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老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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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就都死了?”温芝音惊讶地叫出声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个镇长居然没说谎。”
里德苦着一张脸:“我骗你干嘛,我都快吓出心脏病来了。我一直在前面骑马,丝毫没听到背后的声音,等我发现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没人说信他或不信,只是心里都在想:为什么车厢里的人死了,车厢外的里德却还活的好好的呢?
只有菲尔德仍保持着最初的神色,察觉到紧绷的氛围,他看向了不远处的谢年。
但一眼过去,他竟没看到想看到的人。克莱赫忽然弯腰,把谢年挡了个完全。
菲尔德:?
他又侧过身子,克莱赫又移动了一下身子,导致他仍然没看着人。
菲尔德心里有了猜测,他不再尝试,而是直接起身,走到谢年身边:“挤挤?”
谢年还在专心听里德讲,头也没抬:“为什么要换位置?”
“那边冷,我怕吹着。”菲尔德笑道。
谢年听到这话才给了他一个眼神,大概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你吃错药了?忽然这么……柔弱?”
菲尔德盯着他,两秒后,谢年懒得和他浪费时间,往旁边移了一点,给他空出了位置。
也因此,他贴得克莱赫更近了。他隐约觉得克莱赫手臂上的肌肉似乎绷紧了些,但很快又松了下去。
三人就这样肩膀挨着肩膀挤在一块儿,听里德继续说了下去。
接下来他的遭遇就和谢年猜测得差不多了,他慌忙地进了城,被“热心”的镇民们带领着去找了镇长,以为一切都好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直接又掉入了另外一个危机之中。
镇长慷慨地答应帮忙安葬里德的两位队友,还给他提供了栖身之所,但他也有个很奇怪的条件,那就是他想要找人画一幅里德的肖像画。
里德最开始的时候虽然察觉到了一点异常,但也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毕竟位高权重的人都有点特殊癖好,喜欢给人画肖像画已经是其中算着最普通的了。
里德在现实世界里是一个商人的儿子,他父亲白手起家,他哥哥继承家业,他天天吃喝玩乐,直到游戏出了,家里的人都脱不开身进入游戏,只能把他送了进来。
家里人倒是没指望他能通关,只是希望他多撑几轮,结交点人脉。
所以他一开始是想要攀关系的,直到成为了第一晚时间的嫌疑人,在那之后一切就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里德想着自己父兄也经常说起的那些与有些类人种族族长的喜好很特殊,比如做交易之前还得让他们围着大树学猴子叫,吸引来了十只以上的猴子才算是足够虔诚,可以交易。这样一对比,只是喜欢给人画画的镇长就……正常多了。
所以他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听起来和正常一点都不搭边的要求,甚至还觉得自己可以暂时安定一下。
画画的时间本来是定在第三天的晚上,却因为一些意外提前了。
现在他们知道是因为谢年等人到了,镇长发现了他们是一批的,为了避免再生事端,所以想要赶紧把里德处理掉。
里德形容起画画时的场景有些恐惧,他说画师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男人,速度很快。他闲的没事一直在数秒,刚好十分钟就画完了,而在他落笔的瞬间,里德身上也出现了一条华丽的裙子,声音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没有缓冲,里德惊讶极了。可他这会儿发现危险已经晚了,因为他整个人都被绑在了椅子上动不了。
镇长也在此时走了进来,和画师交谈了起来。
“他们都说什么了?”谢年问道。
里德撇撇嘴:“那个杀千刀的画师说要给我做手术彻底变性,镇长却说来不及了。画师说那个‘家伙’并不是好骗的,会闻到我身上的男性的气息,镇长让他别想那么多,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后来的事情就很清晰了,里德被丢进了那个地窖之中,他一直试图逃跑,求救,直到被瘴气迷晕过去。
里德说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受到一阵小风吹了过来。
门口的铃铛叮铃铃得响个不停,谢年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别怕。”克莱赫的视线看了过来,用唇语道:“我在。”
谢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这点,无奈道:“我不怕。”
“嗯。”克莱赫往他身边挪了一点,不置可否。
菲尔德恰巧看向了这边,眼神深了些许,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大家一起聊到了晚上四点多,也没有得出一个结论来。
还是谢年折腾了半宿着实是累着了,提出了要去休息。他一向奉行不在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的原则,反正现在也讨论不出什么,不如先睡觉。
房主男孩家的房子只有三张床,一张沙发。男孩自己要睡一张一米宽的床,温芝音作为唯一一个女性也是不可能和别人拼着睡得。
剩下五个男人要挤在一张床和一张沙发上,倒也不是特别困难。里德作为伤员理所应当地获得了一半床的使用权,他看了眼其他四人,最终选择了谢年和自己一起睡。
谢年觉得相当荣幸,然后果断拒绝。
——里德现在身上的裙子还脱不下去,一大堆蕾丝边可扎人了,谢年宁愿睡在地上也不同意上床。
里德只能看向了据说是把他一路扛了回来的克莱赫。
克莱赫默默地站在了谢年的身边。
里德又看向菲尔德。
菲尔德微笑回望。
最后只剩下大汉眼巴巴地盯着他。
里德生无可恋地抬起头,想起第一天晚上和大汉一块儿睡时的场景:“你能不要半夜起来磨刀吗?”
“对不起啊。”大汉有点尴尬:“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晚上失眠睡不着想要找找思路,这次我一定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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