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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简要叙述了当年,封霖挂了电话回到客厅重新躺到沙发上。他去过那个地方,更准确的说,他是这个案件的参与者之一。
天元作为榕城首屈一指的大企业,每年给榕城贡献的税收都在前几,净利润增长的同时,天元同样增加了对慈善事业的支出。
那一年的封霖八岁,时任天元董事长的爷爷带他和兄长封叙去福利院慰问孤儿,一同随行的还有榕城大小报社的各家记者。
商人毕竟是商人,一下捐出去这么多钱,总要给企业和个人博个好名声。
福利院组织了浓重的欢迎仪式,爷爷和当时的福利院院长站在台上发言,他和封叙以及一群福利院的小孩子坐在台下,大人们的发言听得他直犯困,正是调皮的年纪,坐不住的他溜下座位,又因着好奇心把福利院逛了一圈,看到一只花猫,觉得好玩,就跟着它跑,进了福利院负一层的地下室,接着便发生了梦境里的一幕。
他推开门的时候,最先入目的是一个满头血的女孩,四肢被捆绑,嘴巴上贴了胶布,正是她用头撞门发出声音吸引他的注意。
储藏室里漆黑一片,在她的后面,猫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幽光,地上躺着很多个和她一样手脚被缚住的小孩。
具体有多少个他根本没数,他吓得跑了出去,找到封叙,大声喊爷爷,捐赠现场被他搅得一团乱,一群记者跟着他和封叙涌向了地下室。
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记忆,再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没印象了,只记得回到家的当晚,他发起高烧,闭上眼就是那些手脚被捆住躺在地上的小孩,还有那张磕了满头血的脸。
病愈过后,他选择性地遗忘这些画面,久而久之,连这段经历也从记忆里抹去。
但经历过就是经历过的,池盛问他还记不记得这件事,他下意识地就想知道那些小孩的去向,可池盛没有给他答案。
没人知道,又或者没人关心那群小孩去了哪儿,他只知道。
那群小孩如果顺利的长大,跟他差不多年纪。
苏烟死了,准确地说,是跳楼死的,死之前跟包养她的情夫郑国安撕破脸,举着话筒坐在国际广场十六楼的围栏上,将对方贪污受贿、□□、嫖宿幼女等一系列见不得人的勾当全抖了出来,说完后话筒往后一扔,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摔得头破血流,当场没了气。
郑国安是谁
榕城的市委副书记,媒体大加赞扬榕城人民交口称赞的好官,一路升迁过来的英雄事迹一大箩筐数不胜数,通篇下来找不到一丝黑点。
苏烟跳楼的那天是周末的傍晚,挑在榕城人吃过饭后出来散步的时间,地方也是榕城人流量最多的国际广场,她这声情并茂的演讲一出来,起先没人信,密密麻麻的人群都抱着看热闹的想法在底下围观,笑看这一出情妇跟金主闹翻的戏码,半开玩笑地起哄喊着你跳啊你跳啊,你跳就相信你,等人真的跟张纸片一样飘下来,一整个广场的人全都炸开了锅作鸟兽散。
现场录视频的人很多,这件事很快在网上发酵,网络发达的年代,没几个小时就传播到全国各处,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来晚一步,影响社会治安的言论没来得及阻止,倒是赶上了给她收尸。
封霖不刷微博,也很少上网,所以不知道她死了,那天是星期天,因为前一晚夜宴喝了酒,翌日便起得有点迟,到老宅那边错过了中饭,母亲便要求他吃晚餐再走。
封霖答应了,在屋子里陪封奕写了半个下午的作业,又睡场午觉,用过晚饭被封母强留了个把小时,离开老宅的时候八点过,还有点早,突然就想找苏烟聊一聊。
她自己说的,会告诉他一个秘密,封霖的记性很好,尤其是数字,将她念给他的十一位数字输入后拨了出去,通是通了,可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
封霖没放在心上,收了手机,决定明天周一下班后亲自去趟金色时光。
收到她的死讯,是周一早上到了公司,手机给他推送了早间新闻,标题是榕城一女子血书状告市委副书记,封霖见标题跟榕城有关,就顺手点了进去,一边打开办公用的手提,等电脑打开才拿手机过来看,神情当即愣住。
事件经过一夜的发酵,她和郑国安的老底全被扒了出来,信息全贴在了网上,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两人的婚外情关系,热门评论纷纷感叹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情妇,一个不爽就因爱生恨把你的老底抖出来,为国家反腐倡廉扫黑除恶做了贡献。
封霖把几百字的新闻来来回回默读了好几遍,新闻推送的还有九张图一一点开,有现场她本人的死相,因为太过血腥编辑而打了马赛克,还有生前拍过的一些照片,日常着装的,身穿华服的,自拍的他拍的,微博账号被人肉出来,她的照片铺天盖地。
最初的不可置信过后,封霖放大她的一张素颜照细心地观察,终于知道看着她脸时的不舒服从何而来。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时,掩藏了三分本来的长相,而这张素颜照,将她五官的特点一一展露。
这张脸,他很熟悉。
五官比例缩小一点,跟陈桐有六七分相似。
他抄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大踏步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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