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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人当然黑白两道都要打招呼,林月娘走到府尹身前,笑道:“大人,今天是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可是知道您干女儿要出嫁,特地过来要来送她一程的?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咱们可是正儿八经认过干亲的,您可不能在她这么重要的日子为难她。”

府尹从马上跳下来,道:“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只是我听到风声,说你们这队伍里窝藏了先前在宫中纵火的人,所以不得不来查一查。”

林月娘听了这话,脸色大变,骂道:“哪个兔崽子这么造谣我们家!”又哭道,“大人,这世道小人多,我们家里也不知被人眼红过多少次了!其他时候就算了,这孩子出嫁的日子,如果她现在出来,被这么多人看了,让她婆家知道,她以后怎么过啊!

她的嫁妆都封好了,现在打开,总不能再回家重新贴一遍封条吧。一来这事太不吉利,二来现在检查好了,箱子一盖,我们再上路,又有个王八蛋寄来封信,折腾我们重新开箱子,这婚还成不成了?”

说罢,直接抽出了旁边一个衙役的官刀,那被抢走刀的衙役呆了一呆,反应过来,正想把刀抢回来,却被府尹拦住,只见林月娘拿着刀,挨个刺入后面的几十抬箱子之中,白刀子入,白刀子出,最多牵扯出来一些布条棉絮,最后每个箱子都在中间部位多了一个窄窄小小的细缝。

林月娘又重新走回府尹面前,将刀重新插回衙役腰间的刀鞘,一张脸气得通红,道:“现在总该信我这嫁妆箱子里没藏人了吧,花轿里也只我女儿一人,您不信,就去找个女人过来瞧瞧。”

府尹苦笑道:“我自然是信的,但是也只能得罪了。”便挥挥手,他带来的家里的仆妇走上前去,跟林月娘行礼后,走到花轿前面,看了一眼,见花轿中一个姑娘盖着红头盖安安静静的坐着,身上还被捆着绳子,听到动静,身体扭动,似乎想要呼救,正与传言里李小姐不情不愿被逼嫁人一事相吻合了。那仆妇又放下轿帘,道:“老爷,轿子里就李小姐一人。”

府尹抬手道:“放行。”又笑着和林月娘说了几句话,林月娘也没和他为难,彼此客客气气的说了几句话,花轿又被抬起来,继续向城门行进。府尹站在路边,遥望送亲队伍远去。

王怜花在旁边看得有趣,他已经看出来,虽然林月娘脚步轻浮,不会半点武功,但是她下手去刺那些箱子的时候,不仅拿刀的手很稳,并且她每刺一个箱子,都是先看一眼,然后再刺的。

就好像她早想过今天可能会有这种事发生,因此事先演练过,一旦这事发生,自己该把刀往哪里刺一样。

难道这些嫁妆箱子里真的藏着人?

但是凭丁春秋昨天那有恃无恐的模样,他显然并没有被自己一上午杀死他二十个徒弟的事给吓到。

他不仅没被吓到,甚至他还打算用自己最后一个徒弟为鱼饵,把自己钓上钩来。

他这样多疑、自私、冷血、好面子、武功又确实不错的人,不会突然开始害怕自己,不会为了躲避自己,就选择藏身于嫁妆箱子里这种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的方式逃出城去,更不会同意对方用刀去刺箱子来证明箱子里没人。

因为刀随时都可能刺偏了一点,正好刺中他的心口,而他这样的人,是绝不可能信任别人的。

自己本来以为他有可能坐在花轿里挟持新娘出城,现在看来,是自己猜错了。

王怜花想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离开了长街。

也许那些箱子里确实藏着人,但是那些人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已经是中午。

当铺的伙计终于找到了王怜花。

“公子,”伙计叫住他,然后拿出一样东西,“今天有个人来当了一样东西。”

王怜花道:“什么东西值得你专门跑一趟来找我?”

一面说着,一面接过来,抬手一看,王怜花的表情顿时凝滞了。

那是一个双鱼玉佩。

他自己的玉佩。

他当时离开荣国府的时候太匆忙,很多东西都留在了贾珂房里。

其中就有这个玉佩。

他能认出来,是因为他喜欢在所有随身佩饰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标志,他会在原本的佩饰上面或者下面串上一粒珠子,珠子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微不可见的圆孔。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自己,还有他的手下。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颤:“是……是谁来当这东西的?”

伙计道:“是个乞丐,一个小孩。”

王怜花喃喃自语道:“小孩?小孩?”他忽然紧紧握住玉佩,轻声问道:“他现在在哪?”

伙计道:“还在当铺,掌柜的请他喝了一杯枫露茶,茶里面放了点儿安眠的药粉。”

王怜花皱起眉头,道:“你们给他下药做什么?他既然来了,怎么会走。”

伙计不解的看着他,他却一句话都没有解释,他的脸上,他的眼睛里忽然绽放出一种光芒来,疲惫之色更是一扫而光。

王怜花赶到了当铺,来到了暗室,一进去,就看见躺在长椅上睡着的人。

他衣衫褴褛,头发上夹着一些草根枯枝,脸上更是又脏又黑,好像用炉灶里的黑灰抹过脸,又在泥巴里打过滚一样。

此刻恐怕即使是他的亲生母亲过来,也认不出他是谁了。

王怜花当然也认不出他是谁来,可惜他只看身形,就能看出这人并不是贾珂,因为他看着就比贾珂要大了好几岁。

如果他不是贾珂,为什么他会有本该在贾珂手里的玉佩?

难道他杀了贾珂后,从他身上拿走了值钱的东西?

还是贾珂把自己的这枚玉佩送给了他?

王怜花倚在门上,淡淡道:“把他洗干净,等他醒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谢麟醒过来的时候,觉得非常的温暖,舒服,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已经过了很多天东逃西窜的生活,活得比野狗还不如。

他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一个很大的木桶里,木桶里装满了热水,烫的他浑身发软,两个长得很好看,眼睛很明亮的女孩正在帮他洗头搓身,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本来他很熟悉,熟悉的甚至有点厌烦了,但是现在,这种感觉他只怕在梦里才能重温了。

他被人从浴桶里扶出来,像一个刚刚从热锅里捞出来的通红的虾子,旁边的托盘上已经摆了一套整整齐齐的衣服,有人帮他穿好衣服,然后拉起他的手,他晕晕乎乎的跟着走了过去,又回到了暗室,坐在椅子上,他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他梦里的事。

然后他就看见了王怜花。

他并不认识王怜花,即使他认识王怜花,现在王怜花的脸上也戴着一副面具。

那是一张很平平无奇的脸,但是却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却又不敢多看。

因为他从没见过如此阴森,又如此可怕的目光,哪怕这人脸上明明在微微笑着。

“你……”谢麟忍不住开口,他的声音有点嘶哑,因为他已经好几天没说话了。然后他就看见王怜花把玩的是什么,是那块双鱼玉佩。

谢麟冷静下来,道:“你这么做,是因为这块玉佩?”

王怜花道:“这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谢麟道:“这玉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他刚说完这句话,一把刀就已经落了下来,落在谢麟的手旁边,直直插入桌子。

王怜花微微一笑,道:“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然我保证,下次刀子一定会落在你身上。”他在谢麟身上打量一圈,然后笑道:“你身上最好看的地方就是眼睛,下次我就用刀子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好了。”语气甚是欢快,就好像讲了一件很令人开怀的事情似的。

谢麟微微发颤,他不知道王怜花有没有认出自己来。

他强自镇定,然后道:“这是我朋友的,那天,我们两个约好一起来兴州城,谁想到中途遇上强盗打劫,我们两个就失散了,后来我又回去,将强盗拿走剩下的东西收拢起来,这玉佩就放在他的行李里,强盗没拿走它,我就把它拿走了,想着等见面的时候再还给我朋友。”

王怜花听了他这话,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恐惧之色,连玉佩都不知不觉的被他捏碎了。

他艰难道:“你既然想着要还给你朋友,为什么现在却拿它来当铺了?”

你拿了什么人的东西不用还了?

当然是死人的东西。

谢麟脸色难看的沉默半晌,终于道:“因为我现在没有钱了,我已经三天都没有吃过饭了。我只能这么做,等以后我有钱了,再把玉佩赎出来还给他。”

王怜花怔了一怔,忽然一笑,然后道:“他……他还活着?”

谢麟道:“什么?”

王怜花道:“当然是你那个朋友,贾珂,他还活着吗?”

谢麟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王怜花微笑道:“因为这块玉佩本就是我的。”

谢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王怜花只是微笑,继续道:“我现在也知道你是卫国迎亲队的一员了,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谢麟迟疑片刻,道:“那天晚上我根本不在别馆。”

王怜花道:“你去哪了?”

谢麟道:“自从我们进西泥国的前一晚遇到埋伏后,我就没见过贾珂,他给我写了封信,告诉我天山童姥是被冤枉的,有人冒充天山童姥截杀迎亲队,这个人很可能是天山童姥的师妹,就是西泥国的皇太妃。他要去调查这件事,就暂且不和我们走一路了,等到了兴州城再见。等我们到了兴州城后,却没等到贾珂。

江燕离……就是贾珂的那个亲戚,他那天跟我说,他发现兴州城里有好几伙偷偷摸摸的从中原过来的江湖人,好像在找一个孩子,听他们的描述,好像找的就是贾珂,他很担心贾珂出事,就问我知不知道贾珂现在在哪里,如果知道,他会武功,可以直接接他到别馆来,可千万别让他在路上出事了。

我也很担心他,所以那天晚上,我就打算自己出去帮贾珂打听消息。我刚刚没说谎,当时我们活下来的人将轻便好带的东西都带走了,贾珂因为是和他那个侍女一起走的,两个人都很小,不方便拿东西,所以他的东西都让我一起带走了。路上我发现我那些佩饰都摔碎了,那几天忙着赶路没时间去买,就找来了贾珂的玉佩戴上。

那天晚上我离开别馆,还没问到为什么这么多人不辞劳苦的跑来追贾珂,就听人说别馆被人放了把大火,别馆里所有人都死了,之后我就一直扮成乞丐,等着卫国的人什么时候到了,我才敢去找他们,但是我身上带的钱本来就不多,这么多天,我是真的没钱了,只好把他的玉佩拿来当了。”

王怜花道:“跟他一起走的侍女叫什么名字?”

他本来以为是柳无眉,哪想谢麟道:“叫阿离,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是他在路上买的。他啊,对那个小姑娘的态度很奇怪。”

王怜花不动声色道:“怎么奇怪了?”

谢麟道:“本来那天晚上我们是分了好几队走的,他本来应该和江燕离一起走,江燕离是他亲戚,又会武功,但是他却把江燕离撇下,和阿离一起走了,阿离虽然是他半路买来的丫鬟,但他对阿离似乎特别信任。”

谢麟说完这话,就看见王怜花神色一变。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他的脸上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却让人感觉他变了,就好像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实的自己和那些热烈而极端的情感。

半晌,谢麟听到了一种很轻很轻、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携美同游,他还真是逍遥快活啊。”王怜花笑吟吟的说。

“呵呵……呵呵……”谢麟干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王怜花明明脸上在笑,看起来却那么让人恐惧,他以为自己的胆子已经够大了,但是他现在只想拔腿就跑。

他小心翼翼地说:“那么……这块玉佩可以换钱吗?”

王怜花却道:“你会画画吗?”

“会……会一点。家父曾经找人教过我画画……怎么了?”

王怜花道:“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把阿离的脸画下来,这五十两就归你了。这些钱,足够你撑到卫国的军队过来了吧。”

谢麟真想很硬气的说“不”,可是他的腿已经因为饥饿无力站起来,他的嘴也已经开始背叛他的意志。

他说:“好。”

王怜花正在看画像,忽然,一个伙计道:“公子,我见过这个小姑娘!”

王怜花道:“什么时候?在哪里?”

那个伙计道:“就今天上午,她从咱们这儿来回经过了好几次,每次都装的若无其事,其实眼角一直偷偷往咱们店里瞟,我还以为她是偷了家里的东西,想来销赃,但是又没勇气真去做,这种小孩我见多了,也没去搭理她。”

王怜花听了这话,也想不通阿离为什么会这么做。她能想到来这里,应该是贾珂让她来的,但是既然贾珂让她来,自己都已经把暗语都告诉贾珂了,为什么这个阿离不直接进来。难道是她背叛了贾珂,并且还拿走了贾珂身上的东西,她想来这里,只是单纯的来当铺当东西的?

他沉吟了半晌,道:“她既然一上午就在这里来回走了好几次,她一定还会来的,到时候你们就直接出手把她制住。”

等其他人都走了,他看着手里的画像,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微笑,喃喃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在嫉妒她,嫉妒她这么快就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殷离看着手里的信,神情凝重。

看。

还是不看。

看吧,对不起朋友。

不看吧,自己的好奇心就好像猫爪子似的一个劲儿的挠着自己的心肝。

“我就偷偷看一眼。”

她对自己这么说,手颤抖着去揭信封,但是很快,她的另一只手又“啪”的一声重重的压住信封。

“不行,不能看。”殷离说,她终于还是战胜了自己的好奇,她将信重新放进了里衣的衣兜里,这一觉她睡的很踏实。

第二天一早,她吃过饭后,就赶去牌子上写着“王森记”三个字的当铺。昨天她已经在外面瞄过好几眼当铺里面的布局,她甚至看见了伙计和掌柜的的脸,她很有信心,自己只要一进去,就能立马认出掌柜的来。

但是她刚走进当铺,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一个正在扫地的伙计已经悄悄走到她的身后,然后一掌就把她打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兴州城来找珂珂的人基本都被花花的妈妈收拾干净了,可惜珂珂不知道,整个人完全处在恐惧之中,允悲,所以他这一趟其实挺安全的。

然后花花的个性是极度自傲又极度自卑的那种,书里很明确写了他心里充满了自卑,所以对任何人都怀恨、嫉妒。

所以他的性格感觉是那种不断的自我怀疑自我否定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分量,并且他对这世上的感情虽然再了解不过(多情剑客里说的),但感觉童年阴影导致他根本不会对这世界上任何感情报以信任。

加上这么久的精神紧绷,他现在已经气成河豚了。

话说这几天重温了一下多情剑客,我完全无法想象最后沈浪、朱七七、王怜花、熊猫儿四人一起出海,这叫啥组合,一个是朱七七爱的男人,另外两个是追求过朱七七的男人,真的太骚,太骚了,不由让我想起了韦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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