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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焉,朕实在是万分抱歉。千里迢迢请你过来做客,却没有想到竟使你受到惊吓。”齐王面上露出一副慈祥的模样。
温焉见他继续假装好人的样子,自己也附和着道:“怎么会呢?温焉在这里待得很心安。今安姑姑今日这事……哎……”温焉说话间摇着头,眼里露出些惋惜,“温焉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安姑姑竟会如此的……哎……”她再次叹息了一声。垂下眸,神色哀伤。不再说话。
齐王缓缓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微微笑道:“温焉,你今晚可要注意点,宫里闯进来了几个小偷,若要是看见了他们一定要及时禀告给侍卫,以免出事。”
“什么?有小偷?”温焉假装惊恐的问道,“天哪……这……这……我一个弱女子家的在这偌大的王宫着实有些害怕。”她憋着嘴。声音有些哀戚。
许是齐王听够了女子的嘤嘤哭泣声,深怕温焉也会哭起来,便安抚她几句后。就走了。
御医待了一会儿,也离开了。屋里只剩下温焉一人,温焉心里焦躁万分,双手忍不住紧紧握住。
嬴政他们还没有逃出去……他们还隐匿在王宫的某个角落里……按照这种情况下去,只会凶多吉少。她心里越想越担忧,忍不住在屋里踱着步子。
“不行……”她深吸一口气。
让她在这里坐以待毙,她万万不能承受。她定了定心神。想要走出门外。
“你认为你现在出去能救得了他吗?”一道沉稳的男声忽然在身后响起来,温焉惊得立即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
啸郡面色苍白,唯有一双眸子仍有淡淡光辉。他捂着腰间的伤口,皱着眉头,再道:“或许外面就有监视你的人。等着你找到他后,一举抓获。”
温焉此刻惊的有些说不出来话,指着他道:“你……你……你……”
“对,我是假装晕倒的。”啸郡掀开被子,走下床来。虽然腰伤严重,但是他还是努力站直身体,在她面前佯装没有大碍。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温焉走到他面前,仰着头,颇有些愤怒的问道。“你是在戏耍我们吗?将我们所有的人玩在鼓里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记起自己是谁了。”啸郡脸色淡如水,声音轻如风,随即微微一笑。唇边的笑意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含着无奈痛苦、震惊惶恐,却唯独没有喜悦。
温焉打量着他的神情,想要分辨他的话是真是假。
“啸郡驸马爷,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温焉冷哼一声,敛起寒眸。如嘲似讽的道,“你骗过我多少次?为你认为我现在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温焉公主。论骗,我不一定就比你多。”啸郡说到这话时,脸色露出莫名的伤痛。她对他又说过几句真话呢?
“温焉公主,你忘了你说过的最大的谎话吗?你说你也爱我,你说愿意随我隐居起来,远离世俗的尘嚣。呵呵……”他笑着笑着,腰间的伤口被撕扯的疼痛起来,但是他恍若不知情。
“你早知我是骗你的?”温焉难以置信的问道。既然明知她是有目的的,那又为何陪她演下去?
“是啊,明知这是假的,可是我也想做一次美梦,假装我们也曾恩爱过。”他垂下眸,叹息了一声,声音若有若无,在这寂静的屋里缓缓传开。像是一首千年解不开情缘的爱章,唯独奏与心爱女子面前。
温焉面对着他,心里便觉得莫名的难受。像是有根弦,压在她的心上,让她无法思考。她转过身去,眸子努力恢复冷静,声音冷到的说道:“啸郡驸马爷,你何必假装如此痴情?我们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嗯……逢场作戏……”啸郡抬起头,脸上换上了孟天斐一贯的笑容,再不见阴郁,“我们毕竟都是为了救出大王。”
“呵……我实在是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温焉生怕他在套她的话,于是假装下去。
啸郡知道她还没相信自己的身份,只好道:“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对你说的话,我说,通常我对待不听话的小鸡子,都是扭断他们的脖颈。还记不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对你说的话……”孟天斐说到这,略微停顿了一下,眸子闪过一丝疼痛之色,“我说,我戎马一生,生死未卜,婚姻之事不能够害了别人。”
那个时候,他以为她只是个奴婢,有点复杂的奴婢而已。
而他,是征战疆场的大将军,死亡随时会降临在他的身上,所以他隐忍住了对她的感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是一个他无法仰望的女子,此生也不可能靠近。
温焉听着那两句熟悉的话,心里百味翻滚。这两句话,除了她和孟天斐知道,就不可能会有第三人知道!
难道他是真的恢复了记忆?
温焉转过身来,一时无言,一双眸子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熟悉的狂傲的笑容,熟悉的如墨的眼神,他的确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化的孟天斐孟大将军。
一瞬间,她有种时间倒流的感觉。还是在秦王宫,还是在以前,他欺负她,她还回去。他们针锋相对,他们言语咄咄逼人,却没有想到他最后竟会喜欢她。
当她知道他的心意后,两人天人永隔。却没有想到,她被掳到齐国后,能够再次遇见他。
欺骗……隐瞒……暗斗……所有的阴谋,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涌现。如果能够一直争斗下去,没有爱,便没有辜负,那又何尝不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呢?
“对不起,温焉公主。”他说对不起,他说温焉公主,客气的话语,已经昭示了身份的差异。从此,他们不能再也过多的交集。他心里说不出来的痛苦着,但是面上却努力保持着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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