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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手机和手表都带上。七点一刻,村口等你!”
短信发送出去的一瞬间,苏玫看到旧手机屏幕显示的日期是十五年前的1月1日,时间是00:09。
这是手机电池寿命将至,恢复出厂日期了吗?
无奈之下,苏玫只得换好出门的衣服,提着鞋子赤脚走到客厅,察看老式座钟的具体时间。
然而,老式座钟的指针纹丝不动,时针停在了数字9附近。
换做以前,她可以溜进外婆的卧室,偷瞄一眼她手机上的时间。但是今天,这个念头只能想想,付诸实践的时机不对。
苏玫来到院子,返身关好堂屋的门。
再一回头,她发现院子西南角的草棚空无一物——尼古拉斯去哪里了?
昨天傍晚,她困得东倒西歪,不得不提前离席回家睡觉。
按照外婆平时的习惯,应该会把尼古拉斯牵回来,喂足草料和水。院门是插好门闩的,也就是说尼古拉斯一夜未归。
可怜的小家伙,该不是被江衍平带回民宿了吧?
“江衍平,告诉我现在的具体时间。还有,尼古拉斯在民宿吗?你一定要记得给它喂食喂水。”
发完短信,苏玫穿好跑鞋。
她在院里水池边上洗脸刷牙,又从厨房随手装了几块枣糕,就离开家跑向村口。
抵达目的地,江衍平的回复如期而至。
“现在是6:55。我和尼古拉斯在新打好的井这里,三分钟后往村口走。”
马上入冬了,阳光的颜色淡淡的,如同轻纱质地的幔帐,由云端徐徐垂落而下。
早晨的风有些凉。
村口的榆树和柳树落了叶子。谷穗雕像旁许久无人清理的蒿草也变了颜色,叶子上满是白霜,随风轻轻摇摆着。
苏玫寻了块背风的空地,打开食品袋准备吃早餐。
刚咬一口枣糕,她就听见了清脆的铃铛声。
江衍平周身沐浴着曙光,像是一位身披金甲的斗士。
只是,这位斗士暂时无法走路。
坐在轮椅上的他,气场有所减弱。
尼古拉斯仰起了头。
它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青草,一边用闪闪发光的眼睛望过来。苏玫看着它,它也看着苏玫,并且快速咽下嘴里的食物,用舌头舔了舔亮晶晶的鼻子,像是表达对她热烈欢迎的态度。
远处壹农庄的工地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尼古拉斯突然竖起耳朵,眼睛好奇地盯着江衍平,展开大嗓门高歌一曲。
没过一会儿,村里其他人家的驴也开始叫唤,此起彼伏,遥相呼应。
江衍平呵斥一声:“别叫了,安静点!大早上的不要扰民。”
尼古拉斯像是听懂了主人的批评,眼皮耷拉下来,把头转向另一侧,生气地低声哼哼。
“年龄不大,脾气不小。”江衍平说,“昨天没让它回外婆家,一直给我甩脸子。”
苏玫上前,轻抚尼古拉斯颈部的鬃毛。
“它有三岁了吧?相当于人类二十一岁的青年。”
“按理说是时候放归野外了。”江衍平叹道,“可我舍不得它,狠不下心让它去外面受苦。”
“你真的打算把它驯化成家驴?”苏玫无法赞同。
“我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江衍平停下轮椅,目视前方,“八月底到九月初,尼古拉斯发情了,没日没夜地嘶吼,隔了半个村子我都能听到。”
说着,他伸出右手,掌心抚过尼古拉斯的腮帮,帮它拂落粘在嘴边的草籽。
“呜嗯呜嗯——”
尼古拉斯动动耳朵,忽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吼声。
“它听得懂。”苏玫抛却这个话题,转头问道,“我的手机和手表呢?还给我!”
“你的手机在我这里。”江衍平说,“手表不是一直戴在你手腕上吗?”
“拿了就拿了,我又不会揍你一顿。”
“手表我是真的没拿。”江衍平睁大眼睛,眸光楚楚可怜,一副无辜的表情,“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摘掉以后随手乱放了?”
苏玫记忆混乱:“昨天我提前离席,有人送我回家吗?”
“我在厨房忙活,没注意到。”江衍平实话实说,“后来茂阳告诉我,我才知道你因为太困先走了。”
“我在卧室找了个遍,床底下都找了,没有手表。”苏玫越琢磨心中的疑惑越多,“你现在方便吗?我想调监控录像查一查。”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查!”
江衍平坐着轮椅在前面开道,苏玫牵了尼古拉斯的缰绳紧随其后。
昨晚流水席的地点,位于壹农庄一期工程的花园广场。那里正是监控探头密集之处,查清谁接近过苏玫易如反掌。
从建筑设计合理角度出发,江衍平把中控室设在入口右侧三百米的矮坡上,地理位置和视线范围都是生态农庄的最高点。他们赶到时,控制室恰有一名消防中控员和一名物业中控员在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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