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危机四伏(坚持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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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门外守着的侍卫一听见屋内声音诡异,急步冲了进来,愣在了当场。脸色一变,就要连连后退。
“留下。”司空昊头也不回,粗声吩咐了一句,那侍卫一脸哑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再瞄了一眼,乖乖的停住了步子。
这主子虽说向来行事狠辣,这样敞着门白日宣淫可还真是头一遭。不过,手法着实粗暴了些,侍卫的目光落在地上半块白色底裤上,又不动声色移了开。
“呵,想不到,还是个雏!”司空昊抽了手,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看着身下长桌上衣衫破碎,一脸悲愤的人,语调里带着些差异和莫名其妙的狂热。
“你放开我,谁许你这么对我的?”青碧如何想到事情竟演变成这一步,她是想狠狠教训那臭丫头不错,是想让主子悔恨终生不错,甚至想尽可能坐在这世间女子都羡慕嫉妒恨的位子上。可如何就想到,这么快就将自己搭了进去?
“小嘴可真犟!”司空昊刚才那两根手指捏了她下颚,如欣赏砧板上一条死命挣扎的小鱼般看着她,“你说,爷是先将你先jian后杀呢,还是先杀后jian呢?要不然,洗干净了做成人肉包子喂狗?这世间敢对着爷讨价还价,出言威胁的女人还没出生呢?你算个什么东西?八百万两银子而已,你以为没有了,爷这皇子府就揭不开锅了?”
“放开我!”青碧这下真的死命挣扎起来,可奈何他身上的力道重如千金,如何能容得她挣脱?
“会两手三脚猫的工夫就敢闯皇子府,这胆量倒还是有些。”司空昊话音落地,手里的锦绣蟠龙腰带已经倏地一声飞落而出,他唇角的笑意越发阴鸷,眼神里都带着恶魔入侵的发狠。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青碧“啊”的又是一声失声尖叫,声音几乎掀破屋顶。
门内立着的侍卫浑身一哆嗦,又听见那一阵阵让人浮想联翩的剧烈响声,抬起头,不受控制的看了过去。
只瞧见自家爷华丽的锦绣衣角在空中如旌旗晃荡,腰侧挂着白花花一条腿,晃荡的亮光几乎闪瞎人眼,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个干嘛双腿犯贱的跑了进来活受罪。
司空昊发泄完毕,冷笑着睨了桌上衣衫破碎的青碧一眼,这才转过身去朝那个面色紧绷的倒霉侍卫看了一眼,语气略好的吩咐:“去一趟西边的秋菊苑,取一套衣裙过来。”
“是。”侍卫如蒙大赦,应声而退。
“记住,要菊仙穿过的。”司空昊紧跟着吩咐了一句,让已经走到门口的侍卫脸色一怔,还是不敢耽误,拔腿撒丫子跑了。
虽然他一路上都没弄明白,这主子为何要他隔七绕八的跑到秋菊苑去拿菊仙姑娘的衣服,这距离屋子最近的茹美人院里又不是没有衣服?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屋子里的司空昊眼见侍卫速度飞快的跑远了,这才回过身来。披着锦衣看着青碧,一只大手猛地握住她一只白嫩的脚腕抬了起来,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语调里带了几分瘆人的温柔:“这是爷给你的第一个恩典。别着急,等爷将你迎进门做了侧妃,这样的好事你天天享受的上。”
“无耻!”青碧紧紧蹙着眉,声音嘶哑的斥了一声。
“再说一遍!”司空昊突然又将那只白花花的长腿更用劲的抬了一下,“嘎嘣”一声脆响,青碧脸色扭曲在一起,额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跟爷斗?你还嫩了点!”司空昊一松手,那条白花花的腿又像断了骨头般倏然掉了下去,他十分愉悦的看着这一幕,嗤笑一声:“乖乖听话,爷以后就能将你捧上天,若是再出言不逊,爷只怕你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主子,衣裳来了。”不过片刻工夫,那捧着裙裾的侍卫回了来。
司空昊转身接住,扔到了青碧摊着的身子上,“自己穿上,别再挑战爷的耐性!”
一只手拿了衣裳,青碧一脸冷漠的从桌子上滑了下来,动作僵硬的将那一身衣裳套上,看向司空昊的眼神已经没了刚开始的那股子倨傲,而是畏惧里带着些臣服的复杂感,尤其是身下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提醒她刚才那屈辱一幕的存在。
这些,都是拜那个臭丫头贱女人所赐,她所受的屈辱,她一定要十倍百倍的还给她。
“地牢在东街阁下面,给你三天时间解决自己的事情。”司空昊扔了一把钥匙在她腿边,语气带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狠戾:“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样,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起的。”
他话音落地,青碧已经从地上起身,刚给自己正好的腿骨处一阵锥心的痛,她沉默着将钥匙攥在手心里,将来时那一方面纱戴在脸上,挪着艰难的步子缓缓出门去。
“给我跟紧了。”司空昊冷着脸吩咐了门口的侍卫,侍卫不敢大意,沉声一应。
呵,江溯流?很好!
司空昊心里一阵咬牙切齿,攥着拳,一脸阴狠。
大街上谢玉跟江溯流一众人在第一楼里十分愉悦的用了餐,又打包了一份预备带回去给府里人,可这还没走到府门口,几人已经被前面一道艰难移动的人影吸引住。
等走到近前,又是齐齐吓了一跳,路边的青碧发丝凌乱,脸色十分苍白,身上套了一件水红色和她极不相称的衣裙。她弯着身子用一只手扶着一条似乎受了伤的腿缓缓的往前挪动,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一点平素的傲气?
谢玉面色一变,身旁的春芽绿柳脸上已经是一阵同情,连忙跑了过去一左一右扶住了她的身子。
青碧一脸感激的冲着她们二人苦笑了一下,让看惯了她冷脸的春芽绿柳齐齐一愣,绿柳已经忍不住出声道:“青碧姑娘,你忍着一点,四老爷医术高超,一会好好帮你瞧瞧。”
“嗯,谢谢。”青碧十分脆弱的看了两人一眼,声音十分柔弱,又是和平时的清冷判若两人。
等她道了谢,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推开两人,转身“嗵”的一声朝江溯流跪了下去:“青碧无能,请主子责罚。”
“······”谢玉一脸黑线的看着她渗出冷汗的一张脸,眼神里净是不忍,这人对自己也太狠了点吧。
“先起来。”江溯流皱眉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温和。
“奴婢知错了,求主子不要再将奴婢赶出去。奴婢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主子和世子妃,不敢再言行无忌了。”青碧一脸哀切的看着他,不肯起身。
“起来吧,你这腿好像伤着了。回府赶紧让四叔帮你瞧瞧。”谢玉叹了一口气,看了春芽绿柳一眼。两人会意,连忙一左一右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奴婢谢世子妃怜惜。”被春芽绿柳扶着站起身来,她又是十分感激的冲着谢玉说了一句,十分恭敬。
“这姑娘家伤了腿骨,如何能找我来治?”一回到将军府,被唤来的凌怀玉听完之后一阵不悦,没好气的看了谢玉一眼,“让春芽拿了我的帖子去请个女御医回来,你这丫头,以后莫要病急乱投医了。”
“医者父母心,看个腿怎么了?”谢玉也是一挑眉,也是白了他一眼,等自个说完才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社会,无语了。
现代社会男的妇科大夫比比皆是,这古代,好像还真有点不方便。
等春芽一来一回的请了女御医过来给青碧又瞧了瞧腿,留药回去天色已经麻麻黑了。
跑了一天的谢玉同江溯流一块进了屋,才惊觉自己的大姨妈越发疼了起来,还来不及进屋歇着,刚刚出去的凌怀玉去而复返,手里拎了两包药。
“刚刚不是留了药么?”谢玉看着他顺手将那两包药放在了桌子上,十分疑惑。
“我自然知道留了药。这是给你的,让春芽赶紧熬了喝一碗,这肚子就不疼了。要不然,又得半夜三更的折腾我。”
“啊?”谢玉一愣。
“······”江溯流面上一黑。
“啊什么啊?来了月事也不好好歇着,净知道跑出府去凑热闹,你这马大哈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好改改,也就省得我操这份闲心了!”凌怀玉滔滔不绝的数落了她一顿,已经自顾自走到门口唤了春芽拿一包药下去熬。
再回过身来,谢玉正一脸窘迫的看着他,而她旁边的江溯流,一脸阴云的看着他。
他心里暗爽了一把,继续一本正经的念叨道:“月事期间不能行房知道不?不要这些事也傻里吧唧等着我嘱咐。还有,一会春芽熬了药过来,记得趁热喝,不要偷偷倒进花盆里,也不要给我偷偷泼进院子里,要不然,明天还有你受的!”
“······”谢玉已经一脸郁闷的站成了一个雕塑。
“青亭!”江溯流忍无可忍冲着门外唤了一声。
“主子。”
“夜深了,送凌御医回去休息。”
“是。”听见主子那话语里一股子浓浓的千年陈醋味,青亭哪里敢怠慢,连推带拽的将凌怀玉弄了出去。
“臭丫头,记着我的话。”凌怀玉最后一句嘱咐从院子里飘了进来,这边两个人面上神色越发古怪了。
大姨妈什么的,说出来真的很丢脸。
尤其是,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还是古人的时候!
春芽熬好了药端进来,瞧见的依然是这样一番十分诡异的画面,自家小姐一脸纠结,世子爷面露阴云的坐在轮椅上若有所思。
将药碗搁在了桌子上,她一溜烟的退了出去,顺便好心的带上了门。
“过来喝药。”江溯流叹了一口气,自轮椅上起身到桌前,拉了走过来的谢玉坐到怀里,一只手已经端上了药碗。
“······”谢玉瞅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汁瞬间捏了鼻子,“先放着,我一会再喝。”
“趁热喝。”江溯流皱着眉,十分不自然的重复了一遍凌怀玉的话,临了又加上一句,“放凉了更苦。”
“还是不要了,我让春芽给我弄个热水瓶子捂一捂。”谢玉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心要从他怀里溜出去。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江溯流收紧了一只胳膊,顺带在她腰里的软肉上捏了一把,一副我没有在开玩笑的样子。
“你喂我?”谢玉一愣,瞧见那黑乎乎的药汁里并没有勺子,瞬间反映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一只手飞快的伸了出去将药碗端在手里,狠心一闭眼,将那药汁一口气送了进去。
看着她苦巴巴皱着一张小脸,江溯流心里软了软,等她喝完药已经第一时间接过药碗放在桌上,抱着她起身走向床榻的工夫已经俯下身去稳住了怀里的可人儿。
谢玉被他这猛不丁的袭击惊得张口结舌,某人那灵活的舌尖已经趁机滑了进去,捕捉到她带着苦味的小舌,不但没有丝毫退却,而是更专注的吻了起来。
再将她放倒在床榻之上,江溯流连衣物也不曾除去,就覆身而上,一只手掌伸进了她衣衫里附在了中衣之上,动作轻柔而有规律的揉着。
谢玉一阵意乱情迷之后,才发现,肚子竟是没有那么疼了,而是暖暖的舒服了许多。
正想感叹凌怀玉那药方还真有效,又突然想到刚才江溯流那十分温柔爱怜的动作,这下才记起来他有着很神奇的内功。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在她脑袋上方一脸专注瞧着她的江溯流,后知后觉的问道:“你刚才揉肚子是在给我止疼?”
“嗯。”江溯流一只手捏着她的耳垂玩,回答的大言不惭。
“那你还让我喝药?!”谢玉一把捉了他搅合的自己心烦意乱的一只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该。”江溯流灵活的抽了手,转而狠狠捏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小鼻子。
“啊?!”谢玉大脑短路了,这人变脸怎么这么快,刚才不是还温柔怜爱,让她宛如置身在鲜花春风里的么?
“啊什么啊?”江溯流似乎捏她的鼻子捏上了瘾,“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再给我没心没肺。”
“······”谢玉被他捏的鼻子狠狠疼了一下,语气变得小心翼翼,“溯流,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要不然,为何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说呢?”一看到她这副呆萌呆萌小模样就完全丧失掉抵抗力的某人终于拿开了手,却出其不意的低头在她鼻尖啃了一小下:“乖丫头,你说我怎么惩罚你才好?”
“溯流?”谢玉软语唤了一声,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觉身上这人指定是抽风了。
“你是大姑娘了,以后和成年男子须得保持距离,尤其是像你四叔那样的,听到没?”江溯流无视自己心里被她小猫一样一唤软软的塌下去的那一块,冷着脸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嘱咐。
“你?又吃醋啦?”谢玉扑哧一声又是一笑,赖上去搂紧了他的脖子飞快的在他耳边脸颊处啵了一个:“这样呢,心里有没有好受点?”
江溯流定定的看着她,感受着她第一次如此欢快如此清醒又如此主动地示好,耳根悄悄的红了红,继续紧绷着身子一脸冷静的看着她。
“你真生气了呀?”谢玉一脸为难的看着他,俏脸通红,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和他四目相对,蝶翼般的小睫毛忽闪忽闪的眨了几眨,突然俏皮一笑,一只手猛地伸到了他咯吱窝下面使劲挠呀挠。
江溯流避之不及,十分愉悦的笑出了声,一把捉住她捣乱的小手顺带将她整个人狠狠压倒在身下,眸光一暗,专注的看着她。
然后,十分自来熟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啊,哈哈···溯流,快停下····”谢玉原本想的就是最能将自己逗笑的一招,哪里招架得住,一边咯咯脆生笑着一边求饶。
等两人在床榻间闹够了气喘吁吁的躺在一块,身上的衣衫早已经皱的没了样子。
谢玉捂着肚子喘气,江溯流这才给自己除去了外衫,只留下雪白的中衣中裤,顺带着将她揽在怀里也除去了外衫和裙裾,这才将她娇软的小身子揽在了怀里,十分满足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叹气的样子,几许宠溺,几许无奈,几许纵容,十分迷人。
谢玉乖乖蜷在他怀里,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玩,眉眼都是弯弯的,嘴角挂着甜丝丝的笑容也是十分满足。
不大一会,相互搂着的两人才熄了灯,房间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外面月光如银,静谧如水,守夜的青亭听着屋里渐渐没了动静,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俩祖宗终于闹够睡下了,他估摸着也可以去休息了。
不过,他迈向房间的步子明显有些心事重重。因为,他苦恼的发现主子似乎越活越回去了,哪里还有他的高贵淡漠清冷疏离?
而同一个院子里,青碧一脸阴冷的躺在床上也整整听完了全过程。
毕竟,眼下他们这个院子实在不大,十分袖珍精巧,那两位又毫无顾忌。但凡听觉灵敏的人都会听的清清楚楚。
她觉得那一声声简直宛如魔咒,更像一只紧紧揪着她心脏的手,让她无法呼吸,心里一阵蚂蚁啃噬般细细密密的痛苦和嫉妒织成了一张网,将她捆得密不透风。
她握紧了双拳,指尖深深陷进血肉里,脸上的神情越发诡异难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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