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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玫打开鸡肉饭外卖盒盖,一股桂花香沁人心脾。
她心生欢喜,垵勐本地美食果然名不虚传!
即使饭菜闷在塑料餐盒里超过了十分钟,桂花的花香仍然甜美扑鼻。
四十分钟前,苏玫随江衍平一同下了飞机,乘坐集团分公司的专车抵达合作酒店。陈茂阳外出不在,之前他提到的1818房和1820房正在做清洁,所以大堂经理把苏玫领到了贵宾休息室。
江衍平说有电话要回,转眼之间跑得不见踪影。
苏玫落得清静,于是点了一份当地特色美食外卖,独自享用。
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却骨瘦如柴——她只尝了一勺浸满鸡汁的米饭,就匆匆放下调羹,注视着休息室入口方向。
她食欲全无的原因,是江衍平手持酒杯信步走来,而且身后跟着一位衣饰考究的中等个男士。
“我们打扰你吃饭了吗?”江衍平明知故问。
苏玫收起餐盒,“飞机餐吃了八分饱,现在还不饿。”
江衍平示意男士稍等,面带得意走到苏玫面前。
他半躬了身,对她耳语道:“那位先生是酒店自家场子的金牌荷官。为了避免双方作弊,扑克牌由他们提供,并且全程录像。”
苏玫对荷官的最初印象,停留在电影里白衬衫、黑马甲、黑西裤的严肃大叔身上。
眼前这位现实中的荷官,年纪介于十八至二十二岁之间,尚显稚嫩的面庞会让人以为他是个在校大学生。
“江总,你不是说一局定胜负吗?没必要摆这么大的阵仗。”
江衍平浅酌一口红酒,眼中的笑意骤然消失。
“只赌一局,所以要慎之又慎,不能出半点差错。”
“那开始吧!”苏玫打开包包,抽出湿巾消毒双手,“女士优先,我抽一张牌……”
她刚想起身,却被江衍平重新摁倒在沙发上。
“不急在这一时。”
他转头,朝荷官使个眼色。
后者会意,搁下牌具箱和摄像机,退出休息室并关闭大门。
“你犯了大忌。”江衍平煞有介事地说,“接触扑克牌之前不能洗手,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哪怕刚刚从卫生间出来,也不能沾一点水。”
“恶心!”苏玫突然感到反胃。
“这种事情很邪门,恶心也没办法。”江衍平摆开阵势,大有一番不达洗脑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拿身边大活人举例——茂阳第一次来垵勐,洗澡换装之后玩二十一点,每一局都爆牌。第二天他蓬头垢面再去玩,竟然赢回了头一晚输掉的钱,还小赚百分之三十。”
“江总,我不信邪。”苏玫没忍住打个哈欠,“咱们抓紧时间,我想回房间休息。”
江衍平摇头,“你不信我信。”他端起酒杯,喝光杯子里剩余的酒,“为了那一千万,你得弄脏手才有赢的几率。”
苏玫哭笑不得:“不用那么麻烦,你叫荷官进来吧!”
“难道我的脸上写着‘不可信’三个字?”江衍平眸色阴沉,神情却是喜怒莫辨,“你早就想离开江元地产,不是么?我把天大的一块馅饼送给你,多少人盼一辈子都没有的好机会,你要懂得珍惜!”
浓浓倦意袭来,苏玫又不受控制地打了哈欠。
“好吧……”她环顾四周,自言自语道,“弄脏双手?是在地毯上揉两下,还是去门口翻翻垃圾桶?”
江衍平眉头紧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简直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话题是你先挑头的好吗?!
苏玫双手抱于胸前。
“江总,你给我一个合理化建议,怎么弄脏手才不恶心。”
“关键词,电梯,停电,发泥。”江衍平眼神中充满特殊的玩味,“你仔细回想,记忆会帮你解决难题。”
“你的意思是——”苏玫拖长音调,“五星级酒店有备用发电机,停电算得上大事件。再说了,外面月光这么好,房间里灯熄了也没关系。”
话音未落,贵宾休息室的灯真的熄灭了。
室内一片黑暗。
苏玫判断失误,厚重的双层落地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月光。
“乌鸦嘴!”江衍平呼吸急促,忙不迭地摁亮手机屏幕,寻找出口位置,“摊上你这个猪队友,我算是倒了大霉!”
苏玫镇静自若,“荷官就在门外,你喊他名字,他自然会冲进来救你。”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什么?!”
事到如今,江衍平不得不揭穿自己的丑恶行径。
“那人是我从酒店大堂胡乱找的,报酬一千元,他非常乐意角色扮演。”
“江总,你以为我陪你小孩子玩过家家吗?”苏玫怒不可遏,“荷官是假的,赌局肯定也是假的。你别告诉我,顶灯坏了也是你苦心安排的?”
“不是,不是我……”
江衍平急于解释,但房间太黑,恐惧感几乎淹没了他。
由于错误地估计了走到沙发的直线距离,江衍平先是撞上一把木椅,紧接着绊到了椅子前方的脚踏,踉踉跄跄扑向苏玫。
手机屏幕摔碎声响起的同时,他撞倒苏玫,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干点什么确实说不过去。”
休息室远比电梯轿厢宽敞,江衍平的胸闷感好转了许多。他握住苏玫的手腕,却被她一把甩脱。
“啪!”
耳光响亮。
苏玫推开江衍平,挣扎着爬起来。
休息室门开了,顶灯再次点亮。这一回,门口站的人不是临时雇佣扮演荷官的路人,而是陈茂阳和大堂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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