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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与?我同去?”看着坐在凳子?上啃苹果?的陆言蹊,安景行又问了一遍。
“不去,”陆言蹊说?着用没有?拿苹果?那只手挥了挥,“放心?,你要是害怕,等等我就带景卿去一旁的阁楼,替你加油打气!”
今天各地?使臣已经到了,安景行需要去城门迎接。而原本?说?好与?安景行一同前去的陆言蹊却临时说?不去了,追其原因则是因为昨日传来消息,说?是万俟律也?会在今天到达。
“好……”安景行眼中?带笑,他怎么会不知道言蹊的想法?无非是怕万俟律在大庭广众下为难自己,若是没看到言蹊,万俟律也?就没了发难的源头,若非要闹,就显得难看了。
“快出门吧,等等迟到就难看了。”陆言蹊见安景行一直看着自己的样子?,终于挥了挥手,一副极度不耐烦的样子?,让安景行赶紧出门。
“好……”安景行含笑看了陆言蹊一眼,最后揉了揉陆言蹊的脑袋,才转头带着暗月离开。
昨日安景行就以京中?的安全问题为由,将禁卫军的调动权力要来了一半。虽然并没有?全部拿到手,但是拿到了一半,也?足够安承继捶胸顿足了。
想到这里,安景行走动起来都忍不住脚下带风。
与?安景行想的一样,现在安承继,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次使臣们?的身份,更因为手中?禁卫军的调动权力。
“安景行!”安承继坐在书房中?,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将安景行给撕个干净!
柳源看着安承继怒不可遏的样子?,想的的反而是另外一件事:“殿下……”
“先生?”即使心?中?怒气再盛,安承继也?不会冲柳源发火,自己以后仰仗他的地?方还很多,让柳源寒了心?,可不好。
“太?子?最近,是否又添了新人?”柳源关心?的,自然不会是安景行的后院,他问的,只会是安景行的幕僚。
无怪柳源会如此问,实在是因为安景行最近的做法,与?以往的办事风格可以说?是大相径庭。从?稳中?求胜变成了险中?求胜,偏偏行事风格也?一如既往地?稳妥,变得愈发地?难缠了。
“应该没有?……”安承继摇了摇头,他在太?子?府安插的钉子?,都不能接触到中?心?位置,每次只能从?太?子?府的访客来推断安景行最近和?什么人商量些什么,最近并没有?消息说?有?陌生人出入太?子?府。
想到这里,安承继就不得不对安景行的这一点表示佩服,他自问是不能将静王府防范地?如此森严,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即使求贤若渴,安承继也?不敢随意招收幕僚,就怕招来的人,不仅不是自己想要的,还有?可能会泄密。
“如此……”柳源闻言按了按额头,将安景行近来的言行举止慢慢地?在脑海中?回想过滤着。一个人突然有?了转变,不是因为开窍了,就是有?高人指点。但是开窍又谈何容易?更何况最近安景行的每次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踩到了皇上底线的边缘,却又让皇上无可奈何。
就拿昨日的禁卫军调动权力来说?,以往安景行绝不会主动开口要,但是昨日不仅开口要了,在第一次被?皇上拒绝后,还据理力争,最后生生要到了一半的调令,这分明就是有?高人指点!
“先生,有?什么不对吗?”见到了柳源思考时习惯的动作后,安承继也?顾不得生气了,生气又如何?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好在父皇将调令交给安景行的时候,已经言明是暂时交于,使臣离京后,这调令是要还回来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近来太?子?的做法……有?些怪异。”柳源看着一无所知的安承继,心?中?涌上了一股无力之感,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就连娘娘对静王殿下的态度也?有?些失望了,静王这样的头脑,的确不适合坐上那个位置。
一时间,柳源有?些不清楚自己当初的做法是对是错。但是既然已经上了船,柳源也?断不可能有?中?途跳船的道理。现在人人都知自己是静王的幕僚,而柳家?三代内不得入仕,若是失去了静王这条路子?,柳源也?只能和?父亲一样碌碌终生,更何况……殿下对自己有?知遇之恩。
想到这里,柳源垂下了眼帘,掩盖住了自己眼中?复杂的情绪。
“自从?大婚之后,安景行哪件事不怪异?”安承继说?到这里,就忍不住咬牙,安景行和?陆言蹊这两个人,婚前两人都要死要活的样子?,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违抗”一个大病一场幡然醒悟,谁知道婚后居然沆瀣一气,开始一致对外了?
柳源听到安承继的话,被?惊了一下,突然福灵心?至:没错……太?子?的转变,是从?婚后开始的。而刚刚柳源就觉得最近安景行行事的章程有?些隐隐的熟悉之感,现在一看,不正是有?些太?子?妃做事的影子?吗?
“太?子?妃……静王殿下对太?子?妃殿下,了解多少?”大婚之时,柳源已经对陆言蹊提起了警惕,后来却因为种种愿意将陆言蹊忽略掉了,总觉得已经嫁与?太?子?为妻,即使再有?经世之才,最后也?只能埋没后院,现在看来,是自己狭隘了。
“陆言蹊?母妃说?他不似一个纨绔这么简单,但是他近几年的做法,不就是一个纨绔吗?”安承继皱了皱眉,对陆言蹊颇有?些看不上,不过是个成天惹事生非的纨绔,若不是身后又威远大将军府撑腰,现在不知道已经被?京中?权贵剐了多少回了!
“近几年?”柳源一下就抓住了安承继话中?的关键,俗语有?言,三岁看老,陆言蹊的纨绔之名远播,在柳源没有?进京的时候都有?耳闻,但听静王殿下的意思,似乎不是近来才有?的情况?
“嗯哼,要说?陆言蹊以前,也?算是个天才了,本?王小时候吧,太?傅和?夫子?经常拿陆言蹊来做对比,什么陆家?幼子?并非池中?之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着,安承继冷哼了一声,陆言蹊变得愈来愈纨绔之后,要知道他不知道暗地?里笑过多少回。
从?小就听大人们?对陆言蹊赞不绝口,明明自己才是天之骄子?,凭什么被?一个大臣的儿子?压制一截?
柳源听到这话,心?下漏跳一拍:果?然如自己所料!
“殿下曾经说?过,太?子?妃命不久矣?”柳源想到这里,稳了稳神,陆言蹊不能久留,这才一个月,安景行就变得愈发地?难缠了,若是过个三年五载……
柳源根本?没办法想象,届时安景行会成长到如何境地?。
“嗯,母妃说?的,最多不过一年。”安承继对季幼怡的话可以说?是无条件信任,就算不知道季幼怡是如何做到的,但只要季幼怡开口了,即使没有?说?愿意,安承继也?是愿意相信的。
“一年……”柳源想着皱了皱眉,若是一年,倒也?还能忍忍,就是这次的赐婚,无论是娘娘还是皇上,都算错了!
将这件事压在心?底,柳源想到了更为紧迫的事:“今年突厥的长公主阿史那思云也?随阿史那若真来了西?元。”
“嗯……早就听闻这姐弟俩关系不错,应该与?本?王和?四弟的关系一样吧。”安承继说?着点了点头,都说?皇家?没有?真情,但是安承继却不这么认为,至少他与?四弟,是真的情同手足,没有?那些勾心?斗角的弯弯绕绕。
“若是柳源没有?记错的话,阿史那思云今年已经是双九年华了?”双九,就是十八岁,在女子?普遍十三四岁定亲十五六岁出嫁的西?元,可以说?是大姑娘了。
“嗯……先生的意思是?”男子?轻易不会议论女子?,更何况还是关乎年龄这么敏感的话题,谈论到了,无非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起了心?思。
果?然,柳源不一会儿就证实了安承继心?中?的想法:“最稳固的邦交,无异于和?亲,更何况,阿史那若真几乎已经确定是下一位可汗了。”
“突厥会愿意吗?”安承继说?着皱了皱眉,最近边境并不太?平,即使他们?愿意,突厥恐怕也?不是那么想要结盟。“出使外国,适龄的女子?跟随左右,无非是一个目的,即使还没有?下定决定,突厥应该也?有?这方面的意向,况且殿下也?不需要太?过长久的结盟,只要过了这几年……”柳源的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这几年,恰逢安承继最关键的几年,只要这几年熬了过去,西?元的夺嫡之争,就能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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