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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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照宁按住原深钿胡乱挥舞的胳膊,将人桎梏在原地。他瞧见原深钿急得整张脸都红了,眼角更是因为疼痛,溢出泪珠。
萧照宁内心涌起一股难言的感觉,又麻又痒,刺激着他的心。他掳过许多美人,那些美人嘴上说着厌恶自己,身体却很诚实,欲拒还迎的把式,他萧照宁见多了。
见多了,也就索然无味了。
但眼前这个人,带给了他新鲜感。萧照宁按住原深钿,道:“你还是第一个如此讨厌我的人。”
原深钿暗骂,你要是没有主角光环,讨厌你的人早就排成队了,那些被你迷惑的美人,只是被主角光环亮瞎了眼。
萧照宁道:“若是直接把你办了,让太子杀了你,倒是有些浪费。”
原深钿往外看,想着法子逃跑。
萧照宁自顾自道:“物尽所用,玩一次远远不够,今日在船上,我玩你一次,让外头听见动静,然后再将你带回去,日日夜夜玩你,等到我腻味了,再将你丢给许灼睦。”
萧照宁似乎想起什么,嘴角浮出一股怪异的笑,他眯起眼,“我真的十分好奇许灼睦的表情,他就算不喜欢你,也容不得你被别人染指吧,毕竟,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他。”
“你说我要不要等你把我的孩子生出来,再将你送回去呢。”
萧照宁越说越离谱,原深钿更是腹中难受,喉咙也难受。
萧照宁颇有兴趣地瞧着被自己按住的人,他那些美人们,被自己言语戏弄,均是一边骂一边红了脸,过不了几日,就主动投怀送抱。
萧照宁当然是更喜欢这些主动的美人,原深钿这样说不动的臭石头,是萧照宁最讨厌的一类。
在他看来,原深钿就是不知好歹。
萧照宁冷艳看着他,眸中颜色越来越深,他厌恶这种不知好歹,但同样也是这种不知好歹,激发了他的胜负心。
一个早就不干净的东西,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萧照宁想要弄碎他,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求饶,他看到原深钿痛苦,心里就愈发解气,愈发快乐。
萧照宁兴奋得眼角泛红。
原深钿觉得这人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都不好说。
萧照宁也觉得自己脑袋有些热了,起初,他只是想用这人交换沈合音的消息,当然,倘若能给许灼睦带顶绿帽子,让他颜面无光那就更好了。
但现在,萧照宁觉得自己心底泛出了邪恶的念头,他想毁灭眼前这个男人,让他痛苦够后,再将他杀了,把他的尸体送到许灼睦面前。
一时间,萧照宁被自己的突然冒出的念头惊到了。
他定定地看着原深钿,原深钿也看着他。萧照宁浓眉拧紧,他行走江湖多年,行事不羁,手上沾的鲜血不少,但这些人,都是他觉得,该杀的。
“你……该死吗?”萧照宁问道。
原深钿心里怒骂,你才该死,但他知道,此时此刻,激怒一个红了眼头脑不清醒的人,绝对是自找死路。
原深钿只好忍着恶心道:“这是至城,别人的地盘,你若是花费时间,在这里对我做那种事,就有可能失去跑路的最佳时期,你要为了我这样一个脏东西,让自己陷入困境吗?”
萧照宁看着他,“那倒也是。”
原深钿长得不错,脾气虽让人厌恶,但也算别有一番滋味。萧照宁的确想看他哭,看他求饶,更想让许灼睦在世人面前丢面子……
但,萧照宁也没忘记,自己主要目的,是找到沈合音,那个险些让自己丧命的家伙。
原深钿又道:“你伤还没好吧。”
萧照宁面色顿变,这些日子,自己好像被霉运缠上了一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他闻言,扫了一眼原深钿:“我就算受了伤,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原深钿道:“你受了伤,若是在这里对我花费很多力气,费完力后,还要拎着我走,你顾不上吧,要是因为我,你被人捉住……”
原深钿话还没说完,萧照宁就受不了了,“闭嘴!”
原深钿恰到好处地闭了嘴,他知道,要是继续刺激萧照宁,对方可能会丧失理智,不管不顾。
现在的原深钿,不得不低头。他突然想到,要是许灼睦在这里,自己躲在许灼睦的羽翼下,就能壮着胆子,冲萧照宁挑衅微笑,刻意挖苦了。
原深钿眉角一抽,这难道就叫做“妻仗夫势”?
萧照宁似乎被说动了,按在原深钿脚上的手收了回来,收回后,萧照宁还颇为嫌弃地掏出一个小帕子,擦了擦手。
原深钿心下恶心,觉得自己若是能逃离魔爪,也要去浴桶里,把自己的小腿好好搓一搓。
萧照宁道:“虽然在这里把你办了,会让我有危险,但不代表我就放过了你,你不用出声,也不用做什么,只要世人知道,当今太子妃,被我这样一个江湖贼人掳走几日,你就算清白,也没用了。”
原深钿神色顿变。
萧照宁道:“我在江湖上名声在外,带走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他们会觉得被我带走的你,遭遇了些什么呢?”
见原深钿脸色越来越难看,萧照宁又道:“许灼睦会相信你是清白的?你敢当着我的面,说他信你?”
原深钿还真没这个信心,他心里清楚,许灼睦对自己没感情,甚至还有点记仇。
但现在,原深钿觉得自己不能被萧照宁洗脑,还没被萧照宁搞死,就被自个儿的胡思乱想吓死了。原深钿深吸一口气,默念许灼睦特别喜欢我,喜欢到我就算绿了他,也能大度原谅。
不仅原谅,甚至还帮着养孩子。
原深钿反复在心里念叨着,念叨得脸都红了,他觉得自己对不住许灼睦,让他莫名其妙成为了一个冤大头。
但……原深钿吁出一口气,不停暗示自己,居然产生了效果,他真有一点相信,许灼睦变成了无条件原谅自己,痴情无比,被绿也淡然的恋爱脑了。
萧照宁自然不晓得原深钿心中所想,他起身,将人一把揽起,拽到身边。萧照宁的手碰到原深钿腰肢的瞬间,原深钿面如菜色,他全身都不舒服,粘腻恶心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
原深钿这时候才发现,许灼睦比起萧照宁来,要好上数十倍。至少许灼睦的身体接触,没给自己带来莫名恶心的感觉,原深钿默默想着,一定是因为许灼睦身上有好闻的清香,所以自己才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原深钿绝望地闭上眼,捏紧衣角。船突然晃了晃,萧照宁“咦”了一声,却见外头冲进来两个人。
原深钿茫然睁眼,粉衣婢女和黄衣婢女站在船头,美目瞪视着萧照宁。
原深钿惊了,他朝外看去,船离岸边很远,婢女衣服也没湿,段不可能是游过来的,加上湖上也没其他船划过来,那么……
原深钿看着两位婢女姐姐,惊出一声冷汗。
难道她俩是隐藏的高手?
婢女一前一后冲萧照宁而去,萧照宁没料到还有这一出。他本是在寻找沈合音,却恰巧瞧见原深钿,原深钿身边没有侍卫,只有两个弱不禁风的婢女。
萧照宁心下一动,突发奇想。
但现在,事情似乎变得麻烦了。两位婢女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却也拳拳到肉。萧照宁武功极高,原本以一敌二不是问题,但奈何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加之那两个女人功夫蛮横,互相协作,萧照宁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粉衣婢女急忙将原深钿带到身边,萧照宁见状不妙,也跟过去。
原深钿吓得提醒,“这人奸诈,会用毒!”
粉衣婢女额头出汗,她武功不错,但比起萧照宁来还是差上许多,另一个女子缠住萧照宁的时候,粉衣婢女赶紧拎着原深钿,脚踩水面,轻功飞了几十米。
原深钿不由感慨,好臂力!
岸上的人吵吵嚷嚷,原深钿目光瞧过去,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婢女道:“突然来了一拨江湖贼人,在街上闹事,伤了不少人。”
原深钿心下大惊,大白天的,敢在天子脚下伤人,这些江湖人士是想找死?
婢女又道:“我先把你送回……”她话还没说完,突然“啊”了一声,身子一晃。原深钿直愣愣地看着粉衣婢女倒下去,裙子上满上血迹。
原深钿呆呆地站在原地,瞧见萧照宁一身带着一声冷气走来。粉衣婢女嘴角溢出血,她万万没想到,萧照宁一记毒刀,直冲她背部。
原深钿双手哆嗦,小说里的主角攻,虽浪荡,却从未真的玷污过任何人,只限于言语调.戏,虽在江湖人人喊打,但却也保留底线,未曾滥杀无辜。
可现在……
原深钿慌了,所以,作者为了让沈合音和主角攻能在一起,刻意美化了萧照宁?
萧照宁伤了沈合音,又想取粉衣婢女性命,和小说里那个虽风流,却有原则,可以被洗白的人,再也对不上了。
萧照宁看也不看在地上痛苦捂着肚子的粉衣婢女,他目光直直地盯着原深钿。
“倒要感谢她把你带到这地方了。”
原深钿四下看去,才发现这是一片小林子,离城中心很远。
萧照宁道:“没人听得到你的叫声了,你是不是松了口气?”
原深钿警惕地看着他。
萧照宁又道:“但同样,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说罢,他快速向前,原深钿转身想逃,却被萧照宁一把拉过来,萧照宁粗鲁地想去撕开原深钿的衣服,原深钿又气又怕,他打又打不过,只能嘴里胡说。
“你身为江湖人士,做这种事,也不嫌丢人!”
萧照宁:“我本在江湖上就人人喊打。”
原深钿又道:“你碰我不觉得恶心?”萧照宁不喜欢自己,他就是想恶心许灼睦。
萧照宁道:“我碰你自然觉得恶心,但我瞧你痛苦,再想想许灼睦的脸色,我就觉得,这点恶心,算不得什么。”
原深钿看见地上奄奄一息的婢女,心里更是难受。
萧照宁想起了什么,竟将原深钿带到婢女面前,他道:“让她好好瞧着,我对你做了些什么。”
原深钿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主角攻这心,也太脏了吧!
……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原深钿本以为自己能够坦然接受嫁给许灼睦的事实,甚至和许灼睦睡了,自己应当不是对贞操特别看中的人。
但现在,他发现,事实完全不是这样的!
他一点都不想被萧照宁碰,他瞧见萧照宁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只想撕烂对方的脸。
原深钿心里越来越绝望,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在太子府安安静静待着,做一条张嘴等吃的咸鱼,是莫大的幸福了。
萧照宁道:“我会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天的。”
原深钿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鸟。若是他会武功,第一时间就废了萧照宁身为男人该有的东西,造福人类,挽救后头被他伤害的倒霉工具人们。
萧照宁又道:“想让我轻点吗?求我。”
原深钿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决心,眼睛一闭,心一横,宁愿死,都不能对这种人低头。
萧照宁又道:“求我也没用。”
原深钿已经将萧照宁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个遍。
萧照宁低头……
原深钿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他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事。
“噗——”萧照宁架着原深钿脖子的手突然抖动,原深钿脖颈下没了支撑,整个人向后倒去。
完蛋,后脑勺要出血了。原深钿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倒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鼻尖清香袭来,原深钿还没抬头看,就道:“殿下!”
许灼睦将他抱在怀里,瞧着前方站不稳的萧照宁。
萧照宁两次伤都没好,又受了许灼睦一击,捂着胸口,眼里冒火。
萧照宁目光落在许灼睦和原深钿脸上,突然笑了。
他道:“太子,你猜,你的太子妃跟我相处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原深钿,甚至还舔了舔嘴唇,那样子仿佛在说,太子,你已经绿云照顶了。
许灼睦根本不和他废话,一记杀招打去,萧照宁飞了好大力气,却没能完全躲过,他吐出一口血,见原深钿靠在许灼睦怀里,萧照宁更是道:“哈哈哈,你以为你装聋作哑,事情就没法生了吗,我要出去,昭告全天下,你的太子妃,是我的人了,他身上每个角落我都看过了。”
许灼睦来得及时,原深钿自然清清白白,只属于过许灼睦一个人。
原深钿万万没想到萧照宁如此无耻,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他急着反驳,忙骂道:“你胡说什么,我被你困住才一会儿,这点时间,你能对我做什么,你有那么快?”
萧照宁猛然一愣,他低头瞧了瞧某个部位。
快?
原深钿顾不上许多,道:“殿下,别听他胡说,我只属于殿下,殿下晚上可以回去检查!”
忙着撇清自己的原深钿,张口即来,殊不知自己这些话,在许灼睦耳中,别有一番深意。
许灼睦道:“不急,晚上我自然会好好检查的。”
原深钿这才放下心来,又往许灼睦身上靠近许多。许灼睦武功高强,萧照宁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被逮着,外头却突然窜进来一群人。
浩浩荡荡,足足有一百余人。
原深钿一眼看出,这就是粉衣婢女口中,在至城闹事的那群江湖人。
为首的人将萧照宁带走,剩余几十人冲许灼睦而去。许灼睦一边要护着原深钿,一边又要对付那群人,一时间分.身乏术。
好在最后,太子府的侍卫也来了,粉衣婢女被带走疗伤,那作乱的江湖人士见状不妙,也退了。
不过,还是有几个人撤退不及时,被太子府的人捉拿住了。
原深钿虚弱地靠在许灼睦身上,他也顾不上外人目光了。反正都是造过孩子的关系了,原深钿心想,我贴着许灼睦,天经地义。
被萧照宁按住的时候,原深钿光顾着恶心,倒没来得及害怕,但脱身后,后劲儿有些足。原深钿双腿吓得发软,整个人挂在许灼睦身上,他更想把脸埋进许灼睦胸口,好好睡一觉。
许灼睦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原深钿的背,原深钿绷紧的神经逐渐放松,他眼角还有泪光,忍不住抬头看着太子。
原深钿想说,多谢殿下相救,但又觉得,自己被带走,给太子添了麻烦,就外头那些人风言风语传话的态势,就算太子头上没帽子,估计也得被外人强行带上了。
原深钿垂下眼,心情有些低落。许灼睦将原深钿送到侍卫手里,原深钿眼巴巴瞧着他。原深钿不想撒手,他怕萧照宁这个变态卷土重来,原深钿左想右想,觉得许灼睦是在场最靠谱的人。他武功高强,又是尊贵的太子,最重要的是,他肯定不愿意带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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