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重回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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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进考场向四处望了望，怎么不见戴八棱帽的贵人？明明他要比我先进来，我看到考生有点在交着接耳地议论着，有的在整理自己的着装，那些现在整理着装的人大多是有作弊准备的人，只要监考的主事掀开他们的衣衫，一切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我的身白就是那个筹胖土罐，我向他看了去，他一不小心被风吹开了衣衫，正好被我看到，只要他肚子里绑着一张张的纸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筹脱胖罐发现我正在瞪他，他赶紧捂住被风吹开的衣服，然后朝我瞪眼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我感到头有些晕，就想吐，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早上我根本没吃早餐，胖罐子看着我那难堪怪异的样子，哈哈地大笑起来。

监考的主事走进了考场，他是缺了二颗大门牙，脸瘦得像猴五十来岁的老者，他那双大眼睛跟猴一样充满了机警，他的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试卷，他向考场扫了一眼，考场立即寂静无声，我只听到我的心脏在卟嗵卟嗵地跳，以至我不得不去用手按住胸部，以免心脏一不小心从胸里跳出，缺门牙的瘦猴子把试卷放在只有三条腿的黑色八仙桌子上，桌子上面放着笔墨绝砚，缺门牙的兼猴子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裱纸，他对着黄裱纸念起了大宋王朝的考场规则，我除了听到一二三四。。。。其他的听得不太清楚，我相信其他的考生也是跟我一样的。缺门牙的兼猴子的嘴像含了个萝卜，又像风吹进一瓦罐子，发出的声音是呼呼嗡嗡。念完后也不发卷，坐下后喝了口茶，考场的考生眼睛全都焦急地望着，缺门牙的瘦猴儿才开始点燃一柱香，他说这柱香烧完了就要交卷，于是开始发考卷。我敢说这是我见到最糟糕的监考老师，后来我得知他其实是在杭州西湖卖豆腐的豆腐李，豆腐李整天推着一辆吱吱声的豆腐车穿梭在西湖边的大街小巷，西湖的人吃过他豆腐的人，都忘不了豆腐李有一个长得有风有致的女儿，只要他跟在豆腐李的身后，他的生意都特别好，一车的豆腐都是早早地卖完，让和他一起卖豆腐的的同行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纷纷想着法子把他女儿的名声搞臭，这样就让豆腐李的豆腐不好卖，但这群豆腐民都是一群实巴交的农民，他们除了从心里对豆腐李的女儿意淫一番，也没想出一个更好的主意，豆腐李的生意还是那么好，当豆腐李变得财大气粗时，这些豆腐对意淫的想法都是不敢有，大宋大宰相霍廷一天在西湖微服私访，就看到豆腐李的女儿豆腐西施坐在豆腐坊间，正很悠闲地卖豆腐，顿觉眼前如同春风拂柳，两条腿像生了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豆腐西施，看得豆腐西施两颊飞云霞，她看到一个上了年纪衣着很土的老男人是如此地望着自己，顿觉像眼里飞着一只苍蝇，心想一大把年纪的老男人，却老不正经，要看回家你女儿去，心里这么想，手却把店门给关上了。

霍廷自从看了一眼豆腐西施后，从此就显得失魂落魄，茶饭不香，半月来人整整瘦了一圈，他的一个文书，看出霍廷的心思，说这事有何难堂堂的大宋宰相，天下无不是皇土，这事就交给我去办，这样霍廷就把豆腐西施纳入自己的第十六房的房姨太太，然后给了豆腐李一个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