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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上次又不是你的错,她不会这么小心眼,我会让她喜欢你。”南宫槿榕回头见荷香提着食篓从厨房跟了出来,伸手拍拍婉奴的背说道,“走,妹妹,有哥哥在你怕什么。”
“好吧。”婉奴不情愿地跟着他走出奴院,看在他这些天对她关怀备至的份上就应从他一次。
他们走向南宫府后院,经过三姨娘金希容金院,她与儿女正在院中玩耍,见到大少爷与婉奴从院门经过,金姨娘迅速吩咐十四岁的儿子南宫勋和十二岁的女儿南宫芊笑迎出来。
“给大少爷问安,二小姐安。”金希容笑容可掬地招呼着。
南宫槿榕素着脸向金希容微微低了一下头,没有说话。婉奴与荷香矮身施礼,“三娘好。”荷香再给他们兄妹问了安。
“好,好,二小姐真懂事。”金希容嘴里说着,眸光却折向南宫槿榕。
“哥哥好,二姐姐好。”南宫勋与南宫芊同时向他们问好,叫二姐姐好的声音明显低很多。
婉奴微笑着回了礼,南宁槿榕‘嗯’了一声,继续前行,婉奴紧走几步跟上去与他并肩而行,缓缓侧头看着他,他从前也是这样应付自己的,嗯一声就算交流了?
“看着我做什么?看着前面的路,小心摔跤。”南宫槿榕头也没回地说着,他在外总是这副不拘言笑的面孔。
“没什么。”婉奴微笑地跟着,踏过小溪躺过的小拱桥,到了四姨娘黄璃梅的璃院,在经过院门时婉奴特地向里望去,见黄姨娘恬静淡笑着向他们原地矮身施礼,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婉奴与荷香矮身回礼。
南宫槿榕与秦孟没有侧头,像是不知道一般继续走着,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再经过仓库等地,爬上一坡几十步的石阶,便到了南宫祠堂门前。
西门碧的侍女春风、秋雨进去禀告后,出来恭敬地请他们进去。
南宫槿榕从荷香手里接过食篓,交到婉奴手中,婉奴挑动娥眉跟了进去。
西门碧在余妈妈和王妈妈的搀扶下,从摆有许多牌位的灵堂走到外间,眸光触击到婉奴时闪过锋利,随即又烟消云散,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槿榕,婉奴,你们能来看母亲,母亲很欣慰,坐吧。”
余妈妈王妈妈给大少爷和她见了礼,冷冷地退到一旁,婉奴不看她们的眸光也已经感到了森森寒意。
“母亲,你坐。”南宫槿榕紧走两步向前,搀扶着他母亲西门碧慢慢坐下,他儿子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让她有些意外,惊讶的眸子一闪即逝,她儿子变了吗?
随即她微笑地点头,“嗯,好,你们也坐。”
南宫槿榕应了声,坐到桌的对面,温和地说道:“母亲,婉奴说,你到了这里一定吃不好,所以她亲手做了两道菜请母亲尝尝。”
婉奴微怔,自己有说过吗?她瞅着哥哥望过来的眸光,突然醒悟,矮身应道:“是,母亲,上次要不是婉奴不懂事连累了母亲,母亲也不会受此委屈。这两道菜是婉奴第一次做,做不好请母亲赐教。”
她说着将两道菜摆出,春风秋雨从旁边屋子出来,摆上碗筷。
西门碧拿着竹筷将每道菜一一尝过,没有挑剔她,点点头说道,“好,婉奴手艺不错,你长大了,母亲也放心了。”
南宫槿榕脸上露出了笑意,婉奴听得心里瘆得紧,西门碧夸她?不找她麻烦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互相客套一阵,西门碧知道儿子生病的事又叮嘱一番,天色渐黑他们才从祠堂出来。
她们望着从石阶远去的兄妹,余妈妈打破了沉默,“夫人,就这样放过她?”余氏似乎记恨着自己被她打的实事。
“现在能把她怎样?你没有看见槿榕护着她吗,不知为何槿榕突然对她上心了?槿榕与桦逸王一向走得近,也罢。”西门碧疲倦地垂眸,转身慢慢进入祠堂。
南宫槿榕陪婉奴回到奴院,在奴院用过餐坐了一会儿才离去,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心情比昨日好。
次日午时,南宫婉奴照常上学去。
婉奴主仆二人春风满面地走在上学路上,回头瞧见南宫诗琦与彩云经过,她笑容可掬地给姐姐问安,然后瞅着彩云依稀暗紫的脸说道:“彩云姑娘长青春豆了?是不是思春了?想找婆家了,不过你可别伸手捞,抓破了留下疤痕就没人要了。”
彩云红着脸敢怒而不敢言,扭过头去,她们的笑容戳痛了南宫诗琦主仆的心。
“婉奴,你干什么?和一个下人过不去?现在别仗着母亲不在你就欺负我们,用江湖邪术吸了我的内力,有机会我到爹爹那里去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南宫诗琦瞪着眼叫嚣着,要是以前她早就动手教训婉奴了,只是现在自知不是对手才没有动手。
“江湖邪术?第一次听说,在重生堂和我对打的学员许许多多,他们的内力怎么没被我吸走,唯独你的没了?是不是你做人不地道,上天惩罚你?”婉奴不屑一顾地说着。
“哼,我问过教官,他说是被高人吸取了内力。”她眸色阴鸷地瞪着她。
“高人?我是吗?那想必是路过的高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我可不是什么高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南宫婉奴扬扬眉,想必教官也不是全都知道的。
“哼,反正与你有关。”南宫诗琦逼视她叫嚷。
“姐姐,再会,上学要迟到了,我闪。”她带着荷香扬长而去。
“小姐,大小姐的内力真的被你吸了?是说不得小姐从河翼回来就变厉害了。”荷香高兴异常,上天真是眷顾她家小姐,不但有了武功,桦逸王也回心转意了,大小姐再也不敢随便欺负她们了。
“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好不好?”
“是,小姐,我们家小姐一直很努力。”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一直很努力赌钱,一直很努力逃课摸鸟蛋。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小姐,全靠那些鸟蛋把小姐养得水灵灵的。
“是你家小姐心里承受能力很强大,十年如一日蹲在一级教场,性格还乐乐呵呵,换个人早就自杀了。”
“是,我们家小姐是卧龙,不飞则以,一飞冲天。”谁不知道她家小姐那时就是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还心里承受能力强大?
“呵呵,还是我们家荷香了解我,没别疼你。”
她们高高兴兴跨进重生堂,给吴老放下一壶好酒,一包烧肉,在吴老的感谢声中继续向里走去。
远远瞧见宇文桦逸在四级考场廊口,他今日好象比平时来得早,婉奴回转身一个三百六十度再转回去,一脸的春光明媚既而变为淡漠失神,盈盈慢步向他走去,脸上带有几丝沧桑。
宇文桦逸深邃的眸光幽幽地瞅着她,刚才还春意盎然,见到本王就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看来与南宫槿榕相处得不错嘛,那头蠢驴以为让婉奴给她母亲做几个菜就能让她们冰释前嫌?
婉奴走到他跟前,恭敬地矮身施礼,“桦逸王吉祥。”
吉祥?宇文桦逸微微蹙眉,如果她指着他的鼻子叫骂一通,骂他没心没肺,或许骂他黄鼠狼,他都能接受。没想到她如此谦恭?对自己彬彬有礼?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婉奴见他半天不呼‘免礼’,只得撒手站直身子骂道:“没有礼貌的家伙,你怎么不回礼?脚都蹲麻了,记得要为人师表。”
宇文桦逸唇角漾起浓浓笑意,趣味地凝视着她。
婉奴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自言自语嘀咕着,“这个世上的怪人真是多,给他施礼苦着一张脸,骂他反而乐呵呵的,匪夷所思。”
“婉奴,今天放学后,和桦逸到郊外,我教你轻功。”宇文桦逸轻声地说着,言含暖意。
“好啊,有没有奖学金。”南宫婉奴兴奋地叫着,她很想学轻功,跑得快很重要。
宇文桦逸扬扬眉,慢条斯理地说道:“那要看你缴多少学费了,有进才有出嘛。”
“去,没有奖学金谁跟你学?我还不如就近找我哥哥学。”她满不在乎回着。
桦逸王脸一肃,又是他,“你和你哥哥学也行,只是他似乎从明天开始没有时间教你。”宇文桦逸幽黑深邃的眉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做了什么手脚?给我哥哥安排了什么破事儿?”婉奴指着他叫嚷,直觉与他有关,先前楠楷说桦逸王的条件是不能与她私下会面,这几天他与哥哥似乎闹了些矛盾,现在又说他不会再有空闲。
“婉奴高看桦逸了,我并不是朝廷命官,闲人一个,哪有权利安排你哥哥差事,只是碰巧听说他有公干要到南济去一趟。”宇文桦逸自信满满地瞧着她。
“那好,姑且信你一次,你最好把课备好,看有没有速成法,就像内力一样,一蹴而就,现在与翠花拼内力她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俺的内力应该到重生堂五级班水平了吧。”
宇文桦逸见她不再纠结愿意跟着自己去学习,轻轻舒了口气。
“快点进场准备吧,马上上课了。”宇文桦逸温和地看着她。
“好。”南宫婉奴跳下廊头,向教场走去,望见列霸殷勤地向她微笑,她突然感觉后背窜起凉意,瘆得慌,自己可是收了两家镖局钱的。
自己曾经拿了他主子列晨的八万两银票,当时答应不嫁给龙门少堡主楠楷即可,自己并没有违背誓言,怕他个鸟儿。
她随即转身向宇文教官走去,宇文桦逸瞧着她面色瞬间的沉凝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婉奴迟疑了一下,问道:“列晨的功力如何?”
“在你这上,在我之下。”宇文教官眸色微凝,撩起眸子看向列霸,没有再追问什么,他隐隐感到与列晨才失了西线押运权有关。
“哦。”婉奴想了想,刚才自己忘记了,她的内力与南宫诗琦合二为一,现在也是重生堂五级水平,在武学中也算中高水平,凭自己的机智,一般人还是能将就对付。
她这样想就释然了,转身向他们走去,一一打过招乎,心安理得地站在旁边。
列霸的笑脸还是贴了上来,“婉奴同学,上次用餐还愉快吧?我家主子想请你今晚一叙。”
“改天吧,我今晚没空,已经有人先约了。”婉奴微笑着拒绝了他。
“好。”列霸也不纠结,爽快答应了。
“不过……”南宫婉奴故意卖起关子来。
“不过什么?”
“不过,我和你们老大没什么好谈的,宇文教官说他与你们老大有话要说,好象是另外什么生意什么的。”管他娘的,把皮球传给这个二货,反正一切都是他整出来的,他不擦屁股谁擦?
“哦,那最好,那最好不过。”婉奴瞧着列霸那屁颠屁颠高兴的模样,也开心地笑得像花儿一样。
放学从重生堂出来,荷香独自回了南宫府,南宫婉奴跟着宇文桦逸上了他的马车向郊外驶去。
马车飞速穿越厚厚的石城墙,再越过护城河上的石桥,向城外霍霍奔去,她揎起幕帘回望,高耸的护城墙森冷威严,冷硬的城墙之上,瞭望台,攻势台,城门楼,威然而立,易守难功,固若金汤。与城内的温馨木楼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宇文桦逸搂着她的腰飞出了车外,向林中飞去。
呼呼风声从耳畔掠过,飞翔的感觉真好,看来这个师傅还行,她回头笑望着他,“我什么时候能达到现在这个水平?展翅飞翔。”
“不会很久,只要你努力。只是开始练习要借助外物,身轻如燕之时,才会飞翔自如。”他带着她比翼双飞,眸染醉色。
“大地,树木,溪水都在我脚下向后飞去,真好,你现在教我,我要试一下。”她兴致昂然,兴奋地叫着。
“好,听好了,你现在犹如站在云端,憋住气,让气海里的真气在体内升腾,唤气和说话的时候,要控制体内真气的位置和方向,始终在上升状态,与练内力有异曲同工之妙。准备好了吗?”宇文桦逸耐心地问着。
“嗯,准备好了。”南宫婉奴信心满满地应着。
“那现在来试一下?”
“好……”随着她的一声好字,宇文桦逸松开手,“啊……黄鼠狼……”听到一声惨叫,她犹如秤砣直往下掉。
宇文桦逸以为她下落一段时间会自己提气稳住身形,哪想她连下落的迅速都是加速度的,当他俯冲下去提住她衣领时,她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落入小河中。
“你这个王八蛋,你干吗说扔就扔?人家还没憋好气,真是气死我了。”婉奴被他拧在空中,身子有些发冷,气不打一处来。
“我有问过你,你不是叫好了吗?难道你没有练习过轻功?”宇文桦逸瞧着全身上下水淋淋的她有些愧疚,她虽然在一级呆的时间够长,但各方面都还过得去,想必轻功也不会孬得没底,哪知,真是孬得没底。
他洗耳恭听着她的叫骂声,见石壁有个洞穴就飞了过去,在洞口放下她来。
“你混蛋,还自告奋勇要当人家师傅,我长有翅膀吗?说扔就扔,扔了就能飞?我是叫‘好’了,那你也等我把话说完后,憋好气你再扔好不好?”她没完没了地数落着。
宇文桦逸也不理会他说了什么,素手潇洒揎扬,将自己的外衣卸下,衣衫飘转间,月白锦袍已经披在了她的身上,桦逸王将锦袍领口操好,左手捏着,右手伸进去解她的湿衣,耳里听着她叽叽歪歪地数落声。
当他解去她胸旁的几颗盘扣,湿衣滑落下去,他手掌无意间接触到柔软的地方,似有什么东西在手下绽放,两人同时愣住……
此时,她闭了口,睁大眼,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周围出奇的安静,顷刻,她尖声叫着,“黄鼠狼,你在做什么?”
“没……我……帮你褪去湿衣,小心着凉。”他缩回右手,脸上噘起一抹欠抽的殷红,吞吞吐吐地说着。
“要你多事,我自己没有手?”她推出一掌,宇文桦逸后退一步左手松开,月白锦袍随风飘散……
雪肤趁机绽放,他慌忙上去抓住锦袍,向胸前掩盖,此时她又踢又闹,骂他转过身去,宇文桦逸没有转身,将她拥在怀里,轻轻地哄着,“乖,别再乱动,让我帮你扣好,我后面应该有很多双眼睛,你不想被他们看到吧?”
婉奴从他肩膀看过去,似乎没有人影,但她见识过他的贴身保镖从隐处窜出的情景,一下就老实了,然后噘着嘴悠然地说道:“我无所谓,身材长得好就得显示,没有人欣赏多冤枉,有人欣赏总比没人欣赏强。”
“……”他噎了一下,多么欠扁的话!
他抽唇邪肆一笑,道:“那就先让本王欣赏欣赏?”他虽这么说,怕她又反抗推开他,把她搂得更加紧致。
“你少来。我们就这样抱着吗?身上是暖和了,可是我脚冷。”
“哦哦哦,我知道了。”
宇文桦逸一手搂着她,另一手帮她穿好锦袍,她瑟瑟颤抖,桦逸王又将她拥进怀里,侧头吹了一声长长的哨子。
南宫婉奴见何三爷从不远的树丛中窜了出来,脸上挂着欠扁的笑意,不知道他看了多少?何三爷还未说话,宇文桦逸头也没回地吩咐道:“去给她拿套衣裙来,再叫他们到洞里面生堆火。”
南宫婉奴瞪着何三爷,撇嘴腹诽着他,他笑容更艳。
“是,王爷。”何三爷应声后向婉奴笑着点头离去。婉奴很想一只鞋给他摞去,无赖干不过他。
更让南宫婉奴吃惊的是,何三爷刚离去,何大爷与何四爷一人拾了一捆柴从林子里窜出来,想必他们见她掉下河时就知道要升火了?
婉奴瞪着他们走进洞去,片刻,漆黑的洞子豁亮开来,“王爷,请进,这是一个浅洞,地面很干燥,可以歇息。”
“嗯。”他应了一声,抱着婉奴进入洞内,然后坐在火堆前,让她坐在怀中,伸手脱去她的鞋子。
脚早已冻僵,刚才逞能一直骂他没时间叫冷,现在脚本能收缩,蜷缩进他的怀中。
他宠溺地瞧着她,收紧了胳膊。
想着这货一定是故意的,不过他的怀抱还够温暖的情况下,那就扯平了。
她骂累了,此时躲在他怀里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什么也不说,闭着眼睛假寐,静听他的心跳声,一股他身上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她渐渐迷醉,唇角泛起一丝儿笑意。
何三爷轻便地走进洞内,桦逸王制止了他开口,何三爷会意,把衣裙搁置地旁边,将从马车上拿来的毛毯展开,披在桦逸王身上,然后退了出去,王爷拉过毛毯将两人紧紧裹在一起。
厚厚的毛毯,熊熊的篝火,她的身上渐渐暖和,外面传来夜鹰的啼鸣,肚子已经很饿了。
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双温柔的凤眸,正注视着她,由于她正在走神,想赖在他怀里多躺一会儿,被他这样看着,面颊瞬间红如烟霞。
王爷伸出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脸上,温暖轻柔,她的凤眸更加羞涩,良久,她才温柔地问道:“王爷,肚子饿了。”
“嗯,再等一下,一会儿他们会送来。”
他的手缓缓下移,拇指轻轻抚摸在她的红唇上,慢慢地婆娑,唇部痒感明显,她微微蹭动,王爷的手并未离去,她突然张嘴咬住他的指头……
被她含住手指?
不轻不重?
温暖湿润?
他身子微微一僵,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头慢慢向下俯去……
此时,外面传来胖子何二爷的声音,“王爷,食物送到。”
婉奴听到声音,头一侧,埋进他怀里,桦逸王深深闭眼,静静地坐着,待面上的红霞褪去,才‘嗯’了一声。
何二爷提了两竹篓食物进来,搁置在旁边,退了出去。
王爷伸手揭开盖子,香味扑鼻而来,婉奴瞅着竹篓里的肉,一看就是从酒楼里拿来的。
婉奴微微坐直身子,被王爷紧在怀中,“别动,我来,一会儿凉了身子受了风寒不好。”
她温顺地吃着他喂入口中的肉、素菜,噘着嘴咀嚼着,肚子饿了吃什么都很香甜。
他静静的凝视她,她闻出了危险信号,婉奴对他不以为意地说道,“王爷,你也吃。”
“嗯。”他轻哼一声,声线轻哑。
她突然像想起什么,手掌推高他正俯下来的脸,叫嚷道:“惨了惨了,我的银票,我的银票一定湿透了,你赔我。”
桦逸王瞧着她娇红的小脸在他怀中又蹭又嚷,轻声哄着,“好,桦逸加倍赔偿给你就是。”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加倍赔偿,不许反悔。”她说罢,眯着眼儿笑开了。
“当然,决不反悔。”他伸手爱怜地在她脸蛋上捏了捏。
“那好,快放开我,我去把我的湿衣拿进来,久了辨不清银票上的字样。”婉奴揎开毛毯,准备下地,被桦逸王抱住了。
“不用你去。”他说罢向外面喊道:“何三爷,婉奴衣服里的东西清理好没有?”
何三爷听后缓步走进来,望着婉奴,脸上挂着笑,那笑容里分明写作‘今天你终于又敲诈成功’的模样,何三爷向王爷点点头说道,“婉奴姑娘身上的银票正好是杨氏钱庄的银票,泡烂了也无妨,作废便是,票面上的字体虽然模糊,但是还是能辨清是八万两。”
“多少?八万两?这么多?你哪来这么多银子?没见你在钱庄有户头?”桦逸王诧异地看着她。
“你管我钱从哪来的?想赖账?”婉奴嗔怒地瞪着他,手指戳到他的胸膛上。
“赖账到不是。”他抬头望了一眼何三爷,何三爷向他点点头,那意思他明白,一次提取八万巨款的主儿不多见,到钱庄一查最近提钱的人便知。
“不赖账?那明天赔偿我十六万两?”婉奴兴奋过头,在他硬朗的怀里艳笑无边。
“嗯。”从未见她开心得像小孩子一般,他伸手抚了抚她耳畔的秀发。
“真不赖账,太好了,亲一个。”她得意忘形地呼着,何三爷与宇文桦逸二人同时一愣,好奇地看着她。
就是他们发愣的当口,她撑起身子在他脸庞咬了一口,何三爷抽唇一笑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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