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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九年秋——

皑皑白雪簌簌落下,穿越两侧高耸的山峰,打着旋儿飞舞在羊肠小道儿上,似是为风雪中恍惚传来的哭喊声做景儿,端的是凄惨悲切。

“官爷,求求您大发慈悲!我夫君实在是烧得厉害,求求您让于大夫给看看吧!求您了!”凄厉又哀婉的瘦削女子,鬓发散乱,穿着身儿脏兮兮看不出颜色的夹袄,哆嗦着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头。

也不知是磕头太猛,还是哭得太用力,女子脏污不堪的脸上还能看得出青白泛灰,眼泪随着磕头动作甩飞四溅,怎么看都叫人心酸。

可长长的两排队伍里却没人拿怜悯的眼光看她,都是麻木冷漠的拖着手腕上的锁链,用力缩着脖子缓缓往前走。

“看个屁,这种天儿发了烧,擎等着死就是了!要是早听爷的,把那丧气丫头扔了,你男人也不会发烧!滚起来!别耽误大伙儿进度,这都快申时了,天黑到不了驿站,大伙儿都得陪你冻死!”身穿青黑色棉衣,胸前一个大大吏字儿的兵爷狠狠在女人旁侧甩了一鞭子,“再不起来,爷亲自送你家男人一个痛快!赶紧走!”

“官爷……啊!求求您!求求您了!他真是走不动了啊!”女子跪地不起,刚喊了两个字就叫那兵爷一鞭子抽在身上,随着鞭子不停落下,声音更凄厉了几分。

“月娘,起来…我…咳咳咳…我还能走!”一个比女子更瘦削,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过来的男子,拽着女子想拉起她却哆嗦着没多大力气,只得一起跪坐着用背护住她,生生挨了几鞭子。

等兵爷打够了,骂骂咧咧走远后,二人才相互搀扶着勉强站起来。

“恒仁……恒仁,殊兰还昏迷着,我和惠儿也拉不动她,这可怎么办啊?”月娘使劲儿拉着男人的胳膊防止他摔下去,因着远处兵爷不善的目光,也不敢太大声,只哭得声噎气竭绝望至极。

“额娘,我没事儿…我…可以走。”一个看起来八-九岁的女娃在一块木板上挣扎,就着趔趄趴在地上努力啃了几口雪,这才抽着气使劲儿站了起来。

“额娘…扶着…阿玛,我跟妹妹…搀扶着走。”简单一句话,叫这女娃说得艰难无比,还是旁边一个跟她年岁差不多的女娃用上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让她站住。

“走吧……”被叫做恒仁的男子深吸了口气,见那兵爷又晃荡过来,目光越发狠恶,只扶着妻子颤颤巍巍往前迈步。

月娘回头见身后两个女儿虽然速度缓慢,还算是能跟得上,这才擦干皴在脸上的泪痕,咬着牙撑起自家男人胳膊,艰难的往前挪。

背后的佟殊兰看着父母艰难前行,再看妹妹殊惠为撑住自己用力到涨红的脸色,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她也没做什么孽,半辈子都是为国家为人民服务,咋就倒霉至此了呢?

是的,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已经死了,也许是饥饿,也许是高烧,要了她的命,佟殊兰刚过来的时候,浑身滚烫,饥渴交加。

在断断续续的昏迷当中,她已经看到了这殊兰小姑娘短暂的一生。

出生于佟半朝佟佳氏分支的殊兰,有个兵部小掌事的阿玛,自小还算是丰衣足食长起来的。

因着佟恒仁的父母早逝,嫡母早早就将他们一家子分了出来,因此家里无甚大财,可也没有深宅后院那些腌臜。

正因自己当家,殊兰的额娘月娘连着生了两个闺女,除了她自个儿有些愧疚外,倒是也没什么烦恼,丈夫从不曾因这个与月娘红过脸,日子过得平淡又温馨。

天有旦夕祸福,佟恒仁在康熙五十九年初夏与策妄阿拉布坦一战中,算错了粮草数目,造成了边陲参战将士近两日弹尽粮绝的困境。

康熙爷一怒之下判了佟恒仁全家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回京。

佟恒仁从来都是个仔细人儿,他自是喊过冤,可圣旨不可违,他们一家子还是带上了锁链,跟随着被发配宁古塔的犯人一起,穿越长征般的路途,一路向北而去。

月娘是索绰罗氏一绝户人家的孤女,通过媒人介绍嫁给了佟恒仁,因没有婆母和长辈照料,第一胎生下的殊兰很有些体弱。

所以在这北上路途中,即便月娘和佟恒仁再小心照料,刚过燕山一带,殊兰就开始水土不服,等过了奉天再往北走的时候,她高烧倒下就再没能起来。

原身是夜里在驿站大通铺上没的,等月娘发现她高烧不醒的时候,已经是换了芯子。

她也叫佟殊兰,可她是在21世纪红旗底下长大的孤儿,以高分毕业于J校后,直接进入了特情部门的后勤部。

可以说佟殊兰的人生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拼命学习以求能更好的活下去,第二个阶段就是拼命给那些特情外勤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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