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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盛京的第三天早朝,夏侯彻宣布了册立顾氏为新后,但并未举行册封礼。

册封礼是凤婧衣拒绝的,其实只要能和他跟孩子在一起就够了,虽然已经除去了南唐长公主身份,若是举行册封礼,朝中许多臣子也是见过她的,难免不会多加猜疑,多一事不如少事。

她肯定地知道他的心意,这些俗套有没有又何必计较呢揠。

夏侯彻禁不住她一再坚持,便也答应了只下旨册封,并未举行册封礼花。

午后,夏侯彻与一般臣子在书房议政,她从孙平口中知道了沐烟重开了隐月楼,青湮她们也都在那里,于是便带了两个孩子出宫去看看。

两个小家伙一听要出宫去玩很是兴奋,用完午膳就兴冲冲地催着她走,孙平给他们安排了马车,将他们送到了隐月湖。

兄弟俩大约是头一次坐船,高兴得不亦乐乎,瑞瑞指着湖里大叫道,“哥,你看,鱼,有鱼!”

熙熙顺着她指的方向,兴奋地趴在船边瞪大了眼睛看着。

“坐好了,小心点。”凤婧衣拉了拉两个兴奋地快把脖子伸到湖里的儿子。

船到了湖心的岛屿上,因着隐月楼毕竟有风月之地和赌场,她不好将两个孩子带过去看到那些,便直接带着他们去了隐月楼议事的茶楼。

青湮远远瞧见有人牵着两个孩子上了岛,便知是他们到了,出门迎了过来。

她到盛京的时候,宫里也派了人过来说,只是他们也不好随便进宫去探望,想着同在盛京总是会见面的,便就安心在这里等着了。

“青姨。”两个小家伙甜甜地唤道。

青湮含笑点了点头,看到走在最后的人,纵使一向性薄凉却也忍不住眼眶泛酸,先前也是听到了北汉皇后的病逝的消息,真以为她就那么走了。

也深深懊悔没有去救她出来,就任由她一个人孤立无缘地待在凤凰台,最后郁郁而终。

万万没想到,还能这样活生生地再看到她。

“你……还好吧?”她开口,声音不自觉有些哽咽。

“这不是都好好的。”凤婧衣浅然笑道。

青湮点了点头,她现在能到这里,想必一切都好了。

“找到宸月了吗?”凤婧衣道。

她只知道公子宸自雪域之后就一个人走了,之后在凤凰台对外面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找到她没有。

她当时一个人身怀有孕,到底会去哪里也不知道。

青湮叹息摇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那便是她有意要躲着咱们的。”凤婧衣道。

若非如此,隐月楼又岂会找不到她,她对隐月楼了解太多,要想躲着不被她们找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也是如此,可她一个人,总归让人放心不下。”青湮道。

“她那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吧,若是能找到她最好,实在找不到,也不要太勉强。”凤婧衣淡然笑语道。

他们认为找到她好照应,可公子宸可能并不觉得这样好,所以才故意躲着他们。

到底,当初也是因为要救她,她才与夏侯渊闹到了那样的地步。

“嗯。”青湮应声,带着她上了楼。

淳于越正被两个孩子围着,瞅着后面上楼的凤婧衣道,“你们还真是祸害遗千年,怎么都死不了。”

夏侯彻成了那副鬼样子竟然还活过来了,这一个都说她死了,结果又活蹦乱跳地跑回来了。

凤婧衣笑了笑,望了望青湮道,“你们还没成亲?”

一语直中要害,看到淳于越顿时垮下来的脸色,心中忍不住偷笑。

淳于越一脸幽怨地看着青湮,青湮却全当没看到,给客人倒了茶问道,“你手伤好了吗?”

“好多了。”凤婧衣笑了笑,望了望周围问道,“沐烟怎么不在?”

她不是一向爱凑热闹的,没道理不过来的。

青湮无奈地皱了皱眉道,“闯了点祸,出京避风头去了,不过已经让人告诉她你回来了,这几日可能她会回来一趟吧。

tang”

“闯祸?”凤婧衣不解道。

淳于越转着手中的杯子,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谁让她起了色心,把人家丞相大人给睡了,睡了也就罢了,人家要负责任娶她了,她倒还跑了。”

凤婧衣正喝着茶,一听她淳于越的话被呛了一阵,沐烟怎么招惹上原泓了?

原泓看似平日里没个正形,但其实那肚子里的弯弯绕可不比夏侯彻少了去,沐烟招惹上他,又岂是能玩得过他的。

若真能凑成个欢喜冤家倒也不失一桩美事,可若不成,这可够她受得了。

星辰也是听人回报说是有人带着孩子过来了,猜想到是她,接着了也赶过来了,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姓原的又来闹场子了。”淳于越道。

沐烟是把人睡了拍拍屁股走人了,姓原的三天两头跑来隐月楼搜人,生意都快没法做了。

“已经打发走了。”星辰道。

“要我说,你直接把她供出来,让姓原找她麻烦去。”淳于越道。

“那她回头还不来要了我的命。”星辰缩了缩脖子道。

她们当然知道她躲在哪里,可也不能出卖了她。

她当时闯祸也就闯祸了,头晚才把人原大人给睡了,第二天又在楼里对着一大群男人跳艳舞,好死不死地还被来要对她负责的原泓给撞个正着,想起当天的混乱场面就叫人头疼。

“算了,由他们去吧。”凤婧衣有些哭笑不得道。

“墨嫣说安顿好南唐的事情,也准备来盛京了。”星辰望了望凤婧衣,又道,“不过她没有告诉凤景你的事。”

凤景到现在也以为她过世了,加之大夏这边也瞒得严,萧昱也没透露真假,他也真以为她是死在丰都了。

“嗯。”凤婧衣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对于凤景,她能为他做的都做了,以后的路且看他自己走吧。

“听说傅家的人又出现了,还真是阴魂不散的。”星辰道。

“等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再做打算,以免再有漏网之鱼。”凤婧衣道。

这件事就算她不插手,夏侯彻也会把他们料理干净了,她也就懒得操心了。

“楼里也派了人暗中追查了,有消息我们会通知原府或是容府的人。”青湮道。

他们只负责探查消息,至于后面的事就交给夏侯彻他们自己去处置,隐月楼懒得再插手这些事了。

“也好。”凤婧衣点了点头,又道,“沁芳最近应该快到盛京了,你们若是找到她,让原泓把她送进宫里就是了。”

沁芳跟了她许多年,没有她在身边,她倒有些不习惯了。

“好。”星辰应声道。

几人正说着话,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从后窗爬了进来,一把摘掉脸上的面具,长长呼了口气,冲着两个孩子道,“熙熙瑞瑞,来给沐姨抱一个。”

说着,也不管两个孩子同意不同意,一手搂了一个抱住。

“你还敢回来?”星辰挑眉道。

沐烟松开两个孩子,走近桌边随手拿过一杯茶灌了下去,冲着凤婧衣道,“我这不是知道你没死,回来看一眼确认一下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之前听到她死的消息着实给吓坏了,现在知道她还没死,怎么着也得回来看一眼。

“你不怕被逮住?”凤婧衣笑语问道。

“我才不……”

话还未完,外面便传来怒意沉沉的吼声,“沐烟!”

沐烟痛苦地一拍额头,四下望了望准备找藏身的地方,发现无处可藏便想着还是跳窗走吧,谁知还没走到窗边,外面的人已经冲进来了。

淳于越闲自在在地倒了杯茶,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原叔,你好凶。”两个孩子吓得躲在她身边道。

原泓扫了一眼屋里的人,一手揪着沐烟的后领,尽量以平静的口气道,“我们要谈点私事儿,先告辞了。”

“我没事儿要跟你谈,把你爪子放

开,否则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沐烟恼怒道。

“你没事,我有事儿。”原泓拖着她往外走。

他在隐月楼附近一直盯着,就不信她会一直不回来,终于还是让他给逮着了。

“原大人,原祖宗,我们不就睡了一觉吗,用得着这样吗。”沐烟一边走,一边抱怨道,“我睡你一个你要我负责,我再睡上十个八个的,我负责的过来吗?”

嫁人这种事儿,她上辈子做梦都没想过的啊。

可现在偏偏摊上这么个混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凤婧衣人看着吵吵闹闹离开的两人,颇有些哭笑不得。

两个孩子没怎么出宫,出来就舍不得回去,直到天快黑了才在她一再劝说下答应了回宫。

青湮送他们母子三人出去,一路道,“估计我和墨嫣都会一直在这里,你要出宫应该不是问题,有时间就多过来走动走动吧。”

凤婧衣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站在楼上的淳于越,出声道,“你们两准备耗到什么时候?”

青湮只是一路牵着熙熙走着,沉默着没有说话。

“人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遇到这么一个人实属不易,你切莫一再辜负了。”凤婧衣劝道。

说到底,青湮总觉得自己是嫁过人又有过孩子的,与淳于越有些不匹配。

可这些都是淳于越知道的,他若是介意,也不会这么些年一直追着她了。

“且走且看吧。”青湮叹道。

“淳于越也年纪不小了,你也是,再这么下去误了他,也误了你自个儿,这么多年他若连别的女子都瞧不进眼,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凤婧衣笑着问道。

以淳于越的身家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若非是情意深,岂会这么一直跟着她了。

青湮没有再说话,只是默然地点了点头,而后送了她们上船。

凤婧衣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宫里,天已经黑了,夏侯彻面色不善地坐在东暖阁,看着有说有笑回来的母子三人。

“你们还知道回来?”

他特地早早处理完了政事,结果一回来,他们三个竟然一声不吭地跑去宫外了。

“我们去看了看青湮,顺便从淳于越那里拿了些治手伤的药,最近到阴雨天有些不好。”凤婧衣如实说道。

夏侯彻一听她是看伤去的,皱了皱眉,“这事儿你不早说?”

她回来之后,也让淳于越从宫外开了药方进来一直用着,本以为已经渐有好转了,难怪前些日阴雨天,她夜里都睡不安稳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有什么好说的。”凤婧衣看着跑累了的两个孩子,给他们一人倒了杯水随口说道。

“这能是小事儿?”夏侯彻瞪着她道。

凤婧衣瞧了他一眼,温声道,“两个孩子跑了一下午都饿了,让人传膳吧。”

夏侯彻没再追问,唤了外面的宫人吩咐了送晚膳过来了。

大约是下午玩得累了,用完晚膳,两个小家伙就是满脸困意,没多久功夫便都睡了。

凤婧衣将两人都安顿好了才回了自己房间,坐在榻上的人听到声音却垮着脸不愿搭理她,还在为她瞒着手伤的事儿生气。

“这么点儿小事儿,你还真生气了?”

这样的小伤小疼的跟他说,她有那么娇弱吗?

夏侯彻瞪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好了,我错了,下次一定跟你说。”凤婧衣耐着性子哄道。

多大的人了,有时候还跟他儿子一个德行。

夏侯彻拉着她的手,瞧着手上的疤痕叹了叹气,“你再有一点伤一点痛,朕都害怕。”

她这双手不能再出问题了,他更不希望她在他的身边,还要独自忍受。

凤婧衣上榻窝在他怀里靠着,柔声问道,“最近前朝的事儿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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