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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舟把沾染血迹的衣料,撕开一块埋在脚下的泥土里,他衣服上的布料已被他撕扯的零碎褴褛。沈香肌看着男人伤口处不断像外涌的血迹,轻轻叫他

“爷。”

话落,沈香肌自发地掀开外衫,露出她贴身的里衣。

沈清舟刚埋好一块布料,听到女人叫他,下意识抬起头,就见此场景,不自觉皱起眉头,如今荒郊野岭的还在逃命,这女人在胡闹什么:“做什么。”

沈清舟抬手去把女人的衣裳扯下来,可当看到自己手上沾满的泥土,只得训斥:“胡闹,快把衣裳放下来。”

沈香肌撕扯着自己的小衣,没有理男人,她把自己的里衣撕出长长一条,然后低头朝男人的腰身上绑。

女人弯身,专注为他包扎伤口。

沈清舟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得见堵在他面前,乌黑如像缎绸般地柔软发梢,还有她因弯身而露出来的白腻颈脖。

看着那白腻柔滑,仿佛他一只手掌就能捏碎的细嫩脖颈,沈清舟伸出手指不自觉的按上去缓缓磨擦…

不稍片刻,女人白腻柔滑的脖颈上就赫然出现一道黑指印。

沈清舟看着那道黑指印有些发愣,似乎也没料到会这样,女人恰好包扎好伤口,感受到脖颈间的触感,迷惑的抬起头对上男人的眼睛

“爷?”

沈清舟在女人抬起头的那一霎那就调整好表情,淡定自如地、若无其事一样收回手:“无事。”

沈香肌没在意,总归这男人做什么她都是理解不了的,他们的思维逻辑就像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无法交涉。

沈香肌怕男人又把她刚刚用来绑伤口的里衣,拆下来埋土里,就小声跟男人商量着,倒不是她心疼自己的里衣,实在是如今他们俩身上加起来,统共也就只有这件里衣最干净。

这件里衣再拆下埋进土里,男人的伤口,就真的没有多余布料去止血了,再不止血,怕是都要流干了。她真的怕出事:“爷,你的伤口已经很严重了,也经不起折腾了,这布条我们就不要拆了好不好。”

沈清舟没有立刻应声,他望着女人突然凑在面前的五官,刚想要说什么,就突然搂抱住她向树洞的最里面躲了躲。

这树洞本身就很隐蔽,刚刚他又找了些树枝来遮挡。

可说实话,这样的躲藏地点是最危险的选择,只要被发现,他们逃都逃不了。

只不过他贪恋了片刻地温柔乡,把他陷入这样的被动里。

他本应该勘察完地形就带着女人走的,这样的错误他原先犯都不会犯,这简直就是最低劣的错误。

如今没空在胡思乱想,沈清舟搂住女人的手,另外一只手攥着白玉佛珠子,如果情况不对,他们也只能靠这个逃命了。

那些人由远到近的说话声渐渐传到他们耳边,好在他们手上没有牵头畜生,不然发现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妈的,这龟孙子都逃到山上了还能躲哪去,被抓到是迟早的事,简直就是折腾老子。”说话的人虎背熊腰,中气十足,他把枪放回腰间的枪套里,又冲后面的人喊

“不是让你们回去调人来,人都哪去了?”

后面的小兵赶紧点头哈腰的回:“快了快了,人马上就到了。”

那生的虎背熊腰的人还要说什么,就被站在他旁边的人打断了:“好了,抓紧时间搜人吧,你也知道这事上面有多重视。”

虎背熊腰对这个人倒是很恭敬:“警长这些属下都明白,可这山头你也知道有多大,关键这山路还他妈的不好走,靠咱们要搜到猴年马月去。”

被称为警长的人,不紧不慢地从衣兜里掏出一颗子弹,放在阳光下细细的看着上面的血迹,阴森的笑出声:“想找到那个人不是难事,等着他们带畜生来吧。”

他把子弹收回来重新揣回衣兜里:“封锁所有的出口,整座山,懂了么?”

沈香肌窝在男人害怕极了,脸上都是紧张的汗滴,那些人离他们太近了,他们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那群人吐出的每一个字眼。

她怕死,特别她经历过一次死亡以后,她更怕了,她只能更加搂紧男人的腰身,然后祈祷那些人快点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祷被佛祖听到了,还是观音菩萨显灵了,没过多久那些人终于动身离开了。

那群人走了以后,沈清舟没有马上出来,而是又藏了片刻,确认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返,才带着女人出来。

那个男人刚刚拿出来的是一颗子弹,再结合他们交谈的内容,沈清舟能肯定那是曾经打中过他的子弹。

他之前埋布料子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可听到他们的谈话以后,他就知道,这山里已经没有安全藏身之地了。

沈清舟只能在危险中找那一丝渺茫机会,在这一丝渺茫机会里,找一线生机。

听他们的谈话,想是支援还未到,他要趁这个时间先逃到另一半山头。

他不知道逃到那半山头后,会不会有一线生机,但如果一直留在这半面山,留给他们的,就一定是死亡。

而再之后的事,就之后再说吧。

蒋延礼换回军装,坐在车里双手交叠放在腿间,目光看着车窗外的景象忽道:“潘正,我记得华界的这半面山,是没有人把守的。”

潘正在打着方向盘控方向,闻言向山上瞥了一眼,随即猛踩住刹车:“少帅,那不是我们的人。”

蒋延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你的人呢?出了这么大事居然没一个人来通知我?”

潘正哑口,他实在有些冤。

看那群人的样子,封山这事应该也是刚发生的,因为那座山是开放的,他也就派了几个人在那里看守,以免歹人做什么出格的事。

蒋延礼没功夫在这浪费口舌,直接道:“回去调人过来。”随后他打开车门,向那座山的方向步去。

这座山一直都不是那么被人看重,但上面怕有人不走正城门。

反而专走歪路,从山上溜进租界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到时查也不好查,大海捞针一般,就派了很多人看守那半座山,以免不知事的人乱闯。

但他们搞这么大阵仗,还把整座山都封了,就差明晃晃的告诉别人,这山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猫腻了。

蠢货。

蒋延礼行至山口,睨着向他奔过来几个人,那几人脸上都有几分急色:“少帅,警务处的人把山给封了。”

蒋延礼从这里面随便指了个人,给了他一个地址:“去查查这户人家里的后门通向哪里。”

这几个人毕竟在这一片呆的久了,看了一眼也就知道了,都不用去查:“少帅,这地址的那一带都会通向一条小巷子,这小巷子有一个分岔路,一条通向主街,一条通向后山。”

蒋延礼听完也只是点点头,没说其它:“知道了。”

他突迈开腿,踩着黑皮军靴一步步行至山腰处。

若不是被人拦了下来,他会直接进山。

蒋延礼撂了眼横在他面前的手臂,犀利地、带着不悦地眸子望向那个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那个人毫不客气的说:“少帅,里面正在缉拿土匪,很危险,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蒋延礼收回目光,抬起手,紧了紧贴在手上的黑皮手套,笑了声:“这是叫我等?”

那个人半点不怵他,跟从未听说过他一般。

可他开口说出的话,可不像没听说过他的样子,还挺苦口婆心的:“只是在保护少帅的安全,毕竟如果少帅在里面伤了皮毛,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蒋延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心里猜测着他的年纪,18?20?

他现在在做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后生可畏?

蒋延礼用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拍了拍男人制服上的军功章,力道不重,他缓缓轻笑,开口:“倒是个有些功绩的年轻人。”

可惜,就要成为他的枪下亡魂。

话落的下一瞬,蒋延礼就用手.枪对准他的头颅,随后毫不留情地叩下扳机。

蒋延礼没有躲,打在男人脑袋上的枪口,喷洒出的斑斑血迹崩出两滴印在了他冷硬的脸皮上。

年轻的男人缓缓倒地,目光甚至还带着不可置信,在场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蒋延礼是什么时候掏出枪来的,只知道等他们缓过神来的那一刻,年轻男人已经倒地了。

蒋延礼感受到脸上的湿濡,用没有拿枪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方白帕,缓缓擦拭着脸上的污迹。

跟年轻男人一起来把守的警员明显慌乱了,他们举起枪对准蒋延礼的手都有些抖。

跟在蒋延礼身边的那几个人,也举起枪对准他们,即使人少,他们也没有露出哪怕一丝的胆怯。

好在没过多久,就有管事的人来了,似乎是个警长,蒋延礼不太在意,但是这个人质问的语气到底又让他皱起眉头。

那个人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问蒋延礼:“少帅,您这是什么意思?”

蒋延礼把他刚开过火的枪放在手里,用拇指细细摸索着上面的棱纹,然后从新上膛:“你这话倒是问反了。”

蒋延礼用枪头指了指封山的那些人:“我记得这好像不属于你们管,我的地盘,没错吧?”

那个人一看就是有准备来的,蒋延礼甚至能感受到,这个人将要跟他讲些长篇大论般没营养的东西出来。

其实不论他们说什么,不过是为了拖延住他,他还真没耐心玩这玩意。

蒋延礼直接把上好膛的手.枪,顶在那个人的脑袋上

“把这些人撤下来,有事叫你们总巡来跟我谈。”

“你也知道,我的子弹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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