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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寄念念，甚至于他们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没被放出来的时候，它正在沉睡，也许人畜无害。一旦受到攻击，沉睡在内心里的魔鬼苏醒，可怕程度会让人不敢想象。
签约结束都到中午，沈沐阳留下念念吃饭。原本打算去找商洛的人没好意思拒绝，低头发个信息给商洛。对方可能在忙，没有回复。
和沈总一起吃饭，另外几人感到压力倍增。
一个个全都找借口离开。
余淼本来是要答应来着，可看见负责人都跑了。立马改口说自己约了同事，下次在一起。
空荡荡的会议室只剩下念念和沈沐阳。
“他们都这么怕你？”
比起商洛和沈慕衍，沈沐阳应该是最好相处的那一个了吧！就像乔墨一样。
沈沐阳对于这样的场景都见怪不怪。“谁让我坐的是这个位置。”但凡他今天的身份再往下降一降，也不会被人拒绝的这么明显。“走吧！今天就当我请你吃饭。”
“就我们两个？”早知道念念等一等了，谁知道堂堂沈总会被员工拒绝的干干净净，害的她一开始答应的这么干脆。
“怎么？跟我一起吃饭不愿意，要不我把你送到商洛那儿好了。”说完还做出表情很受伤的样子。确实是有些尴尬，不过谁让她已经答应对方，现在拒绝有些不太好。
况且就是一顿饭。
她只是有些不太习惯去和除开商洛以外的其它人单独吃饭，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男的，心里想着的也只有避嫌。
是她想得太多。
也明白想要往外走，这些都是必须经历的。
想明白以后，心里反而没那么纠结。对上沈沐阳的眼神，她开口解释。“没有，我只是在想沈总准备请我吃什么？”
沈沐阳顺势接上她的话。“自然是不会亏待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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