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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对视一眼,同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琴弛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平静地开口问道:“什么人!”
“小的是二少爷身边的武良,温园闯进了贼人,刚才有人眼见着他跑进了大公子的院子,小的不得不來查探查探,还望大公子开门!”
捉贼一说当然是借口,应弘终归还是找來了,武良是应弘的心腹,不是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我向有琴弛无声地问了一句:“怎么办!”
他忽然向我俯下身來,两臂张开罩在我身上,俊秀的面容在我面前放大,然后在我几乎失声惊叫时,擦着我的面颊停住,他的语声低得几乎不闻:“别出声!”我还不及思考,便觉得身下一空,登时天旋地转,身子直直坠了下去。
我谨记着有琴弛的嘱咐。虽然吃惊,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还好这坠落不过一瞬,我很快落地,居然一点都不疼,触手一片柔软,是毛绒绒的厚垫子。
床板很快阖上,我陷入一片黑暗,温园是应家的产业,这地方居然会有个密室,委实匪夷所思,不过有琴弛身上疑点重重,时有些出奇的点子也不算奇怪,我刚刚坐稳身子,便隐隐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武良声音一贯的粗犷嘹亮:“大公子别见怪,这贼人狡猾得很,小的得亲自搜一搜才能放心!”
有琴弛声音淡漠:“你觉得会有什么贼人能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脱!”
“有琴公子武功高强,天下皆知,不过追贼是小的职责所在,这间屋子,小的无论如何,都得搜查搜查!”武良不卑不亢,声音里一副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气。
有琴弛也不多加阻挠,只是笑道:“好呀,既然武舵主尽职尽责,在下自然沒有拦阻的道理,清吧!”
“你怎知……”武良顿了一顿,道:“不愧是盐帮帮主,果然消息灵通,那武良就冒犯了,进來吧!”
我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似乎又进來了几个人,他们也不客套,直接翻箱倒柜地搜索起來,我蜷着身子,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有琴弛这里不够严密,被人看出端倪。
正这般想着,头顶上的床板忽然“咯吱”响了一声,我死死抠住垫子上的软毛,心道这下糟了,要是被人从这里揪出來,恰好是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
有人在床板上动作,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那人伸手敲了敲墙壁,我隐隐感到震动,愈发心焦,这时有琴弛忽然慢悠悠地开口道:“武舵主,你出去的时候,叫个丫鬟过來,给我把床铺上的摆设铺盖统统换一遍,再拿香熏一遍屋子!”
床上的人冷哼了一声,闷闷地答了一句:“这是自然!”
屋里嘈杂了一会儿,终于归于平静,武良虽在床上搜了许久,到底沒看出关键所在,只得懊丧地向有琴弛道了声失礼,领人退下。
我这才算松了口气,等着有琴弛放我出去,然而外面一点动静都听不到,竟像是他也跟着武良一同出门了一般,我焦躁起來,便想自谋出路,却忽然听到有琴弛的声音,自言自语一般:“这房间气味太不好,也不知熏屋子的丫鬟什么时候才來!”
我骤然警醒,不敢再动,武良虽然离开,难保不会去而复返,有琴弛特地叫个丫鬟进來,也是想耗一耗他们的耐性,顺便摆出个坦然的态度,这样的打算果然周详。
一念及此,我也不再焦躁,而是安安稳稳地坐定,一声不出,只悄悄丈量着密室的大小自寻其乐,出乎我意料,这床下的空间倒还算宽敞。虽然不知道有琴弛准备这么个地方是做什么的,但显然布置周全,我摸到了酒坛子和一些类似食物的纸包,难道有人住在这里。
花老三,,我忽然醒悟过來,花老三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藏在这里倒是极为妥当,就是不知道现在人去了哪里,身下的毛毯十分柔软,我索性平躺下來,手在墙壁上随意抚过,突然摸到了一些细密的刻痕,仔细分辨之下,似乎是字迹。
明明是藏身的紧要关头,我却不由得联想到武侠小说里主角发现武林秘籍的场面,心思活泛起來。
“杨过不就是在石室的地面上找到王怜花的葵花宝典的吗?这要是个前人留下的武功心法,今天可就赚大发了!”我顾自兴奋着,缓缓摩挲着,却失望地发现这些刻痕大都凌乱而轻浅,根本分辨不出,只有一个“心”字笔画简单,又刻得极深,立刻就摸得分明。
我还欲顺着那个字探寻下去,忽而听到敲门声,忙屏气凝神,不敢动作,不出意外地进來个丫鬟,铺床熏香,忙活了好一会儿,才算告一段落,我听得外面终于人声不闻,耳边咯吱一声,床板终于开启,有琴弛含笑俯瞰我:“辛苦你了!”说着便作势要扶我。
我不忙出去,先借着光亮凑到墙边看上面的刻字,一边问他道:“这里莫非是有琴帮主记录生平所学的秘籍不成!”
有琴弛竟忽然有点慌乱,伸手便挡住我双眼:“不许看!”
我不料他竟然作出这般孩子气的举动,着实措手不及,墙上一片字迹,一点都沒有看清,只是看到字迹交叉重叠,并不成句,而那个心字出现了无数次,我心里一凛,乍一看字形,倒像是“袁锦心”三个字。
有琴弛将我横抱而起,迅速地阖上床板,放我坐到床上,我挤出笑脸,试探着问道:“这密室……”
“是花老三平时住的地方!”
“不不不不会吧……”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这下完了,别人也就算了,要是花老三刻我的名字,那百分之百是要找我算账的意思!”我咽了口唾沫,扯着有琴弛的衣角眼巴巴地看着他:“花老三要是想杀我报仇,你可得把他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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