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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真的有点可怕，不过她好像也没说错什么话啊，干嘛拿那种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知道的是，在顾慕城小的时候训练的时候，他差点和他的伙伴们把命丢在了这个地方，那是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他们在这里，练习憋气，训练他们的人把他们装进一个箱子里，然后放入水里，到了时间才拉上来，那一次的训练，死了不少人，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就是因为一次装在箱子里放下水三十分钟，谁能憋气憋三十分钟？谁都做不到，唯一的生路就是靠你自己的脑袋，你只能想办法从箱子里逃出去，否则，死路一条，就是因为那一次，五十个人死了四十多……
其中活下来的包括他，楚墨白，杨瑞晟，还有季成风，他们能有今天的成就，能活到今天，也多亏了当时每一种不要命的训练，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训练他们都活下来。
就那么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存活率他们活下来了，那就证明以后的日子里想让他们死那是非常非常难的事情。
所以这一片海，有他曾经并肩的兄弟，没事儿了就来这里看看他们。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带穆凉雪来这里，反正就是想带她来，他不准备告诉她他的事情，因为她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不应该参合到他的世界来，他的世界本来就不适合女人混。
他的世界是黑暗的，一片杂乱，水深火热。
穆凉雪被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那种眼神，包含了思恋，愤恨，甚至还有感谢，这种复杂的眼神说真的，挺可怕的，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发疯一样。
“你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穆凉雪最后是在忍受不了那种眼神一咬牙问了出来。
顾慕城瞬间从那种状态中回过神来，刚开始有些恍惚，然后不到一秒恢复清醒，声音毫无波澜，平平淡淡，“没什么。”
穆凉雪撇撇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可以不回答吗？”
“……”
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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