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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终于满足,慕清婉已经累得晕了过去。
将两人的身子都清洗干净,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昏过去的女人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看着她瘦削的面容,眼底的乌青,他的脸上尽是懊悔和痛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慕清婉眼睛一亮,“你居然带了酒?!”
她忍无可忍,却不知道怎么办,静默了一阵,突然道:“好,我自己换,你去帮我拿些杏仁小饼进来,我想吃。”
正发怔,空气中隐隐地传来几缕梅香,慕清婉环视了下四周,果然见墙外头几枝梅花伸了进来,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她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爬上假山坐下,掏出了怀中的紫玉笛,曲随心至,一曲《梅花三弄》自然而然地流|泻出来。
两人骑马来到郊外,迎着风奔跑着,眼睛和脸颊被刺骨的寒风刺得生疼,喉咙也像是哽着一把沙子一样难受,可是这样的难受却比不上心尖上的刺痛,她一直策马奔跑着,奔跑着,直到来到一处悬崖前才停下。
“清婉,来,学我的!”他说着将双手在嘴角作喇叭状,朝着面前这片苍茫大地大吼出声,“啊……啊……”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这是加了药材的补身鸡汤,小时候太医说我天生底子虚弱,需要吃些滋补的汤药好好加以调养,所以我还没嫁过来的时候就开始喝这药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放开我。”
昭和将酒囊递给她:“来,咱们痛快喝一场,把所有不痛快的事情都忘了!”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揉了揉眼睛,好半晌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墨歌很快进来了,听到夏侯冽说居然要她去找狗粮,眼睛瞬间睁大,像是天要下红雨了一样,不过,看到面前的主子脸色越来越黑,她还是没有多问,赶紧去慕清婉放狗粮的地方找了几块鲜肉来。
心里虽然惊讶,但是一想起昨天的事情,她的喉咙里就像被塞了什么,哽得难受。
“心里有不痛快,别憋在心里,大声吼出来!”昭和在一旁鼓励。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他只得朝外扬声道:“墨歌。”
房门被推开,碧影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出现在门口,“娘娘,您要的汤药熬好了……”说着,视线落在仍坐在床上的夏侯冽身上,顿时惊呼出声,“啊……”
等夏侯冽端着糕点盘子回来时,房门已经紧闭,而原本开着的窗户也被人从里面关上,他不由得无奈苦笑:“这妮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会痛,她也会受伤,就算再迟钝再麻木的心,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不可能真的说毫不在乎,真的说都可以当做完全没发生过继续没心没肺地活着。
话还没说完,她一张嘴就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尖锐的痛楚传来,他闭上眼睛忍着任由她发|泄,嘴里传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慕清婉的脑袋里懵了一下,牙齿下意识地松了,发现已经有隐隐的血迹从他的肩膀处透了出来。
慕清婉见他朝床边走过来,忙又把头缩回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脸上换上不耐,似乎很不愿意看到他的样子。
夏侯冽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阴郁,大手却动作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细细地啄吻了一番,放柔声音道:“好,把衣服换下来再睡,这样睡不舒服。”
她一把挥开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如果你不碰我,我想我会长命百岁!”
夏侯冽很快走了进去,暖暖也想跟进去,却被他用脚轻轻地将它一拨,拨到了门外面,房门迅速关上,外面响起了暖暖抗议的汪汪声,似乎在呵斥这个臭男人过河拆桥。
她捏紧手中的玉兔静静地默念着,过了好久,她才慢吞吞地起身,却看到昭和正在假山下呆呆地望着她,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懊晕看翼。
心中苍凉,连笛声都变得哀婉起来。
喟然一叹,在心里再三酝酿后,她这才轻声道:“我现在不想说话,好累。”
“自己去外面玩,少来烦朕。”
挥开他的手,她扯过被子重新盖住,眼睛颤了一下,却仍旧闭着眼,“不用了,你走吧。”
废园里,那些野草早已枯黄,那几株木槿也凋零了花朵,只剩下枯枝败叶,慕清婉沿着提步从青石板路上走过,停在长满青苔的假山前,目光微微一凝,仿佛又见到了几个月前和昭和再此饮酒吹曲的情景,那时的她刚刚来到北燕,没想到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
夏侯冽被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站她面前站定,正要伸手接过她的碗看她到底喝什么药,慕清婉的手一滑,瓷碗便跌落在地,摔了个粉碎,她暗自庆幸自己的机警,嘴上淡淡地道:
至少对于慕清婉来说是,如果她想要离开,到时候夏侯冽又不肯放手,那么,有昭和的帮忙绝对比自己一味的挣扎要有用得多,只是……
暖暖被他撩起了食欲,立即汪了一声追了上去,等到走到内殿门口,夏侯冽放下筷子指了指门,暖暖瞧了瞧他,又瞧了瞧他手里的盘子,立即扑腾上去挠门,它挠几下,夏侯冽便丢给它一块肉,它再挠他就再给,暖暖似乎知道他的意图,于是拼命地开始挠起门来,当然,也心满意足地享受到了更多的鲜肉。
慕清婉的心陡然颤了颤,真要命,碧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送那种药来?
他眼底一片浓黑,俯下身去亲吻那些伤痕,脸颊却碰到一片冰凉,他抬头,只见她已经满脸泪痕,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眼睛紧闭,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情绪。
“清婉,别闹。”他无奈地哄道,心里也觉得气闷无比,一碰到她的身子,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起反应,为了不让她更加抵触自己,他赶紧松开了些,“好了,乖乖别动,让朕给你擦点药……”
手不由自主地掏出怀里的玉兔来,静静地凝视着,她没有哭,因为她知道,父皇母后都不喜欢她哭,他们总是告诉她,要坚强,要勇敢。
“喊出来是不是好受点了?”
暖暖在外面疯够了回来,便看到榻上眉头紧锁的男人,它迅速窜了过去,将前爪搭在贵妃榻的边缘,朝着他汪汪地叫了两声,夏侯冽心里烦躁,再加上本来就对这种毛毛的动物过敏,不由得朝它低吼道:。
夏侯冽嘴角扬起,又喂了它几块,等到暖暖吃得无比兴起时,突然停下,夹住一块最大的肉在它眼前晃了又晃,就是不塞给它,反而倒退着往殿里走。
昭和率先下了马,将慕清婉也接了下来,牵着她紧走几步来到悬崖前站住,极目远望,不远处云雾笼罩,苍翠的山林在雾中若隐若现,而脚下的深渊更是深不见底,看着这样的风景,却让人心胸霎时间开阔起来,淤积在胸臆间的阴霾和不郁顿时被吹得一干二净。
“嗯!”慕清婉重重点头,“现在我突然好想喝酒,咱们两个好像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夏侯冽被它吵得心里更烦,正想呵斥它几句,却见它在那可怜地呜呜叫门,心念一动,他忙走了过去,指了指门鼓励道:“继续叫。”
“清婉,想家了?”
夏侯冽跟着走到她旁边坐下,“朕只是担心你……”
暖暖莫名其妙地被他一吼,有些委屈,呜咽几声,却没得到半点回应,它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跳了下来,刚往门口走了两步,猛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掉转头往内殿跑去,可是刚到门口,也吃了闭门羹,不由得伸出爪子在门上挠了起来。
好不容易和平相处了一阵子,她也没那么惧怕痛恨他,可是今天又打回了原形,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声音顿时传出老远老远,过了许久依然可以听到清晰的回声飘荡在山谷之间。
睁着眼睛瞪着床顶发了会儿呆,正要睡去,却见窗子处传来一阵轻响,她下意识地转头一看,霎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她一直认为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一直认为冷得掉冰渣的男人,竟然……竟然爬窗子进来了!
“我刚刚问了你宫里的墨歌,她说你往这边走过来了。”
“好!”
心里想着事,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交了出去,搭着昭和的手跳下假山,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她没有问要去哪里,心里下意识地想着去哪里都好,总好过呆在这令人窒息的皇宫。
父皇母后,女儿没有哭,女儿一定会好好的,请你们也为我保重!
这是一个很珍贵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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