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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却仍不甘心,正要再自我推销一番,司柔瞧着路边人越来越多,她再也遭不住了,便对赵元徹道:“家丑不可外扬,先回家去任你问罪。”
赵元徹未置可否,躲开司柔径直往前去。
司柔赶忙跟过去,街边卖瓜果的和卖蜜饯的阿婆,你一言我一语。
“没看出这小姑娘还有这本事。”
“我瞧着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男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
司柔跟在赵元徹身后,可赵元徹步子大,稍走快一些不肖跑,司柔便跟得吃力了,他听见司柔离远了,便又故意走得慢一些。
就这样走走停停回了家,程四娘和程大娘都在院子里洗衣裳,程四娘一见他们俩回来,便气鼓鼓把衣裳一摔回了屋。
程大娘正要回屋去劝侄女,却见司柔二人神色不对,新婚小夫妻怎么还像吵架了似的。
正瞧着热闹,便见赵元徹先进了屋,司柔和阿仔也在他关门前挤了进去。
一进屋赵元徹就要收拾东西,司柔跟在他身后小心道:“还是要走吗?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若气我骗你,那你也骗我,你若气我捆你,那你也捆我吧。”
司柔伸出去腕,对他道:“我给你报复回来。”
赵元徹高高抬起手,却只用手背在她手腕一碰,将她手推到一边,阴阳怪气道:“谁稀罕。”
见来软的不行,司柔也没招了,看着他又拾掇钱袋,一把抢了过来揣自己怀里,故意学在街上听见夫妻吵架,虚张声势道:“脾气怎这么大,动不动就回娘家!”
赵元徹自然也听出来了,被她气得哭笑不得,又觉得露出来没面子,强忍下去皱眉掩饰,阿仔只以为他们俩说话,在他们俩脚边钻来钻去,司柔抱起阿仔,揉着它脑袋道:“你走了仔怎么办!娃还小,你怎么忍心……”
赵元徹本来也就是赌气,被司柔这么哄来唬去的,心里暗爽但还想再得寸进尺,便仍板着脸,把司柔推了出去。
司柔在门口气的心里骂他渣狗得志,可谁让自己理亏又有求于人呢,也只好认了。
到了晚上,司柔故意开着屋门把锅碗敲得作响,做了满满一桌的菜。
做好了一边在门口敲门,一边低声道:“今天有牛肉丸,还有烧鱼,还有芋圆,还有熬了两个时辰的鸭汤,你不来吃,阿仔就要撑死了。”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赵元徹看着她打量两眼,道:“你求我去我才去的。”
算了,谁让她理亏呢,司柔一笑点点头,道:“是,我求之不得呢,多谢您成全我!”
赵元徹暗暗一笑,熟门熟路推门进了屋。
俗话说吃人嘴短,司柔深以为然。赵元徹再不饶人,她也有话说了,可收拾下去碗筷,赵元徹仍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却把药拿来给她换药。
昨日的伤并不重,皮外伤而已,不影响行走,只是有些疼,而且伤在小腿外侧,自己上药还不是那么方便。
赵元徹替她缠着纱布,司柔便趁势问他:“你还生气,昨天不是说好了不怪我。”
赵元徹一听她原来是步步套自己的话,本来按下去的火气又被拱了起来,司柔见他神色不好,又赶忙道:“我错了还不行,其实我也是被迫的。”
她是被系统逼的,虽然她不能和他说什么是系统,但她是被迫的是真的呀。
赵元徹在纱布末端打了个蝴蝶结,收起药站起来,司柔又赶忙道:“而且这件事除了你,别人谁都不行。”
如果谁都行,她随便雇谁不容易呢,她还用在卑微哄人?
赵元徹按住嘴角,擦擦手回头按着她脑袋,把额上的纱布一揭,司柔已经提前准备好吃痛了,可赵元徹却并没对她下毒手,轻轻把她绷带揭下换好药,捏开她的嘴,在她嘴里使劲塞了个蜜饯。
司柔含着蜜饯,看着赵元徹离开,又十分感慨自己真是命途多舛,活得真难,缺德却感叹道:【他好爱你。】
司柔吓得扶着把手坐直,道:【你少唬我!他不过是无处可去,还是在我这最安全,顺势而为罢了。他虽记不得事,但心眼可没少一点,我清楚得很。】
这么想也不会影响任务,反而再唠叨还可能激怒司柔,缺德便闭了嘴。
熄了灯躺在被窝里,阿仔也被洗白白睡在床边,司柔躺下却有些睡不着。
辗转反侧几个来回,坐起来看着窗外,片刻便又关窗户躺好,任务还差那么多,命都随时可能丢,想那么多做什么,算了,不想了。
次日小酒馆里,只有赵元徹一人来了,他同老板娘说司柔受了伤,刚好也快过年了,年前便不来了。
老板娘虽然昨天围观全程,却也看出赵元徹并不是真被迫的,心领神会一笑,却又想起件事来道:“阿柔不是说要寻几个人帮忙替她打下手?正巧我这有了眉目,你问她可要瞧瞧?若是瞧准了年后就可以跟着她干活了。”
赵元徹想了想,点头应了,说劳烦老板娘午后直接让那些人去家里,让司柔自己瞧,司柔也觉得甚好。
吃完午饭后,听见有人咚咚敲门,赵元徹一开门,霎时脸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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