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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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深钿手端着杯子,呆愣愣地瞧着门口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他倏然起身,这岂止是熟悉,那简直是太熟悉了。
婢女们忙行礼,沈合音也拉着秦大哥站起来。
原深钿,“你怎么来了?”许灼睦平时忙得很,怎会独自出门。
许灼睦扫了一眼四周,瞧见桌上零零散散的糕点后,又将目光放到了原深钿身上。
原深钿见许灼睦穿着平时在家的衣服,没有特意打扮,余光掠过,还瞧见了他袖子上沾染的些许墨迹。原深钿愣了会儿,才明白,许灼睦怕是刚办完事就直接出门了。
原深钿下意识往门外看去,天已经黑了,街上亮起了灯。
许灼睦道:“我来接你回去。”
他声音不高不低,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在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话一般,但那双眼睛,却直直地落在原深钿身上。
原深钿这才发现,自己在外头玩得开心,似乎忘记了时间。
许灼睦伸出手去,原深钿对着对方的掌心盯了许久,边上的沈合音和秦大哥往他俩那瞧,原深钿踌躇了一会儿,抬起指尖,还没来得及将手递过去,许灼睦就一把将人拉了过去。
“跟我回家。”
沈合音在一旁道歉,“是我拉着太子妃喝茶的,没想到这么晚了。”
许灼睦瞧也没瞧沈合音,他问,“这里的茶好喝吗?点心好吃吗?”
原深钿已经不会过度解读许灼睦的话,闻言老实道:“茶是好喝的,点心也是好吃的。”
方才程夫人领着各家的千金小姐来这家店喝茶,可见这茶楼,在至城是排得上名号的。
许灼睦道:“我府上的厨子,手艺也不差,你若是想吃,回去,我还可以让人做给你吃。”
原深钿默默点头,一旁沈合音和秦大哥听见了,目光都瞧过来,许灼睦抬眼,搭在原深钿腰上的手微微上提,挡住了原深钿的半边身子。
沈合音和秦大哥这才发现,太子似乎是不让他们如此大大咧咧地盯着太子妃。
两人倒也上道,乖乖收回目光。
原深钿回府晚了,许灼睦忙完事后来不及整理仪容,便出门将人揪回来。
自知理亏的原深钿,声音有些低,“我不是不想回府。”
许灼睦“嗯”了一声。
原深钿抬眼,许灼睦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从前的原深钿,习惯了许灼睦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可现在,他心境却不一样了。
原深钿心里憋得慌,许灼睦不笑,好像自己心也跟着沉了一般。原深钿已经出了茶楼,至城的夜晚,并不像其他地方,一片黑暗。
火树银花,灯笼燃着鲜艳的光。
忙活了一天的人,有早已关门入睡的,也有白天过去后,趁着夜色出来游荡的。
原深钿深吸一口气,道:“殿下,你是不开心吗?”
许灼睦侧头。
原深钿道:“我知道身为太子妃,大晚上不回府不是好事,我错了,殿下,你就笑一笑吧。”
许灼睦倒是被原深钿这段话给逗乐了,他嘴角还没来得及上扬,原深钿就停住了脚步,两只胳膊挥舞着,凑过来,略微长了些肉的肉凑到许灼睦下巴处,原深钿拧紧眉头,一脸认真。
他的两个大拇指,戳了戳许灼睦的嘴角,似乎想把人的嘴角往上提,提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边上的侍女目不斜视,不管太子妃做什么,都当作没瞧见。
许灼睦一把抓住原深钿的手。
原深钿没见许灼睦笑,肩膀怂了,有些泄气。许灼睦见方才一脸认真的太子妃突然没了精气神,好声好气道:“我没生气。”
原深钿抬眼,似乎在说“我不信。”
许灼睦道:“你这么晚没回来,我怕你在外头,有危险。”
原深钿眼睛眨个不停,“怕我有危险?”他还以为,自己晚归惹恼了太子,太子认为自个儿不像个太子妃。
许灼睦抓住原深钿的手,“你要是想在外头玩,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陪你。”
原深钿身子一僵,类似的话似乎许久以前听到过,那时候自己还不是太子妃,一个人留在太子府,不敢暴露身份。
当时的许灼睦陪自己在至城内转了一圈,美其名曰招待客人。
原深钿皱眉,他记得将军夫人的话,那一圈转出了毛病,导致城里许多人,都以为许灼睦看上了自己。
原深钿迟疑了,今晚要是再跟许灼睦晃一圈,明早起来,城里那些人又会有什么新说法?
他还在想着,许灼睦的手却已经搭上了原深钿的腰。原深钿抬眼,身边的婢女目不斜视,但路上的行人却不一样了。
夜虽然深沉,但路上的火光,让周遭的一切清楚显现。
行人不敢真大光明看太子和太子妃,但偷偷侧目的却不少,原深钿动了动身子,想要拿去腰上的手,胳膊落了一半,却又停住了。
他微微侧头,瞧见许灼睦坚、挺的鼻梁,完美的下颔线,收回了手。
原深钿想,就这样吧,都已经是太子妃了,孩子都会喝奶了,还怕什么旁人的误解呢?
他跟着许灼睦走了几步,“你陪我,等我不想玩了,再回去!”
原深钿理直气壮,许灼睦点点头,温柔道:“好。”
原深钿不坐轿子,许灼睦便陪着他走路,原深钿被店里的香味吸引了,许灼睦便领他进去,打包了几道菜。
原深钿走累了,瞧见前头的假山河水,想要过去坐一坐。
许灼睦问,“我抱你走?”
原深钿这下终于不好意思了,道:“我自己走。”
两个人走到河边,大晚上的,还有不少妇人蹲在石头上洗衣服。
这是一处小池子,水不深,夏日里,不少人趁着夜色来游泳。原深钿见水里的人闹腾,心痒痒,他脱下鞋子,足底沾了点水。
原深钿不敢下河游泳,只能把两只脚放在水里,水流划过的时候,原深钿身上的热气,也消失了些。
月亮升了起来,河边有人放了灯笼。火光里,原深钿脸蛋红扑扑的,偏偏足踝,却又洁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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