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到现在我没碰你这是你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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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也跟了上来,询问了晚上她都和哪些人见面的,斩月胡乱的敷衍,进自己房间要关门,被他抵着手钻了进来。
“我换衣服,你先出去。”
“你换就是喽。”
“你在我怎么换啊?”
靳湛柏就搞不懂了,他妈的让他看一眼怎么了?
火气说来就来,他靠着门:“你要换就换。”
斩月瞪着他,觉得这人不可理喻,找了睡衣裤就往浴室走,在卧室门口被靳湛柏伸了条手臂挡住,她还没跟他吵起来,靳湛柏的手已经摸了她的xiong,一片浑圆,正好被他的掌心包裹住。
“哎呀!”斩月火大:“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换什么换,直接脱光。”
“你别发神经啊!”斩月正色,以示威胁。
靳湛柏大男子主义惯了,听不得威胁:“我还就发神经了,把衣服脱了,我要看。”
斩月愕然,颈子上又浮出了青筋:“你脑子不好吧?”
他一下按着她的肩膀又把她抵在墙上:“路斩月,你给你老公看看怎么了?领证到现在我没碰你,你说办了婚礼才能做,行,我接受,现在让你脱了给老公看看又给我闹?你到底想干嘛?这是你的义务,懂吗?”
斩月垂了头,一天的奔波劳累,回到家还要伺候这尊大佛,这男人提出的要求一个比一个好笑,斩月也只能将这些归咎于他在美国生活多年,思想开放,可她不行啊,她一个思想保守的东方女人,还要脱光了给男人看?也真亏他想的出来。
“你脱不脱?”
靳湛柏的这句话让斩月真的生气了:“我很讨厌你这样。”
他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你就两条路,不脱就跟我睡,我今晚不会对你客气。”
斩月拔腿就走,终于还是跟他打斗起来,他也来了气,越发想要征服她:“妈的,我还不信搞不定你了。”
一个挣一个钳制,她没逃出去反而被他扭伤了手腕,皱着秀眉眼睛都红了,靳湛柏吓了一跳,急忙松开她:“扭到了?”
斩月狠狠瞪他:“不要跟我说话!”
他也是气急,原本根本没想要她脱衣服,只是她扭扭捏捏,完全没把他当老公,火气上来就想着征服她,用力过度也没感觉出来。
他下楼了,去拿红花油。
斩月趁着这段时间,跑进浴室反锁了门,换衣服。
……
靳湛柏等在浴室外,有点心急,问了好几次:“琪琪,你先出来,把手腕擦点红花油。”
她在里面也没声音,也不答话,靳湛柏这爆脾气忍不了太久,开始砸门:“开门,琪琪把门打开。”
“你走,不要你管。”
斩月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现在不想看到他,讨厌他。
“我错了行不行?你把门打开。”
“你怎么老这样?”
他倍感委屈:“我哪有老这样?”
“你怎么没有?什么事都只顾自己,不替别人考虑,我不喜欢当着人的面脱衣服,你非要逼我干什么?”
“我没要你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呀,”他现在只能服软,只要她开门什么都好说,“我就是火气上头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对,你火气上头了就可以逼我,那我呢?我没有脾气吗?”
靳湛柏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头贴着门壁:“对不起老婆。”
“不想理你。”
斩月还没有消气,靳湛柏叹声,一直等在浴室门口,没走,时不时说两句,老婆我错了。
……
她刷了牙洗了脸才出来,他还靠在门口,手里拿着红花油。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在打什么心思,斩月要走,靳湛柏立刻有了反应,将她抱住:“对不起老婆,你原谅我吧,求你了。”
斩月朝上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手腕还疼不疼?搽点红花油吧,效果很好。”
“我知道。”
他笑了,刮了她的鼻头:“你怎么就跟小姑娘一样?跟老公闹脾气这么高兴?”
“谁跟你闹脾气了?是你先不讲理的好不好?”
“好,是我不讲理的,你原谅我了没有啊?”
他搂着她的腰开始撒娇,斩月也不是不饶人的性子,没跟他计较。
“我还有事,今晚睡自己房间。”
“还说原谅我了?你这不是给我穿小鞋是什么?”
他瞪着眼睛为自己争取权利。
斩月朝吊顶望望,没劲了:“行了,我就是给你穿小鞋,爱穿不穿。”
“喂……”看着斩月走回自己房间,关了门,他的后半句才吐了出来:“……不带这么玩的……”
以时下流行语概括,他这就是不作不死,今晚不闹,斩月现在不肯定睡在自己身边吗?衣服肯定也脱了呀,不过摸她xiong部的那一下,感觉真好,浑身通了电。
……
隔天,两人在浴室碰上,靳湛柏后到,斩月帮他挤了一条牙膏,没递给他,只是放在他口杯上。
她往旁边挪了一步,给他留点地方,之后自己刷牙,没管他,也没从镜子里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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