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好心没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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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奏，感情是跟踪季暮的人，不管谁，只要是出现在他身边的人，身家背景都会被查一遍。

会是狂热的粉丝吗？

如果是，纪蜜跟这帮人比起来，简直只能算路人粉了。

她睁着一双看似无害的眼瞳，天真无邪好奇底下停车场的宏伟，实际已经扫视了整个停车场的范围，留意着所有可疑的地方。

孙教授为什么会找纪蜜和唐誉，另一个原因是他们年轻，站在季暮身边只会让人以为他们俩个是季暮的助手，不拿出警官证件是没人会相信他们是警察。

年轻也是一种伪装，但别因为年龄问题小看他们，尤其是纪蜜。

从警校出来，每项成绩都第一的她不止是学霸，独到的天分，让她在别人看似平静的气氛下，却能嗅出犯罪的味道出自哪里。

季暮沉邃的目光，注视着比他矮一个头的纪蜜。

齐肩短，不养刘海，脸蛋非常漂亮，皮肤白皙到泛着透明，在他脑子里飞快涌出一个冰清玉洁的形容来。

但又绝非不是那种弱不经风的文流，她五官饱满，脸上每个部位的弧度都圆润有余，导致她看着跟年纪不符。

尤其是那一双瞳眸，吸引着他的手想去触碰，去感受眼帘被指腹倾覆上的沁心舒意。

仔细看清楚，季暮眉头略皱，不说身旁的少女长得萝莉，可一脸跟年纪不一致的稚嫩，他的手掩在唇边，招牌的笑容变成了苦笑。

从来没有过的懊恼，回想起把纪蜜搂在身下的场景，莫名让他油然升起一股犯错了的郁闷无力感。

“怎么了？”纪蜜本就对周遭的环境变化有着异常敏感的洞察力，旁边的男神在盯着她，要不是他实在盯得时间太长，否则她不会问。

“纪蜜，你到底几岁，这张脸能骗高中小男生，你是早产儿？”他的手指又在她小嫩脸蛋上刮了两下，手感就像摸了白煮蛋那么滑嫩。

他曲起的手指上下滑动，引起纪蜜丝丝瘙痒。

“我天生童颜不可以？”她正要挥手打开他手时，他也收了手。

“但是这对我很不利，让我有种欺负少女的负罪感。”纪蜜没让他负责，他倒是为难起来了。

“我现在也是少女——”纪蜜咬牙切齿，她今年才二十五，难道就不是少女了？！

“面相成熟些倒是可以做人妻。”季暮转个画风，突然又一本正经，很认真纠正她。

纪蜜感到心累，她一面要关注着在停车场所有她能看到的范围内有没有危险，又要抵御季暮时不时冒出一句能让她心慌意乱的话语。

他越是温文尔雅，就越能滋生她心里的恐惧。

难道是因为身体的第一次交给了他？被药物控制，被强迫了，所以身体本能抗拒？

不是的——事实是纵使受到了药物影响，纪蜜模糊中依稀记得，当时在她身上的男人，就算是在性致最高的时候也只失态地在她胸前泄了一会。

朦胧中整个过程，她并不感到有撕裂疼痛，反而是被他循序渐进地引导她享受其中，触碰她身体的动作温柔，细致入微，可以说她的第一次被他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