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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是他想的那个侍寝吗?可她不是……

柏林在心里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在想什么?!侍寝这么文雅的词,拆开来是服侍就寝的意思,多么纯洁,也许、也许她只是想找他去说说话。

柏林走到东院,看见躺在床上睁着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的李淳熙,确信了,他就是个木得感情的哄睡机器=_=

“睡不着?”

门被江枫轻轻合上,柏林走到她床边,坐下来。李淳熙打了一个哈欠,恹恹地“嗯”了一声。

柏林隔着被子按了按她的小腹。

他柔声问:“还疼吗?”

李淳熙怏怏的摇了摇头。

柏林手中触感不对,他下意识的伸手进了被褥之中,摸到了一二三四……五个牛皮做的热水袋。

他有点好笑,也有一点心酸。

他低声说道:“我听说痛的话,吃中药可以调理。”

李淳熙满不在乎地说:“我还听说成了亲就会好呢。”

成了亲就会好?这柏林第一次听说。难不成是因为道家讲究的太极八卦,阴阳调和。成亲之后风水变好,所以病痛会消失?

于是他认真的对她说:“不要迷信。”

李淳熙:“……”

李淳熙猜不到他的脑回路,干脆往下一坐,滑到被子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

“我睡不着。”

柏林微笑:“那我要做什么?”

她想了想,很小声的说:“要亲。”

这种感觉很不妙。当一个身体很弱,身分很高,脾气不小的女孩子小声的要亲亲的时候,无论对象是谁都很容易被蛊惑。就有点像动漫里面的傲娇大小姐说“请来舔妾身吧”一样,他想俯身把她全身都亲一遍。

打住。

“我还是给你讲个故事吧。”

柏林平淡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美丽可爱的公主,

她被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淳熙打断他说:“睡美人的故事吗?我听过的。”

柏林没停,继续往下说。

“只有公主的命定驸马亲她一口,她才可以醒过来。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睡不着的公主是得不到驸马的吻的。

那么,公主殿下,

可以睡了吗?”

李淳熙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柏林叹了一口气。

为了小公主的睡眠,他付出了太多。

柏林吹灭蜡烛,在黑夜中一直等到李淳熙的呼吸声变得平稳绵长,才轻轻地站起身,拉开了门。

江枫和渔火守在外边,见到他脸上划过一丝惊讶。

江风沉稳些,开口悄声问:“驸马,可是殿下有什么吩咐?”

柏林回答说,她已经睡了。

睡了?!

渔火伸长了脖子想要往里间看看,又怕开门声吵醒了公主,只能反问柏林说:“真睡了?睡的可安稳?”

柏林点头。

江枫认真的向他道谢,说:“殿下素有失眠之症,尤其是以往这个时候,殿下都要疼得睡不着,第二天身体更差、更加难熬。”

她还失眠?

柏林不禁问道:“她究竟有多少病痛加身?”

通过江枫渔火你一言,我一言,柏林这才知道李淳熙不是天生嗓音沙哑,而是幼时大冬天的掉进湖里,之后发了好久的烧就落下了病根。

江枫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殿下开府之后都有在调理,可是成年累月的,哪能那么快就治好?”

渔火接话说:“如今殿下只是身体疼痛,倒也还能顶过去,等到殿下哮喘、心悸等等病症发作起来,那是真的往鬼门关上走。”

柏林沉默了。

她小小的身躯怎么会有这么多病?

柏林前世有心脏病,只有这一样,就持续折磨了他二十几年。在手术室里装起搏器的时候,他曾有产生过,“就这样死掉算了”的想法。更别说李淳熙的这些病,估计大半都是人为,而非天生。

他虽说是想照顾他,可是他真的已经来晚了那么多年。

他问江枫渔火:“你们是什么时候跟在公主身边的?”

“我们是殿下十六岁开府时被她救下的,到今不过三年。我记得,殿下刚刚救下我们时,身边一个侍从都没有,只牵着一头牛,还得自己驾车,公主府就是您所见门口那个破败的样子。您看不过三年,府内就井井有条。如今殿下不过是龙困浅滩,他日定不甘于此。”

柏林心中好笑。这话明里暗里都在劝他买股,他干脆直接表明立场:“你们放心,我是驸马,自然是永远站在公主这一边。”

在这之后柏林白天苦读医书,晚上去哄李淳熙睡觉。不过他哪怕是个抗生素,李淳熙也会产生耐受性。柏林每天绞尽脑汁哄她睡觉,时间却越来越长,外面的众人不知道,只道驸马越来越持久——

是喜事啊!

柏林不在东院这里留夜,每次哄完李淳熙都会回西院睡觉。这天他刚没睡下多久,门板就被砰砰敲响。

外面是江枫急切的声音:“驸马,殿下魇住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他赶紧披衣起身。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下起了暴雨,雷声一阵又一阵。

江枫和春宝给他打着伞,一路赶到了东院。

渔火双眼熬的通红,站在里间,不知所措。

李淳熙缩在床头一角。醒是醒了,但被强行叫醒,好像还没从梦境里出来一般,双手抓着被子,双眼透露着惊悸之色,瑟瑟发抖。

柏林一路赶来,暴雨早就浸透了他的后背和他的衣摆。他干脆把外衫给脱了,只穿着一身柔软的中衣,上前就直接抱住了她。

“公主,怎么了?”

李淳熙平时虽然不说,但明显可见的,喜欢柏林叫她“公主”。仿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公主和别人说出来的公主意味不同似的,有一种别样的宠溺味道。

但这次李淳熙没有买他的帐,听到这声公主,茫然更甚,仿佛不知道他在叫她似的。

柏林叫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回过神。

他也着急,突然福至心灵,叫了她一声“宝宝”。

这一称呼奏了效。

李淳熙先是愣了愣,柏林再接再厉,小心问:“宝宝?”

她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像是终于找到回家路的孩子,紧紧抓着他的衣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去哪儿啦?”

她委屈死了。

柏林猜想他估计是梦到她父亲了,就柔声地说:“我去天庭了。”

李淳熙眼泪流的更凶了,但双眼死死地盯着他,语气有点异样,说:“我活得好疼,为什么不带我去?”

这叫柏林怎么回答好呢?这句话有点像死了爹的女儿说,为什么我爹不带我一起去天堂?好嘛,悲情片变成了恐怖片。

这会儿不能安慰了。柏林直接说:“去天庭有条件,不是人人都能去的。”

李淳熙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又问:“你不是爱我吗?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没有抛弃你,”心机柏林上线,说:“我叫驸马来陪你了。”

李淳熙扁了扁嘴,突然又懵懵懂懂地问他:“为什么上次我醒来的时候不见你。”

“啊?”哪次?

她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你说命定驸马亲公主一口,公主才可以醒过来。可是为什么我醒过来没有看见你……”

哎?因为那是他骗小孩的话呀。柏林心知不好解释,干脆就直接在她额头上啪唧亲了一口。

李淳熙不哭了。她张开双臂,抱住柏林,趴在他肩头小声说:“要抖抖。”

啊!太羞耻了吧!柏林赶紧四下一望,江枫渔火早就贴心地把门合上了。整间屋子只有豆大的一点烛光。

他将李淳熙抱起,哄小孩似的抖了抖。以前他听说有些久病的人因为常年病痛缠身、负能量积聚,脾气格外大,眼下他怀里这只,脾气大不大他不知道,但是嘤倒是挺会嘤。

想来抖抖真的很治愈,李淳熙不哭不闹,很快就睡着了。柏林把她平放在床上,累到不行,干脆也在床上一躺,卷着被子睡着了。

如果说柏林以为第二天李淳熙会为昨天的幼稚举动感到羞愤欲死的话,那真实情况就完全相反。

李淳熙坐在妆台前,一派端庄典雅、成熟稳重,也许是最近睡眠质量比较好,她气色还有些红润,大概就是弱而娇的贵人模样。

她飞扬的凤眸斜斜地瞥了柏林一眼,没有半点羞涩、懊悔的神色,仿佛把昨天的事情全部忘记了一样。

倒是柏林醒来觉得异常害羞,虽然昨天他也没做太出格的举动,但是也有一种再也没有办法面对了的感觉。

他匆忙地回了西院。

江枫追出来,和他说:“昨晚雷声太大,殿下心悸之症犯了,所以才……殿下每回犯病之后,都会把前一夜的事情忘记,还请驸马不要往心里去。”

柏林摇摇头表示不会。他问:“这病怎么来的?”

江枫迟疑道:“我等也不太清楚,听殿下说起过一点,说是曾经太女殿下在一个雷雨天把殿下吊在了树上,就这样吊了一个夜晚,再之后,殿下不仅得了场重病,还落下了这个心悸之症。”

柏林的心和喉咙就像被什么攥住一样,紧了又紧。

她那个时候是不是一直在想,父君为什么不来救救我,父君为什么要抛弃我。合着满天的雷声和漫天的雨水,她是不是很绝望?

柏林心中沉重,暗暗许诺,以后每个雷雨天务必陪在她身边。他回到了西院,春宝给他更衣,他扭了扭脖子,顿时觉得腰酸背痛。

昨天好像落枕了。

他捶捶腰,春宝看着他,默不作响地端上了一盅汤。

“这是什么?”

春宝轻声说:“是厨房给您准备的猪腰鹿鞭红杞汤。驸马您在公主房内歇了一宿,喝这个补补。”

柏林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端起来准备喝——

然后停住了。

补补?补什么?什么汤?

柏林微笑:“春宝啊。”

“哎。”

“劳烦你和大家说一声,我肾好着呢。”

“……哎。”

李淳熙犯病和没犯病是两个样子。

就像她在柏林面前和背后是两副面孔一样。

在柏林面前,她算得上是一个小可怜,疾病缠身不说还从小被欺负,哪怕奋起一下也只是对不公命运做出的小小反抗,而已。

但其实……

“他真这么说?”

“是,”江枫一字不差将这几天柏林说过的话全部重复一遍后,补充道:“驸马一片赤诚之心,似乎真的一切以殿下为重。”

“是啊。”李淳熙笑了,笑容却未达眼底。

他是很好,真诚又善良。可是,她无论怎么看,都觉得那种“看重”不过是责任,甚至说是一种……

“任务”。

“继续盯着吧。”

“是。”

“李淳宁那边如何?”

“一切顺利。秦王殿下爱宛月爱得痴狂,严先生也已经得到了他的信任,接下来就看宛月能不能见到太女殿下了。”

“痴狂……”李淳熙嗤笑一声,“他本来就是个傻子。”

她低声说:“这么喜欢往本宫府里塞人,本宫也让你们尝尝味道。”

柏林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李淳熙的床边上,有一个密道口。

那天,他突然想起来没把那天晚上“俊生”的事情跟李淳熙说,就到东院找她,结果发现没人。

李淳熙约莫是去了书房。

他就在她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墙壁上一副山水画不知何时换成一副人物画。

那人物画很奇怪。其中有五六个红衣男子,或坐或立,或背影,或侧影,有的弹琴,有的在吟诗,更有的支着脑袋打盹,或者半躺着在睡觉。

如果要柏林取个名字,大概就是“咸鱼青年欢乐多”。

他看出这几个男子应该画的是同一个人。有一种画法是会把不同场景画在一幅画里,所以一个人会出现多次,以前他看过的《韩熙载夜宴图》就是这种画法。

但是这其中的男人是谁呢?

画中男子几笔勾勒而成,面容看不清楚,只觉得十分清隽潇洒,万分熟悉。

柏林第一个想法是,爹控李纯熙画的肯定是他父亲,谢侍君吧。

但是又不免疑惑,据传谢侍君爱穿白衣,哪怕是柏林和他的唯一一次见面,也看着他穿着白衣。李淳熙就算想要作画怀念他,应该也是要画一身白衣才对。

难不成画的还是我吗?

这个想法一出,柏林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感觉自己有点承不住这样的情,但是又手贱兮兮的把那幅画给揭了下来,想要细看。

那画一被拿下来,他就发现了不对。

多年看电视剧、小说、电影的经验,他觉得这挂画墙壁中央的那一小颗凸起,应该是某个机关的开关。

于是他摁了一下,打开了新世界,哦不,地道的大门。

地道没有他想象中那样阴暗潮湿,反而干净整洁,想来是经常有人进入。

地道里没有灯,他只好拿起了房间里放着的半截蜡烛,点了火慢慢走进去。

密道门慢慢合上了。

他很好奇,但并不害怕。

他想这可能是李淳熙藏东西的地方。

于是他正这样想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棺材。

柏林:……

柏林手里蜡烛的光有限,只能照到周围一小块。他走了走,发现不止一副棺材,一共有三副,并排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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