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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光看相貌的话,巫条雾绘无疑是一个足以引起所有雄性保护欲的美人。
那是,将从内心最深处带来的绝望与渴望奇异地交融在一起、仿佛是带着极端诱惑力的柔弱。
也许是命运不幸的重压,也许是天生纤弱的感情,巫条雾绘的脸上一直带着如琉璃一般易碎的哀伤与凄婉。然而,这无疑更让她有着楚楚可怜的美感。
但没有人关注她。即使有着惊人的美丽,却像是被主人遗忘在墙角的水仙花,怯怯地绽放着,却无人欣赏。
这样的话很快就会枯萎吧。
但并没有怨言。
已经习惯逆来顺受。已经习惯被忘却。
与正在芳华全盛的外表不同,巫条雾绘的心灵早就死了吧。
但即使如此,依然有所期冀。
只是这么想着。
这样渺小而可笑的愿望,却是唯一不肯放弃,一直紧紧地攥在手中——仿佛那是什么不得了的珍贵宝物——
想要到外面去,想要看看这个世界。
明明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了解。
也许会走上歧路也说不定。
也许会是杀掉别人、杀掉自己的残忍作为也说不定。
可悲的,绝不会是巫条雾绘所想要看到的结果——
然而这份心意并没有改变。
只是在不断、不断地想像,想象在这片狭小的窗户所规矩的景象之外,是何等广阔的、美妙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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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啦——”
与平常没有什么分别,也不应该有分别的病房之中的床上,她衰弱的身体在簌簌发抖。
理应不会迎来探视者的门被打开了。
沉重的金属铁门与瓷砖摩擦发出刺耳的拖曳声。
“……”
沉默。
仅仅是无声的沉默而已。
但巫条雾绘的身体却颤抖得更厉害了。
让人产生病房化为真空一般错觉的束缚。
“你……就是巫条雾绘么?”沉稳而具有压迫力的男人的声音,奇妙的带着让人信服的魄力。
“你,是我父亲的友人吗?”
“否。若你说的是那位僧侣的话——他已被我打成了重伤,最近不会再有机会出现了。而且,下一次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他彻底铲除。”
“……”巫条雾绘惊讶地转向房门口,理所应当的——她什么都无法看见。这只是自己下意识的习惯罢了。
“……原来,病情已将恶化到眼部了吗……”男人的话,像是在叹息,亦是在庆幸。
她——巫条雾绘将已经没有了视力的眼睛转向他
“你为什么来这里?我什么用处也没有了。”
颤抖的雾绘如此问道。男人则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
“为什么……明明只是个陌生人……你到底?……”
“不必担忧。如果我想做什么,那么结局就从那里便被设定好了。”
可以说是狂妄而却无根据的话语,神父却平淡的这么讲了出来。
““我来实现你的愿望——能够去获得自由的身体,你想要吗。”
并非感叹也非疑问。只是肯定的语气。在这句极其缺乏现实性的话中笼罩着一种魔力。尽管很少,但是巫条雾绘仍然能够感觉到。她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疾病,那可以说是真正的不治之症。然而她不知为什么毫无抵抗地,便将那个男人所说的可能性接受下来。
短暂的沉默后,她颤抖着喉咙点点头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神父大步上前,走到了病床边。
然后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巫条雾绘从病号服中垂落下来的苍白小手。
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是如何的纤弱而病态。像是营养不良似的,没有这个年纪女性丰腴的触感。这并不是到了骨瘦如柴的地步,只是在冰冷而茭白的皮肤表下,蓝色的青筋隐约可见的程度。
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巫条雾绘的手掌正在他的手中微微颤抖。她在不安,对于未来的不明确的担虑,对于自己的深深畏惧。然而却没有退缩的打算,仅仅是因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便义无反顾的将自己交给了一个还认识不到一分钟的男人。
“……哼……”神父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不知是对她的嘲讽,抑或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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