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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珂笑吟吟的瞧着王怜花,说道:“王公子好聪明啊,一下就将这事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王怜花极是得意,满脸笑容,跪坐在床上,勾住贾珂的脖颈,将他扑倒在床上,叫道:“好老婆,你还不快叫我老公?”这“老婆”二字一说出口,他不由得心花怒放,好像甜滋滋的蜂蜜在心中缓缓流过,暗道:“难怪贾珂总是喜欢这样叫我,日后我也要这样叫他。”

贾珂伸手搂住王怜花,缓缓抚弄他的长发,王怜花凝视着他,眼中满是笑意,低头亲了亲贾珂身上的那道牙齿留下的疤痕,笑道:“咱们刚刚的赌约,你输了以后,除了要叫我老公以外,另外一件事你没忘记吧?”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没忘。”

王怜花眉花眼笑,十分欢喜,说道:“你从前总教导我要愿赌服输,每次我和你打赌,输了以后,无论你要我做多么难的事情,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我这般守信,想来你也不会言而无信吧?”

贾珂道:“你放心,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我答应你了,一定会照做的。”

王怜花伸手握住了他右手,带着他往下,笑道:“很好,很好,我就知道你从来不会辜负我,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履行诺言,好不好?”

贾珂凝视着王怜花,嘴角微露笑容,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直到他的手被王怜花带进了白云之中,滑了下去,方道:“王公子啊王公子,你如此性急,不等别人说完话,就自顾自地下了结论,如果哪日我不在你身边,你遇到了什么事,如何能让我放心得下?”

王怜花怔了一怔,明知道贾珂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猜错了,但他心中仍然抱有一丝希望,忍不住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珂笑吟吟道:“意思就是,往后一个月,你天天都得叫我老公了。”

王怜花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由得“啊”了一声,不信道:“你是说我输了?我怎么输的?”

贾珂笑道:“你忘了你怎么答应我的了吗?”

王怜花哼了一声,摇头说道:“你还没说我怎么输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我现在可不叫你。”

贾珂笑道:“好啊,那我现在就将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与你听。”

王怜花嗯了一声,枕在贾珂胸口,就听贾珂微笑道:“这事要从今天下午说起,我下午去找许寒封聊天,这你是知道的。”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啊,你去找许寒封聊天的时候,我虽然没跟你一起去,但是春笙不是就跟在你旁边,听你和他聊天么。”

贾珂笑道:“他虽然这一天都跟着我,没有离开寸步,但是他也只听见我和许寒封说了些什么话,却没有看见我给许寒封递了一张纸。”

王怜花道:“一张纸?上面写了些什么?”

贾珂笑道:“其实也没写什么,我只是跟许寒封说:这位春笙公公一上午就睡着了好几次,他这么容易睡着,如果真有刺客趁着夜色闯进我卧室来刺杀我,到时候他蒙头大睡,毫无察觉,我这颗大好头颅,岂不就要拱手让人了。

我很不放心这位公公,因此写了这封信,想请许总管安排几个暗卫守在我卧室附近。如果晚上真发生了什么事,也好给公公提个醒。只是公公毕竟是皇上钦点来保护我的高手,这件事不好让公公知道,省得和我生了嫌隙,还请许总管一定要对公公保密,派来的那几个暗卫也不要让公公发现他们就守在附近。”

王怜花咬他一口,忿忿说道:“你怎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

贾珂亲吻他额头,说道:“我不是有心要瞒你,只是你这几天这么疲惫,我怕你晚上有心事睡不好,所以才没告诉你的。我就因为这件事,今天晚上一直没敢睡着。”

王怜花心中温暖,仰头亲了亲贾珂的眼睛,亲了一会儿,好奇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晚上他就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贾珂笑道:“什么动手动脚?皇上派他来我身边,不就是为了查看我是不是和什么人勾结在一起陷害光王吗?吴明的事尚未解决,太平王世子还关在大理寺里,光王这边又出了事,皇上怕是要愁白了头发,事态紧急,如何能等,早一天查到真相,他才能早一天安稳睡下。

春笙装出一副爱煞了我的模样,我想他这么做,要么是用来掩饰他搜查我和别人勾结的证据时可能露出的马脚,要么是皇上想起你先前想要认罪那件事,记恨了你,就给了春笙一道密旨,让他想办法杀了你,他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来。到时候他将你杀了,旁人也只会说他是因为争风吃醋才动手杀害了你,不会有人想到是皇上让他这么做的。”

王怜花听到这里,心中柔情无限,在贾珂唇上深深一吻,然后脸颊紧紧挨在贾珂的脸上,暗道:“我这么多疑的人都没想到这点,他看见有人喜欢他,既不欢喜,也不动心,反而担心那人是来害我的,他待我真好。”

贾珂搂着王怜花,拿起王怜花的一缕头发,轻轻挠他的痒。王怜花咯咯笑了起来,在贾珂怀里不住躲闪,渐渐笑声就变成了喘息,眼睛里也燃着一团团火焰,王怜花横了他一眼,悄声道:“你再这样,我可就忍不住了。”

贾珂嘻嘻一笑,放下头发,两只手紧紧搂住王怜花,将他挪了个位置,王怜花却很不情愿地挪了回去,目光流转,笑道:“你再挪我一次。”

贾珂低低一笑,问道:“然后你再回来?”

王怜花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么精神,你却不管,我也只好想出这种办法来了。”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何必说得这么可怜?”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也不管他做什么,继续道:“我害怕春笙会对你下手,又想他今天晚上很可能会去白天他们不方便搜查的地方,继续搜查证据。如果他要这么做,当然会担心他还没找到证据,咱们已经醒了过来,因此他一定会先过来点住咱们的穴道。

所以今天晚上我一直没睡,就等着看他会不会行动。他一坐到我床边,我就坐起身来,问他要做什么。他听我这么问他,立马露出马脚,伸手点住你的穴道,然后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对我说什么我心里果然有他,他过来,是想和我颠鸾倒凤,前天我在顺天府看见他,对他一笑,就是对他有意之类的疯话企图蒙混过去。

我故意很大声地和他说话,许寒封和那三个守在附近的暗卫听见我们的说话声,特别是我还说了春笙是想要借着公务之便,过来非礼我这种话,他们也没法装聋作哑,就走过来喝止春笙,将他带走了。等天一亮,他们就会把他押回宫去,这事皇上总要给我一个交代的,我想皇上应该不会再派第二个春笙过来了。

所以我说你猜的八|九不离十,大致都是对的,可惜你没猜到我会借这些皇宫来的侍卫的手,来把春笙赶走。”说到这时,脸上露出得意笑容。

王怜花一声不响地听完,脸上懊恼,心下大乐,暗道:“贾珂在别的事情上都那么聪明,怎么在这件事上反倒成了一个不解风情的呆子。一个人说的话可以是假的,做的事可以是蓄意的,可是那看向深爱之人的目光,是怎么也伪装不来的,那个春笙确实爱极了他。”

心念一转,又想:“我真是个笨蛋,怎么一直没看出贾珂其实是个呆子呢。我若早知道他这样不解风情,从前遇见那些倾慕他的人,就不会吃那么多醋,教他白白看我笑话了。算了,反正现在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日后再遇见喜欢他的人,我就想办法给那人编点动机,让贾珂以为那人对他不怀好意,那么无需我自己动手,贾珂就会把那人从他身边赶走了。”想到这里,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贾珂本以为这次王怜花又输给了自己,少不得要向自己撒娇发威,待自己哄他几句以后,才肯乖乖履行诺言,哪想到王怜花上一瞬还满脸懊恼,似乎正因为自己没想到宫中侍卫而暗暗生气,下一瞬便笑出声来,不由好奇心起,问道:“老婆,你笑什么?”

王怜花笑道:“我高兴他不会回来,不行吗?”说完,将脸埋在贾珂怀里,闷声大笑,显然欢喜到了极点。

贾珂笑道:“你这样笑,弄得我好痒,你既要我跟着你一起笑,又不肯告诉我原因,还真是个黑心肝的小混蛋。”

王怜花笑嘻嘻地道:“我天生就这么黑心肝,日后也改不了了,还请你多多担待。”说完,又伏在贾珂怀里,大笑许久,笑得眼泪一滴滴地流了出来。

贾珂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笑什么,但看他这么开心,心中也跟着开心起来,双臂一收,将王怜花抱得更加紧了。

王怜花笑了一阵,又道:“咱们再想办法把其他人赶走,怎么样?”

贾珂笑道:“其实有他们在挺好的。你还记得咱们在李渡镇遇见胡姥姥的事吗?”

王怜花道:“怎么不记得,那会儿咱们先是差一点就栽在胡姥姥手上,然后又差一点就栽在俞放鹤手上,你呢,还难得为我吃醋了一回,这样的一天,想忘记都难。”脸上露出微笑,在心里又暗暗补充了一句:“若非当时我爱你的心胜过对销魂宫那本账簿的贪欲,我今年的忌日都已经过去了。”想到这里,不由感到一阵后怕,要去亲吻贾珂,贾珂却已经吻住了他的嘴唇。

过了许久,贾珂才放开他,继续道:“当时胡姥姥将毒药抹在了汤碗上,又让铁心兰带我去找她,这毒药是用来杀你的,胡姥姥有把握我不会吃到这毒药,多半是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喝鸭汤,可见她一定有一个很了解我的同伙,我很担心是家里的人出了问题。

咱们也不知道当时胡姥姥为什么要绑架我,不知道她的同伙会不会继续对我下手,如今皇上派来的这些人负责帮咱们检查饮食有没有毒,正好省了咱们一桩麻烦,只要他们不来打扰咱们两个亲热,我就觉得有他们在家里挺好的。”

王怜花大笑道:“你怎么这么坏心眼!”

贾珂笑道:“哈哈!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么坏?”

王怜花微笑道:“我喜欢看你对别人这么坏,可是不喜欢你对我也这么坏。”

贾珂笑道:“我怎么对你坏了?”

王怜花板起了脸,说道:“你刚刚还说只要他们不来打扰咱们两个亲热,你就觉得有他们在家里挺好的。我问你,亲热是只在嘴上说说的事吗?”忽然一笑,说道:“你还不赶快来亲亲我!不许只亲嘴!”

贾珂笑眯眯道:“真的吗?我还想亲亲你的——”顿了一顿,方道,“小嘴呢。”

王怜花脸涨得通红,说道:“那你亲啊,我又没拦着你。”

他二人笑闹一番,又说了一会儿话,贾珂说话越来越含糊,终于沉沉睡去。他温热的呼吸落在王怜花的脸上,王怜花躺在贾珂怀里,望着贾珂,心中的快乐几乎就要满溢出来,怎么也舍不得闭眼。

次晨贾珂醒来,见王怜花正微笑着凝视着他,揉了揉眼,问道:“你一晚都没睡吗?”

王怜花吃了一惊,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贾珂道:“你平时哪醒得这么早了,并且每次都要我用那种办法叫你,你才肯起来。”伸手搂王怜花在怀里,问道:“怎么没睡?”

王怜花道:“不想睡。”

贾珂问道:“怎么?昨晚上做噩梦了?”

王怜花摇了摇头,笑道:“也不知为什么,昨天晚上我特别想看你,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贾珂心下感动,笑道:“小傻瓜,为什么非急着晚上看,白天再看不一样吗?”

王怜花打了个呵欠,笑道:“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我现在补个觉就好了。”

贾珂抚弄他的头发,说道:“吃完饭再睡,好不好?”

王怜花点了点头,说道:“你陪我。”

贾珂亲了亲他,笑道:“我当然陪你,不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王怜花满脸迷茫地道:“什么事?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

贾珂笑吟吟道:“昨天晚上是谁和我说自己非常守信,每次打赌输了以后,无论我要他做多么难的事情,他都照我说的做了的?”

王怜花闭上眼睛,倒在贾珂怀里,说道:“我好困,我睡着了,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贾珂笑道:“你真不知道?”

王怜花唔唔两声,忽然间鼾声大作,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贾珂凑到他耳边,悄悄地道:“你再装睡,我就把你这么光着身子抱出去了。”

王怜花才不害怕,继续呼呼大睡。

隔了一阵,就听得贾珂笑道:“原来他真睡着了,唉,我总算能去做点别的事情了。”

王怜花暗暗好笑,心道:“贾珂啊贾珂,你可真小看我,我才不会被你这么一句话就骗过去的。”

正想着,就感到身上一凉,显然是贾珂把他从怀里放到了床上。只听得房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王怜花知道贾珂是在换衣裳,但他不知道贾珂是不是在看他,因此不敢睁眼。

贾珂穿好衣服,又走到床边,王怜花双目紧闭,知道贾珂是在凝视自己,过了一会儿,只听得贾珂喃喃道:“很好,很好,他真的睡过去了。”

王怜花心想:“你真小看人,就算你把这话说上千百遍,我也不会上你的当的。”就感到微微一阵柔风拂在脸上,是贾珂转身时衣襟带起来的风,王怜花眼睁一线,就见贾珂已经走到门前,开了房门,走出房去。

王怜花从床上坐起,一颗心怦怦乱跳,正愣神间,忽听得门外有人轻呼一声,然后咯咯笑道:“爷,您真坏,总爱吓唬人。”声音清朗中透着几分柔腻,软洋洋的,好似在撒娇。

王怜花登时心底一股怒意直涌上来,跳下床去,走到衣柜前,正想去拿衣裳,就听到贾珂在门外轻轻说道:“小点声,别吵着他了。”

王怜花见贾珂还记得让小厮小声说话,以防吵醒自己,心中稍感安慰,暗暗记下这小厮的声音,打定主意,一会儿起床,就要把这个小厮赶走,便听见贾珂轻轻一笑,然后道:“我出门那么久,回来后和他一直在一起,也不得分开,你想我没想?”王怜花一听这话,妒火中烧,激怒之下,连衣裳也忘了穿,走到房门前,一脚将门踹开,向门外一望,就见走廊上站着一人,也只有这一人,双臂抱胸,倚在墙上,满脸笑容,凝视着他,却不是贾珂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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