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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裁缝娘子一笑,回头问她:“小娘子说什么?什么销?”司柔这才反应过来,赶忙道:“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价钱回去记账。”

这也没□□,赵元徹可不会赖账吧,正想着裁缝娘子便包好把衣裳递了过来,笑道:“你夫君有福气了,娶个这样会过日子的小娘子。”

司柔听这称呼还有些不适应,可她也没什么辩驳的,也只好笑笑应了。

赵元徹听人如此称呼,倒是暗暗笑了,心情好也更有人性,接过包好的衣裳拎着,同司柔一起出了门。

可一出门来,竟见酒馆的老板在街上,好像很着急似的。

二人赶忙上前,老板便说是有一批酿酒的原料耽搁了几天赶巧今日到了,停在了码头,正在码头卸货,老板娘去接在外学医的儿子去了,他一个人去码头却有点看不过来,旁人又不大放心,正着急想找人帮忙呢。

信得过又有心数,那可不就赵元徹嘛,老板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他们俩自然也不能这点事都要推脱,赵元徹便和司柔说让她在街上先逛逛,他待会儿还回此处找她。

如此司柔便牵着阿仔在街上闲逛等赵元徹。

这里虽也偶尔下雪,但大部分时候冬日也不严寒,过年也有许多花开着。

一路走一路瞧着,瞧见开得好的便忍不住买上两枝。

这街的尽头是另一条斜街,这斜街中间是一条小河可以通往码头直入海里,平日里不过有些渔民闲卖几篓鱼虾,人不算多,但一到年节,便会在两岸街上闹龙舞狮耍戏法,河中间一艘艘小船从中游过,船上载着满满的花,有真有假,热闹极了。

还有的船上会有人击鼓唱戏,十分有意思。

司柔还是头回这么近地瞧,实在新鲜,便跟着一路走看着花船。

阿仔这狗崽子也最是喜欢凑热闹,在司柔脚边都兴奋得不得了,司柔怕它玩疯了撞了人,便把绳子缠在手腕上牵着它。

邻近中午,人却越来越多,挤得司柔已经想走了,正好时候也差不多,估计赵元徹也该回去了。

可她正想往回走,却忽听不远处的前头有人叫她,她踮起脚一看,竟是赵元徹,从一艘货船上上了岸,正往她这边过来。

司柔便扬起手里的花拜了拜,他那头人还少一些,想干脆挤过去找他,再从别的路回去。

走得更近时,司柔才发现赵元徹身边还站了个没见过的年轻男子。

那人好像也看见了她,可不知怎么他眼神让司柔觉得怪怪的。

这么远也可能她看错了,司柔也没太在意,继续牵着阿仔低头往前走,可这时路边过来一辆大大的花车,车上一堆着华丽戏服大汉,站在车上拿着刀剑表演斩妖除魔。

阿仔这傻狗瞧得目不转睛,一直蹿着往车边去,司柔喊了两声它也没听见,司柔正要把它使劲拉回来,却见那车上的人呼地喷出火来,阿仔这傻狗一下吓坏了,慌不择路的乱窜,嗷地一声就扑到河里。

可那狗绳子还系在司柔手腕上呢,司柔一时没拉住,噗通被这傻狗带到了河里去。

赵元徹在那头瞧见,吓得几步跑了过来,跟着跳了下去,可赵元徹身边那人竟也跟着跳了下去。

……

司柔醒来时,正裹着赵元徹的新衣裳躺在医馆里。

醒来便见赵元徹微皱着眉看着她,见她醒了终于松了口气,可还没开口,司柔觉得有些不对,往旁边一看,竟又是方才那男子。

司柔瞧着他更纳闷了,自己确实不认识他呀,他怎么会在这,可这个人生的倒还标致的,与赵元徹的不近人情不同,此人看着便觉得是个性子温润的人。

可他看着自己,似乎比赵元徹还焦急担忧,司柔心里一惊,难道这人是大夫,赵元徹狗血男主病犯了,说什么救不活她让你陪葬。

她便急得咳了一声,问赵元徹:“这位是大夫?”

赵元徹竟才反应过来,把司柔扶起来靠在他手臂上,离那人远了一些,道:“不是大夫。”

那男子也没说什么,这时大夫上前,替她把了脉开了药,说是没什么大碍。

她自己也觉得除了脑袋有些晕,身子倒没什么毛病,便和赵元徹一起要回家,这时那男子却在门口义正辞严道:“你若日后再不好好照顾她,我定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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