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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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深钿之所以在许灼睦眼里,是一朵盛放的娇花,就是因为他心无城府,所有心思都露在脸上。
许灼睦还记得,原深钿在太子府上,假装失忆的那段日子,漏洞百出。嘴里吹捧太子风光霁月,眼里却又全是担惊害怕之意。
府上所有人都能看穿原深钿,只有原深钿自己,以为自己行事小心谨慎,没有纰漏。
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许灼睦觉得一惊一乍的原深钿很有趣,毕竟他受到惊吓脸就会泛红,脸一红,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清澈眸子,就会转来转去。
但有趣归有趣……许灼睦看着看着,倒也不忍心吓坏原深钿。这人似乎比大部分人更容易多想,也更容易惊惶。
起初,许灼睦只以为他过于胆小,后来,他意外发现,原深钿的胆小怕事,可能只对着自己。许灼睦很是惊讶,他从没觉得自己长得多么惊人,可至少,也算不上丑陋。
身为太子,许灼睦虽本里对旁人漠不关心,但面上总是温温柔柔,在城中百姓嘴里,当今太子是个心怀宽广的好人,在府里下人心中,许灼睦也是个极为好相处的主子。
许灼睦皱眉,那时的他,不明白原深钿为何如此害怕自己。
思来想去,只能想到初见那日,自个儿居高临下,看着呆愣抬眼的懵懂青年。
许灼睦思绪飘远,原深钿捧着脸,还在幻想着高手们的门派长什么样?
“那里是不是有很多座山峰,山上也有很多房子,高人们都穿着青灰色道袍?”
许灼睦看着把一切都写在脸上的原深钿,不由想到,当初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假失忆,却看着他表演不戳破的往事,若是原深钿知道其中内幕,那张脸,是会气得通红?还是羞得不敢见人?
许灼睦眯起眼,当时的自己,实在看不下去原深钿整日担惊受怕了,但又不想轻易放过这个“傻骗子”,于是特地让婢女旁敲侧击,试图让原深钿主动承认“罪行”。
但没想到,看着胆小,整日跟受惊兔子一般的原深钿,在“死不认罪”这方面,倒是十分顽强。
许灼睦回忆从前种种,目光里全是面前展露笑颜的男人,原深钿怀孕后,脸上多长了点肉,孩子生出来后,脸上的肉少了些,但却也算不上清瘦。
他的脸,圆圆的,脸上的肉又很嫩,白里透粉,让瞧着的人,心里发痒,控制不住想要过去咬一口。许灼睦对着这张脸,实在生不起气来。
原深钿从前是可爱的,现在依旧是那般的惹人喜爱。
许灼睦不晓得旁人怎么想,也不想管旁人的想法,反正,在他眼里心里,原深钿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人,是要跟着自己一辈子的。
他不能让对方逃走,也不允许,外面的人,过来伤害自己最宝贵,最单纯的花朵。
原深钿还在畅想外头荡气回肠的江湖,哪晓得身边的俊美男子,已经将自己视为一朵不能被风吹,也不能被雨打的娇弱花朵。
原深钿道:“许灼睦,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天生奇才,根骨奇佳,被高人看上,高人一定要我做他的徒弟,继承他的衣钵?”
许灼睦没有立刻告诉他,你在做梦,而是突然叹了口气。
原深钿道:“你怎么叹气了?”刚才还勾唇,心情看着很不错呢。
许灼睦假意道:“你这是不想要我和孩子了吗?”
原深钿莫名被盖上这么大的罪名,忙道:“许灼睦,不要乱说!”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称呼对方太子了。
许灼睦看着很是伤心,“你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想法,是想被高人收为徒弟,从此逍遥自在,在江湖上不见踪影吗?”
原深钿哽住了,他那个脑子,根本想不到长远之事。只是作为一个男人,他从小看了很多武侠电视剧,对那自由自在,充满豪情的江湖,很是向往。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梦想。
原深钿也想做个行侠仗义的大英雄。
他只是脑袋瓜子里想的东西多了些。原深钿刚要给自己辩解,却瞧见许灼睦那双眼睛里的眸光暗淡下来,他抿住双唇,也不说话。
原深钿想好的话,堵在了嘴里。
不知为何,原深钿心里涌起一股抱歉之意,他明明觉得自己没有错,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许灼睦却发散思维,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原深钿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和许灼睦闹脾气。
但实际上,他低下头,咬住嘴唇,手指搅在一起。原深钿眉头拧成一团,他歪着脑袋,偷看许灼睦。
许灼睦好像真的不开心……
原深钿心里那股子抱歉之意,更浓烈了,他伸出手去,戳了戳许灼睦的胳膊。
“你是在和我生气吗?”
许灼睦抬眼,眼里全是受伤之意。
原深钿惊到了,根本来不及细想,他只觉得,素来心脏强大的许灼睦,被自己弄得伤心了,自己是千古罪人!
原深钿不敢说“你凭什么和我生气,我不干了”,他想了想,只能委委屈屈道:“我惹你生气了,你要是不理我,我会很难过的。”
许灼睦本还想继续逗他,却被这一句话给逗笑了。
原深钿问:“不生气啦?”
许灼睦道:“你好好的当我的太子妃,我就不会难过。”
原深钿一个劲儿点头,那是自然,他虽有大侠梦,但也明白,旷世奇才都是小说里才有的,自己大概率是没戏了。
两人没能谈多久话,皇后的人就来了。今日的皇后,一身简单衣服,脸上脂粉未施,很是素雅清淡。
原深钿只瞧了皇后一眼,从前的皇后,画着精致的妆容,不苟言笑,的确有母仪天下的威严,但却也少了一点家人的亲切感。
但今日的皇后,原深钿却觉得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皇后心情似乎很好,路上话多了些,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也仿佛迎来了春天,冰碎裂了不少。
皇后回家探亲,带上了原深钿和许灼睦。路上,皇后道:“自从去了至城,我就再也没见过阿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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