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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度高温,两层雨布,曝晒在阳光下一个半小时,他要冲击人体承受极限的世界纪录吗?
苏玫头痛欲裂。
一般人用苦肉计,达到目的见好就收;江衍平绝对不是“一般人”,他不玩票大的绝不会轻易停止。
刚到谷坡村的第一天,他就掉进了池塘。
最诡异的一点是,轮椅停在五十米之外,他是如何爬进池塘的。
还有,江衍平的腿没知觉动不了,却有把握自己一定能够得救。
尼古拉斯通人性不假,但是它像装了GPS定位仪一样随叫随到,从古至今并无前例。
今天,他冒着中暑的风险,又搞了一出升级版的苦肉计。
没有正面的交锋,既不卖惨也不装可怜,而是以折磨自己身体的方式,向苏玫传达着某种信息。
短短几天时间,上至八旬老太,下至三岁幼童,江衍平展露了超强的人际交往能力,连苏玫的忠实粉丝曹敏都愿意帮他的忙。
由此可见,他“收买人心”的戏码已大获全胜。
这还是那个曾经情商为负数的江衍平吗?!
轻轻叹了口气,苏玫决定关机。
忽然,民宿那面因为返潮而发黄的墙壁,再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外婆要帮江衍平找一家有抽水马桶的单间。谷坡村具备这样住宿条件的家庭旅馆,只有许伯伯家开的2号民宿。
江衍平说过,让孩子们去2号民宿找他拿巧克力。
是巧合吗?
文思诚也住在2号民宿。
苏玫蓦然来了精神。
她拨通外婆的手机,紧急询问许伯伯家民宿的住客情况。
“玫玫,你打来的正是时候。”外婆开心地说,“别的事待会儿再聊,关于闲置田地的用途,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嗯,您说。”苏玫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是昨天才知道,从云城跑来找你的小江,家里是搞房地产的。”外婆的声音透着愉悦,“他问我,能不能把不种粮食的十亩地租给他,说是要开发什么生态农庄,发展谷坡村的旅游业……”
苏玫一时反应不及,下意识地说了声“好”。
半秒后,她突然否掉自己的无心之失,尽可能打消外婆租地的念头。
“我最近在找适合谷坡村种植的经济作物,您稍等几天,我咨询过专家咱们心里就有底了。”
外婆叹道:“农科院的专家来过,有人说适合培育鲜花,有人说土质不好只能种马铃薯。每年种水稻挣点零花钱,我都累得够呛了,哪有闲工夫再种别的?”
苏玫深深感觉到,外婆心里的天平已经朝江衍平那边倾斜。
“您相信我,我会找到经济效益最好的作物,而且成活率高,不让您受累的优质品种……”
不等苏玫讲完,外婆主意已定:“我看小江这人挺靠谱的,要不租给他吧?外头的蕉农每亩地给我3500租金,小江每亩地给我5000,只赚不赔。”
苏玫心急如焚:“您既然决定了,何必再来问我!”
“你这孩子,喊那么大声干嘛!”外婆不了解苏玫与江衍平之间的恩怨,误以为她犯了小时候的毛病,吃其他同龄人的醋,“你是我最亲的外孙女,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个,没别人。”
苏玫攥紧手机,指关节悄然泛白。
“土地承包经营权在您手里,外婆,您愿意租给谁就租给谁。”
听筒那边,沉默了许久。
外婆清咳两声,说:“那我先不租了。你下次回来,我和你好好商量。”
一刻都不耽误,苏玫换回最初的话题。
“许伯伯家的民宿,一共几间房?江衍平住哪个房间?文思诚和他离得近吗?”
“小江腿脚不便,住一楼,具体房间我不清楚。”外婆停顿三五秒,问,“文思诚是谁?老许家民宿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住客。”
不出所料,文思诚用了假名字。
他手伸得那么长,嗅觉又那么灵敏,和一条濒临疯狂的猎犬没什么区别……
苏玫刚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后排座位的乘客提醒道:“姑娘,你打电话能不能小点声?吵到别人休息了。”
“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道过歉,苏玫压低嗓门告诉外婆:“开完新品发布会我就回老家,时间不确定,最迟下周六,您等我!”
有猫饼上市三天,超越了之前冰皮玫瑰饼创下的销售成绩,一跃成为云城最受消费者喜爱糕饼类排行榜的榜首。
吕婷发来消息祝贺苏玫,60秒的语音里夹杂着小婴儿的牙牙学语。
“小玫,你好棒!有猫饼的馅料入口即化,我忍不住吃了满满一盒……嘟嘟,打打打……何凯和我公公悄悄研究了大半天,也没搞清楚馅料里到底有哪些成分……妈妈,花花……他们想跟你取取经,但是碍于面子,想让我当个中间人。我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你知道的,咱俩关系这么铁,我肯定支持你的事业啊!如果何凯找你……”
语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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