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公共厕所你不是从来不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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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也没好再说,继续蹲下去,在地漏边上搓衣服。
靳湛柏挤了牙膏,看着镜子,清洁口腔的动作很快:“头疼不疼?”
“不疼了。”
靳湛柏眼底有怜惜,他不相信那个伤口不让她痛:“下午我带你去换药。”
“不用了,涂点红汞就没事了。”斩月抬头看了他一眼。
靳湛柏含了一口水,冲了冲嗓子,又全数灌进水槽里,之后抽下毛巾,在水流下揉了揉睡乱的头发。
“我出去一下,下午带你去换药。”
强调后,靳湛柏抻好了毛巾,脚步声在楼上来回几次,之后下了楼。
走到小区外,劳斯莱斯幻影正好到,靳湛柏直接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里面的靳百年对司机说:“你先下去。”
司机下了车,兄弟两短暂沉默片刻,靳湛柏只穿着毛衣,闲适的靠着椅背。
靳百年大约猜到是家里打过电.话,倒也没问起这事,开门见山了:“你娶的女人真的是路斩月?”
靳湛柏“嗯”了一声,不太在意。
窗外的常青竹被风拉的左右晃动,靳百年看了一眼,声色俱厉的转过头:“小五,你到底想干什么!”
靳湛柏也转了头,勾动着唇角,讥嘲的说:“是你们想干什么,我娶谁,干你们什么事?”
“你知道她是靳东……”靳百年断了句,想到这个女人在叔侄间来去,实在觉得脸上无光:“小五,你到底为什么娶她?”
“大哥,你也是男人,你说男人为什么娶一个女人?”
靳百年不相信,纠结的看着他:“你喜欢她?”
靳湛柏吐了口气,把视线移向挡风玻璃:“其实,在家里知道她之前,我就见过她了,当时她还在北京念大学,一个周六跑到S市来找靳东,靳东想把女朋友介绍给我,带我一起去的,我当时没下车,在车里看到她了,很吸引我的女孩子,没办法,她打动我了。”
“你是说,你看上靳东的女朋友了?”
靳湛柏转过脸,神色严厉:“他们分手了,我为什么不能追她?”
“你……”面对靳湛柏的冥顽不化,靳百年气的不知如何开口:“小五,靳东会走路开始就是你在带,你们两感情比家里任何人都要好,你这样做,要靳东怎么办?为了个女人,前几年家里鸡飞狗跳,现在还要重新上演一遍吗?”
靳湛柏不赞同的轻摇头,看着窗外刚要说话,斩月突然从小区走了出来,他拧了眉,飞快的越过驾驶座椅背,用中控将车窗全部关上。
贴着半透膜的车子,什么都看不见,斩月从劳斯莱斯身边走过,靳湛柏和靳百年都看着她,等她走过去,靳百年开口问:“看来,她还不知道你和靳东是一家人?”
靳湛柏自认大哥比较明理,和他分析起来:“大哥,这也没什么的,毕竟我不住在家里,她和靳东基本上碰不到面,除了偶尔家庭聚餐或是春节见见面,平时我可以让她不回去的,没什么难的。”
靳百年狠狠的挑起眉毛,气急败坏:“你是不是疯了?她嫁给你,就是我们靳家的人,是靳东的婶婶,怎么可能碰不到面?他们到死都撇不开干系。”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说,我会管好她,至于其他的,是靳东的事。”
见靳湛柏态度强硬,靳百年自然也没好脸色看:“你实在不听我的,我只能让爸来解决。”
靳湛柏冷哼一声,更是不以为意:“大哥,我已经33岁了,没人能帮我做决定,爸也不行。”
“小五,”靳百年皱着脸,唉声叹气,“这也没外人,我也直说了……说不好听些,她跟靳东睡过,再跟你睡,这合适吗?”
靳湛柏的脸一瞬间便冷下来了,锋芒毕露:“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再提她跟靳东的事,别怪我翻脸。”
说完,他阴着脸,下了车。
……
夏雪一直放心不下,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花园,劳斯莱斯一出现,她便急急忙忙跑下楼,迎上了已经走进客厅的靳百年。
他朝楼上指指,夏雪意会,夫妻两悄无声息的回了房,靳百年把大衣脱给夏雪,她一边接一边急着问:“怎么样?”
靳百年叹了口气,直摇头:“冥顽不灵啊。”
夏雪瞬间垮了肩:“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跟爸说吧。”
“爸出面,小叔就会听吗?”
靳百年想起靳湛柏的那番话,不由得又是一阵叹气:“小五喜欢路斩月,这事,恐怕爸出面,都解决不了。”
“他自己说喜欢她的?”
靳百年点点头。
夏雪受了打击,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叔侄两喜欢一个女人?这事传出去,我们靳东还要不要做人了?”她朝靳百年抬起头,满眼苦涩:“是啊,小叔向来特立独行,15岁就能一个人去美国上学,没人能管的了他。”
靳百年也没辙了,呆呆的望着夏雪:“那你说怎么办?看着那女人进我们家门?”
“要不,我去找她谈谈。”
靳百年一听,恍悟,拍了拍大腿:“对,那女孩好像还不知道靳东跟小五的关系,去找她谈谈,兴许能成。”
“她不知道?”夏雪表现的很吃惊。
靳百年把靳湛柏关上车窗不想让斩月看到的事叙述给夏雪,她一听,也是同样的想法。
“那我现在就去,这事越拖越不利。”
靳百年点头,给司机打电.话,夏雪穿戴好,脚步蹬蹬的下了楼,刚出客厅,迎面遇上了好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夏雪“啊”的一声,掉头就往靳老太爷房间跑了。
“爸,爸。”
打开门,靳老太爷正从书架前扭过头,威严的看着夏雪,问:“怎么了?”
夏雪咽了口气,镇定不少:“佟老将军来了。”
……
靳湛柏下了车,便去小区外找斩月了,她拎了个小袋子,里面是牙膏。
“家里没有牙膏了吗?”他原地等着她,带着笑意。
“有,这支用来洗衣服的。”
“牙膏还能洗衣服?”
斩月点点头,两个人并肩往家走,他看了看她的头,问她:“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靳湛柏略略滞后,看着斩月的手,下意识就给握住了,她却一僵,立刻抽出来了。
也许还要很长时间等她慢慢忘记靳东,毕竟六年的爱情,已经深入骨血。
“中午我们出去吃,下午带你去医院换药。”
斩月看着走在身边的他,声音淡淡的:“肉我已经拿出来解冻了,做红烧肉,你吃吗?”
靳湛柏笑起来,忍不住挑了挑眉:“哪个男人不吃肉?”
他们眼睛看着眼睛,突然间,斩月就觉得不好,浑身不自在,他的这句话到底是自己理解有误,还是本来就带着晴色?
回到家,两个人围着餐桌吃早餐,却极为巧合的,在同一时间接到了来电。
两个人分别拿出手机,靳湛柏从桌前站起,走去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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