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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顶着同一张脸,身份一样尊贵,但在莫问的眼里,一个是君少,一个是君先生,两者被区别开来,好像半点边也搭不上似的。
君泽被莫问这样说着,也不生气,只是喔了一声,便安静地坐在那里,并没有去打量周围的环境。
莫问替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来,摆放在他的面前,冷冷地说一句:“君先生,请喝水。”
看一眼那杯白开水,君泽在心里苦涩地笑着:澈对他果然心生了怨恨,连同澈的人都对他有怨,堂堂君家大少,得到的接待便是一杯白开水。
是他愧对弟弟,愧对安悦,弟弟这样对他,他不怪弟弟!
“先生,你贵姓。”
君泽端起那杯白开水喝了一口,温和地问着莫问。他的修养让他在面对外人时,总是温温和和的。
“莫问。”
君泽扭头看向莫问,连问一下姓氏都不可以?澈的人对他有多少的怨?不,是澈对他有多大的怨?
知道君泽误会了,莫问也不解释。
“平叔呢?我能见一下平叔吗?”君泽转移了话题。
平叔被君澈扣留在思悦山庄,一直软禁着,目的是不让君家人知道君澈找到了安悦。
“死了,扔了。”
莫问冷冷地应着。
君泽瞪眼,不相信君澈会把平叔打死,扔掉尸体。
“澈不会对平叔下那样的狠手,平叔被你们扣留了吧?”君泽又喝起了白开水,淡淡地说着。想在他君泽面前撒谎,莫问还未到家,骗不了他。别忘了,现在的君氏集团是谁在掌管着,一个在商界打滚多年,能独自撑起庞大的君氏集团的人,怎么可能温和善良?
“澈已经找到了安悦吧。”
君泽再说了一句。
莫问瞪他,声音更冷:“你派人盯着君少?”
君泽笑,“我不需要派人眼着澈,我和他是兄弟,孪生兄弟,心灵相通。一个半夜电话,我就能猜到澈已经找到了安悦。”
就算他真的让人盯着君澈,他也不敢说出来,否则君澈还没有回来,他君泽就被这些忠心耿耿的夜枭们瓜分了。
“澈是不是找到了安悦?”
君泽再问着。
莫问不答话,转身往外走,把君泽丢在这里,没有人理,没有人睬,完全冷落。
君泽被冷落得有点无奈,他站起来,打算到外面去走走,谁知道才走到屋门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名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挡住他的去路,其中一个男人淡冷地对他说道:“君先生,请止步!”
君泽微愣,澈的人控制他的行动!
“君先生,请回屋里坐着。”
那个男人再次说着。
君泽淡淡地笑了笑,点点头,转身往屋里而回。
他是一个不会轻意把怒意摆放在脸上的人。
在君泽转身往屋里而回的时候,文丽丽的电话打来了。君泽一看到来电显示是文丽丽,深邃的眼眸就掠过了一抹厌恶,从他下飞机到现在,文丽丽就打了不止五次电话给他。
文丽丽的心思,君泽是清楚的。
冷笑一下,文丽丽想嫁他君泽,如果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他会考虑的。
回到沙发上坐下,君泽才按下了接听键,温和地笑着调侃:“丽丽,你能让我的手机休息一会儿吗?”
“泽表哥,人家是关心你。”文丽丽在电话那端娇嗔着。“你吃过晚饭了吗?见到了澈表哥吧?他愿不愿意回来?”
“昨天晚上的我吃过了,澈不在,还未见着。”君泽笑着回答。
“泽表哥。”文丽丽又娇嗔了一句。
君泽呵呵地笑。
“天都黑了,你还没有吃晚饭吗?赶紧去吃饭,要是饿着了,可是没有人在身边心疼你的。”
“丽丽,你这样说是不是提醒泽表哥该给你找位嫂子了?嗯,也是,我去哪里,身边都没有人心疼着,有时候也觉得挺寂寞的,看来我该找个妻子了。”君泽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说了这么一段话,刺得文丽丽在那端脸色微变,握着手机的手都紧了起来,让坐在她身边的君无忧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文丽丽没有马上回答母亲的问话,而是勉强地笑着:“泽表哥今年都三十岁了,也该找个女孩子恋爱恋爱了。”顿了顿,她又试探地问着:“泽表哥,我可以吗?”
“什么?”君泽装傻扮痴,“丽丽,我不和你说了,我手机没电了,我也要先去吃饭,然后再去找澈。”说着,君泽挂断了通话,还把手机都关了。
“泽表哥……”文丽丽连叫几声,可惜再也没有听到君泽的回音。她懊恼地把手机一扔,手机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泽儿怎么了?”
老太太等人连忙问着。
她这个动作连端坐在君父身边的君母都显得紧张起来。君父大名君宝,要是他姓张的话,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君宝了。君宝年过六旬,因为生活舒适,又擅于保养,看起来还很年轻,又有大叔的成熟沉稳气质,些许的皱纹抹不去他年轻时的俊美,在外表上,他和君母很般配,夫妻俩属于俊男美女组合,怪不得能生出像君泽兄弟那般俊美的儿子来。
年轻的时候,君宝对君母还是不错的,可在后来随着母亲对君母的瞧不起,加上君无忧从中挑唆,君宝就越来越不喜欢君母了,到了现在,两个人只挂着夫妻之名,维持着表面的关系做给两个儿子看的。在外面,他风花雪月,经常会带着女人到处旅游,压根儿不考虑妻子的感受,只是尽量地瞒着儿子们。
在他的心里,两个儿子摆在第一位,母亲妹妹摆在第二位,君氏集团摆在第三位,外面那些美女摆在第四位,君母则排在了最后。
“泽表哥手机没电了。”
文丽丽虚虚地笑了一下,撒了一个谎。
君泽说他要找个妻子了!
一想到君泽会娶其他女人,文丽丽就急得要命,君泽是她的!君泽不能娶其他女人!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妈,我有点不舒服,我先上楼去了。”
文丽丽朝君无忧笑了笑,站起来就走。
“丽丽。”君无忧也跟着站起来追过来,女儿的神情告诉她,君泽肯定说了什么话。
母女俩都上楼去了,一楼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另一端。
君泽在思悦山庄等了足足三个小时,君澈才回来。
君澈是自己回来的,并没有带着安悦母子。不过他等到安悦醒转,吃过了晚饭,他才回来的。
听到脚步声,君泽自沙发上站起来,转身面对着屋门口,看着君澈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莫问并没有跟随着,估计是他阻止了手下的人。君澈的眼神很冷,脸上绷得紧紧的,比大理石还要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寒的气息,谁在这个时候接近他,都是被冻死的份,连眉梢上都飞扬着冰冷。
“澈。”
君泽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轻轻地叫了一声。
君澈走到他的面前,倏地出手就揪住了他的衣领,随即拳头挥过来,狠狠地揍在他俊美的脸上。
“澈!”君泽低叫着,被君澈狠狠的一拳揍倒在沙发上,嘴角很快就流出了鲜血,可见君澈出手有多狠。
君澈还不解恨,扑过来,再次揪起他,又是一拳头挥过来,嘴里叫骂着:“君泽,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安悦吗?你这个混蛋!我拜托你好好地照顾安悦,不要让奶奶他们动安悦,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就算是死,你也会保护好安悦的!结果你就是保护着她出车祸!”
听到他提了安悦,想还手的君泽停止了动作,任君澈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的脸上,身上,被揍得脸青鼻肿了,他也半点不还手,直到君澈打得累了,把他丢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又愤恨地瞪着他。
轻轻地拭去嘴角的血,君泽爬站起来,看着君澈,淡淡地问着:“你解恨了吗?发泄够了吗?”
君澈瞪着他不答话。
如果君泽不是他的哥哥,说不定他会揍死君泽。
下一刻,君泽挥着拳头,也是狠狠一拳揍过来,揍到君澈的脸上,顿时君澈的俊脸也肿了起来,嘴角也逸出了血丝。
“君泽!”
君澈暴怒地吼着。
“这是给你当年天真无知,不听我劝阻的!”君泽也吼了起来。“君澈,你现在就指责我,七年前,当奶奶提出让你出国四年,不准与安悦有任何联系的时候,我私下是怎么劝你的?我劝你考虑清楚,结果你还是答应了奶奶和姑姑他们!”
君泽的指责如同一盆冷水,瞬间就泼灭了君澈的怒火,他无力地跌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挨了一拳的俊脸染满了痛苦。
兄长说得没错,追根究底,都是他的错,是他爱上安悦,是他非安悦不娶,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用力地扒着自己的头发,君澈痛苦地说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看着君澈痛苦又自责万分的样子,君泽又心疼起来。他走到弟弟的身边坐下,揽住君澈的肩膀,说着:“澈,我们都有错,当年我们都太天真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是奶奶和姑姑们的对手。”
君澈咬牙切齿。
“安悦,为什么出车祸?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我们兄弟的情份到今天便断了!”君澈冷冷地质问着。
“我不知道。”
君泽低低地说着,他的话里也掩不住他的痛楚。他对安悦的愧疚,对安悦的爱,一点都不比君澈少。不同的是,君澈可以光明正大,而他为了成全弟弟和安悦,他只能压抑,压抑,再压抑!
闻言,君澈又想揍他。
“澈,你打死我,我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知道安悦怎么出车祸的。七年前,你出国那天,我们送你到机场去,当你登机之时,安悦追赶着,奶奶就要求我送她回家,我想等安悦一起,奶奶不允许,命令我马上送她回家,否则就不让安悦再踏进君家一步……我只能答应奶奶。”
回忆起七年前的事,君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在半路上,我就哄奶奶坐到其他人的车上去,我找个机会折回机场,结果……”
君泽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君澈颤抖着声音问:“结果如何?”
“安悦已经出了车祸,被人紧急地送到医院抢救了,车祸现场一滩血,我当时都要疯了,我没命地赶去医院……安伯后来也来了,我们在急救室外面等了很长时间,安悦才被救回来,但医生说还需要送到重症病房监护几天。”
君澈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一颗心被千刀万剐着。虽然他早就知道安悦出过车祸了,可是听到细节时,他还是抑制不了心痛。
他的安悦,竟然到鬼门关转了一圈。
“我天天都去医院看望安悦,但在安悦刚从重症病房转出来的时候,安悦不见了。”君泽轻轻地说着,那飘缈的声音听着让人心酸。“安伯也不见了,他还从君家辞了职,奶奶说可怜安悦,给了安伯一笔钱,让他好好地照顾安悦。我问医生,医生说安悦转院了,但我问医生,安悦转到哪间医院了,医生说不知道,我找安悦,到处找!她刚从鬼门关回来,不过刚刚醒转,就不见了,她那种情况,哪经得起转院的折腾?后来,奶奶要求我守口如瓶,不能让你知道真相,我愧对你,愧对安悦,因为自责,一直以来,我也不敢告诉你……”
说到这里,君泽再也说不下去了。
君澈听着痛不欲生,他复述得也是痛不欲生。
“老太婆策划的车祸?”
君澈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
“我查了七年,查不出安悦的车祸与奶奶有关,就连姑姑他们,我也调查过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警察那里给安悦的车祸定论为意外车祸。”
“老太婆狡猾多端,她做事向来不会留下痕迹!”君澈直觉就认为这件事是老太太一手策划的,在他的心里,只有老太太才有这样的手段及势力掩盖住一切,让他兄弟难以查探到痕迹。
“安伯疼安悦如命,安悦车祸后,安伯经常偷偷地哭,安悦不过刚醒转,他却迫不及待地把安悦带走,不正常,安伯肯定受到了什么人的威胁,他才会在安悦重伤之际带走安悦。”君泽深沉地说着,安伯肯定知道极为重要的事情。
“安伯一年前去世了!”
君澈低哑地说着。
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死了。
君泽沉默,他知道安伯去世了。
“我会查清楚的!我坚信,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安悦的车祸绝对不是意外!如果是意外,安伯就不会带她走!”君澈阴冷地说着。
趁他不在,就置他的安悦于死地,他一定要替安悦讨还公道!
“如果不是为了查出真相,我也不会与他们周旋着。”君泽低低地吐出话来,他用温和虚假的面目和家人周旋,一切都是为了查出真相。
君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兄弟俩打过,骂过,怨过,恨过,直到和盘托出后,重归于好。他们更清楚,如果兄弟不能彼此信任,不能敞开心扉深谈一次,君家有可能会出现危机,因为君家的这一代,他们兄弟是希望!
“安悦,现在还好吗?”君澈试探地问着,他很想看看安悦。
“除了忘记了我,一切安好。”君泽简单地答着。
君澈沉默片刻,再试探地问着:“澈,我能去看看安悦吗?”
君澈撇他一眼,淡冷地说着:“她知道了她失忆的事情,很难接受,心里很乱,你先不要去打扰她。早晚我会带她回去的。”
“没有查出真相之前,你带她回去,很危险的。”君泽担忧着。
君澈冷哼着:“我不是以前的君澈!再说了,不回去,有些事情,永远也查不出来,见不到安悦,那些人就不会有动静,没有动静,我们如同大海捞针,哪怕穷其一生,也找不到真相。在安悦身边,我已经安排了一流的高手保护她,没有足够的能力护她周全,我也绝不会带她回去!”
君泽相信现在的弟弟有能力保护好安悦,他也有这个能力!
“那孩子……”
君澈瞪着他,冷冷地说着:“你都知道了。”
君泽连忙解释着:“澈,我,我就是来的时候调查了一下。”
君澈冷笑,“在我面前,你不用掩饰,别忘了,我们是孪生兄弟,你现在的势力,我一清二楚。”
君泽抿唇。
“小恺六岁了,很聪明,很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他体质很差,经常感冒发烧,我和安悦相逢还不足十天,小恺已经发了两次烧了。”提到儿子,君澈的心是又软又疼,帅气的小包子让他冷硬的心软绵绵,可是小包子极差的体质又让他心揪痛。“我已经拜托医学界的朋友帮我聘请了儿童名医,不管需要多少年,我都要把小恺的身体调养好。”这是他欠儿子的!
“他叫小恺?”君泽轻柔地问着。
还没有见过安恺的面,他已经做好了疼爱侄儿的准备了,那是安悦的孩子,就算他不是孩子的父亲,只要是安悦的孩子,他都会疼如亲生,更别说还是他的至亲侄儿。
“安恺,以后会叫君恺。”
君澈沉沉地说着。
“你带他去验过DNA了吗?澈,你别误会,我不是怀疑安悦,我是担心你将来带安悦母子回去,奶奶他们会为难,会怀疑。”
“现在的我不会给她任何为难和怀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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