的,转不过弯,直接回答说:“母皇会生气。”

正和严忽悠意!严忽悠赶紧说:“那这样,臣教您一个让女皇永远都没办法生气的办法。那就是逼宫!”

秦王直接蒙了:“逼宫?什么逼宫?”

严忽悠循循善诱,说:“王爷,您不需要知道。您只需要知道,逼了宫,您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再也不会有人说您傻,也没有人能抢走宛月夫人。”

秦王急了:“怎么会……不会这么容易的。”

严忽悠说:“王爷,您就是最适合的人啊!她们看不起您,您带多少人进宫,都不会有人查你。到时候我们不过顺水推舟、顺理成章……您看这样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我,身体,被掏空

睡醒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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