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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叔叔,我今天去的这?家中餐馆是?才开?业不久的,老板也是?沪市来的,我和他说好了,请他包三餐,清淡少油少调料,我看过,卫生挺干净的,食材也新鲜,”凌寒北坐在床边,双手从后微微托护着贺岑,以免他晃动,眼角余光扫了眼极有存在感的矢车菊,暗自撇了下嘴,在贺岑看不见?的地方皱了皱鼻尖,而?后继续说道:“而?且特别?巧,我今天还在这?家店里遇到了老乡。”“老乡?”贺岑好奇地回头看了眼,“青州人?”
“是?啊,”凌寒北开?心地点着头,“更巧的还在后面呢,贺叔叔,你都不知道有多巧,她居然是?和我念同一所中学的,就比我高一届。”
“哦,那确实很巧,”贺岑有些意外地看了眼狼崽子?脸上的笑容,这?家伙什?么时?候会为遇到老乡这?么高兴了?莫非真是?人在异乡久了的缘故,见?到同一个国家的人都倍感亲切了?继续回头吃饭,“那他是?来旅游的?还是?工作读书?”
“她是?交换学生,在这?家餐馆勤工俭学。”
“嗯,”贺岑又喝了一口粥,清了清口,然后放下勺子?,“饱了,这?家店的东西还挺好吃的。”
“贺叔叔喜欢就好,”凌寒北打量了下小餐桌,基本?吃完了,确实难得?的好胃口。
把东西收拾完,凌寒北就照往常一样给贺岑做按摩,随着伤口慢慢地愈合,贺岑的双腿渐渐地有了感觉,不明显但这?种?感觉是?持续性的,和在青州时?那种?突兀而?来却?又莫名消失的感觉不一样,很奇妙也很不真实,就跟小电流似的,刺拉拉地提醒着人,你体重增加了。
多了一双腿的重量……贺岑自己也形容不出来,为什?么会是?这?种?体会,但就是?觉得?身体变轻了但也变沉了……特矛盾是?不是??可就是?这?么矛盾!
刚吃饱,贺岑便没有马上躺下,而?是?侧卧着,凌寒北则坐在他身后,微曲起一条大长腿撑抵在贺岑悬空的背部,双手则舒缓有力地从臀部开?始往下按摩。
讲真,以前狼崽子?也经常帮他按摩,但那时?真没啥感觉,即使心里都动了情了,但狼崽子?的双手在自己的腿上划拉,基本?上也就是?个看的过程,而?且贺岑相信狼崽子?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按着两条绵软无力细弱如棍的腿,是?要有多饥#渴才会有那样的想法?
现在这?两条腿从外观和手感上也没什?么改变,贺岑有时?候自己捏着都嫌弃,估摸着狼崽子?按着也是?心如止水。
已按习惯了的狼崽子?心如止水,但贺岑却?发现自己有些不淡定?了,而?且这?种?不淡定?不是?偶尔出现的,这?些日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狼崽子?的手掌心为什?么能这?么热?都到了灼烫的程度了,烫得?贺岑心里一阵阵的发麻,见?了鬼了,烫不应该是?疼吗?怎么也跟过了电流似的?肌肤焦渴症?这?又是?什?么鬼?贺岑默默地抿唇,脑海里飘过他前两天偷偷查到的词,耳朵尖悄无声息的微微泛着红,好在卧病许久,头发有点长了,刚好掩饰住。
出于莫名的羞耻心,贺岑一直没有和狼崽子?说过他已经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按摩带来的种?种?,而?是?一直含糊其辞地说能感觉到些了。
这?话落在凌寒北的耳朵里,大概也就是?认为贺叔叔双腿开?始恢复知觉了这?么单纯,他还要做人,不能让自己想太?多,现在肖想贺叔叔太?多,过于禽兽了。
各怀心思。
于是?一个觉得?自己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另一个却?愈来愈觉得?自己即将比肩柳下惠了。
贺岑是?真的冤,他真没那么饥#渴,这?是?本?能反应,莫说是?情侣之间了,哪怕就是?普通人之间相互的拥抱或者朋友般的安抚都能带给人某种?愉悦的感受,更何况是?心里喜欢的人?还有个更何况是?这?双腿在失去了八年?的感觉后重新感受到了被人珍视的抚摸?
“贺叔叔,今天还要下水吗?”
“嗯~嗯,”贺岑惊觉自己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有些飘,忙又沉下声音再次回了下,“要去。”
“这?么飘着真有用?”凌寒北小心地将人的腿做着来回屈伸,手掌心下的膝盖骨突兀又嶙峋。
幸好狼崽子?没有注意到刚才自己声音的怪异,贺岑暗自松了口气,“不知道,但挺舒服的,以后有机会直接去海里泡泡,听说很多医疗机构都把死海当做疗养康复基地,应该是?有点用的吧,如果一点用的都没有,博士他们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弄这?么个地方出来。”
身后忽然传来了笑声,贺岑心头微紧,不会是?刚才还是?被狼崽子?注意到了吧?“你笑什?么?”
“贺叔叔,你每次从那里出来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抱了条咸鱼,真的太?咸了,齁死人的咸,舔一口整天都不用吃盐了。”
“嗯,还是?条不会自己翻身的咸鱼,”贺岑心放了下来,丢了个白眼,“再晒晒,冬天就能加个菜了。”
“只有我能吃的菜。”这?种?随时?就接还能撩人的话,最近凌寒北是?越说越顺口了,“来,贺叔叔牌咸鱼,咱们一起翻个身。”
本?能反应使得?脑子?有些多余想法的贺岑听到‘只有我能吃的菜’,多余一下子?成了主流,导致他都没怎么听清后面的话,或者听见?了也没反应过来,就处于半走神状态被翻了个身。
耳边的头发忽然被撩起了,“贺叔叔,你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一只手覆上了额头,凌寒北有些担心,刚才抱着人翻身时?,垂在耳边的头发滑了开?去,贺叔叔的耳朵尖不正?常地红着。
发烧,见?鬼!我这?哪是?发烧,是?发#骚才对?!
贺岑简直对?自己哭笑不得?了,打死他都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简直无地自容啊……难道真是?久旱逢甘霖了?!这?要是?被狼崽子?知道了,以后还不被他笑死?!
“没有,是?刚才一直压在枕头上,压红了吧,哦,对?了,餐具不用给人送回去吗?”贺岑眼角余光瞄到收在一旁的保温陶瓷非一次性餐具强行硬转话题。
“不用,中午他们送餐时?带回去就行,我付押金了。”
“哦,你那个同乡送?”典型的没话找话。
“不知道,应该是?吧,”凌寒北一抬头,又看见?了那束他努力忽略的矢车菊,都快一上午了,贺叔叔也没主动和他说这?花的事!“她也算是?我学姐了,挺有缘的。”
“学姐?”贺岑心里微愣,而?后一想,确实前面聊天时?没提到性别?,中文再次展示了其强大的含糊其辞的功能,放在英文中一个‘she’一个‘he’,就让你的性别?无所遁形,而?且分分钟透露你是?否有出柜?!
异国遇老乡,有点难得?但也很正?常,遇到同一所学校的,比较难得?但也正?常,遇到只比自己高一届的学姐,相当难得?但也算正?常……可贺岑却?总觉得?哪里有那么点儿不正?常,这?点儿不正?常跟卡在喉咙口里细小的鱼刺似的,不去想就可以直接忽略,去想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那了。
狼崽子?不是?个会随意和人热聊的人,他大多时?候都是?不耐烦和陌生人打交道的,这?位突然出现的学姐有点特殊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天猫有事要外出,贺叔叔怎么吃醋的要等两天了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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