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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中照出的哪是娇娇女子如花,而是娇魔鬼怪。整个脸黑肿黑肿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唐初九手中的铜镜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抱着头,放声尖叫。

就说月寻欢一向喜怒无常,这次面对唐初九的尖叫,他难得好兴致:“白芷三钱、蜈蚣一条、钩藤七钱,夏枯草一两、半边莲五钱、牛沥……”

这个方子,解蛇毒。

但也仅限于此,只管说出方子,不管抓药。

药在屋子里,样样都有,可唐初九却是两眼黑,药认识她,她不识得药。

好在,有那本医书。

唐初九忍着锥心之痛,一页一页的翻着医书,对着药材,好不容易把方子上的药,都给抓齐了。

赶紧去熬好,顾不得烫,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

神医药到病除,确实如此。

喝下药半刻钟不到,唐初九就恢复如初,除了被蛇咬的那一处留有印子外,其它地方,完好如初。

难怪月寻欢能横行霸道,确实有资本。

月寻欢斜眼看着唐初九,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要命:“那蛇爬去那处柴堆了,去把它抓回来,清好了入药。蛇胆莫要破了,那是古清辰的药引。”

唐初九牙齿都开始打颤了,要去抓蛇,杀蛇……

月寻蛇从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明明看到了唐初九的害怕,恐惧,他却半分心软都没有的,虎目一瞪:“还不快去?”

唐初九去寻了个木棒,战战兢兢的往柴堆走去。

一捆柴一捆柴的挪开,仔细的找蛇。

翻得气喘吁吁,全都翻遍了,也不见那大蛇的踪迹。

其实,这是唐初九不理解蛇的习性。要是月寻欢,只需一眼就能找出来。

况且,他也不需要找,吹下独有的口哨就行了,蛇就会自己爬出来。

怎么找也找不到,唐初九想着,它是不是爬到别处去了?

白忙一场。

把大捆大捆的柴,又堆回原位。

一脚踩在做火引的干柴叶子上时,突然感觉踩到的东西软软的,而且还会动。

唐初九吓得花容失色,立即意识到是那大蛇。

想要跳开,却慢了一步,刚找着地方冬眠的大蛇被踩得吃痛,立即咬了唐初九一口。

芸娘说,如果在一个坑里摔两次,那就是笨到无药可救。

要依着这个说法,唐初九没救了。

伤口刚被咬到时,不痛,是麻麻的。只有毒发时,才会痛彻入骨。

唐初九挥着棒子,拼了命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没头没脑的往那大蛇身上砸去。

其实是知道‘打蛇打七寸’的常识,只是,在此种惊慌失措中,就忘了。

一棍一棍,打到的是蛇的腰身。

受到攻击的大蛇,吐着信子,咬唐初九,一咬一个准。

唐初九不管不顾,不停的扬起棍子,狠狠的落下。

月寻欢在旁边,眯眼看着难得的人兽大战。

一柱来香的时间后,兽亡,人活。

以唐初九一棍子砸在大蛇的脑袋上,血肉模糊中,结束了这场战争,取得了胜利。

这就是传说中的险中求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极其的惨烈,代价巨大。

唐初九也数不清到底被大蛇咬了多少口。

好在,现在已经晓得怎么配解药。

这个药方,唐初九这辈子到死,肯定也忘不了了。

连喝两碗解药后,唐初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娇喘吁吁,脸色惨白。

咬牙切齿的暗骂月寻欢的变态。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真是太要不得了。

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老天无眼,就应该一道雷收了这妖孽,为民除害,免得他再为祸人间。

这样的人渣,活着也是祸害。

其实,这回唐初九还真以已之腹,度月寻欢之心了。

因着那回音寒,唐初九所有的痛,月寻欢都感同身受。

只是这熟悉的痛,月寻欢能忍受,因为他痛过千百次。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神!医神之术,可不是凭空得来的,也不是生下来就会有的。

月寻欢所有的医术,都是在亲身尝试,体验中提升出来的。

曾经为了驯化这条大蛇,月寻欢被咬过数百上千回。

那时,还没有研制出解药,痛的时间可不是十天半月,而是痛了整整一百天。

对于这痛,实在是太熟悉了。

以至于月寻欢能面不改色。

而且,看着唐初九痛,感觉心里特痛快。瞧,痛的不只自己一个。

心里果断的平衡了。

这回,看着唐初九,觉得顺眼了几分。

唐初九喘息平了后,去拿来一把菜刀,打来一盆热水,拿瓜瓢打起水,一勺一勺的淋在大蛇上,把蛇血冲掉后,手起刀落,就要把大蛇一斩为二。

那位置,正是蛇胆处。

若真砍下去,那月寻欢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唐初九砍了。

这蛇的药用价值,可是连城!

蛇胆是解百毒的药引。

蛇药吃了不仅永保青春,还能延长益寿。

蛇皮刀枪不入。

唐初九本来是想砍下去的,可后背感觉阵阵发凉,杀气冲天。

迟疑的转过了身,就见着月寻欢那目光叫千刀万剐。

唐初九脑海中灵光一闪,难得的开了窍,这蛇肯定这样砍不得。

想起月寻欢说要取蛇胆的话,唐初九略一想,进了屋子,拿着医书翻了起来,果真在第一百六十八页的时候,看到一条大蛇,跃然纸上。

上面详细记载了这蛇的一切情况,药用,毒性,解药……

终于明了为什么月寻欢要怒目而视了,原来是蛇胆就在那处位置。

去拿来一把锋利的刀,强忍着无数的恐惧,往蛇身上一划,却一点痕迹都没有,如划水无痕般的。

月寻欢看着后,慢步跺了过来,点头表示满意:“果真刀枪不入,很好。”

唐初九柳眉紧拧成麻绳,刀枪不入?那要怎么取蛇胆?

月寻欢幸灾乐祸的日行一善着指点迷津:“剥皮。”

………………

整个剥皮的过程,唐初九这辈子都不愿再回想。

等整张蛇皮剥下来时,唐初九已经是面无人色,把唇咬出了血来。

月寻欢以食指挑起了整张蛇皮,脸上笑容满面,看了看后,说到:“给你了。”

什么叫财大气粗,月寻欢就是!

此蛇皮价值连城,千金难求,他眉都不皱的,就送人了。

如此舍得。

有钱的果真就是大爷!

唐初九一时有些呆若木鸡:“……”!!!

直觉的知道,此蛇皮是个难得的宝贝。

刀枪不入,又薄如翼,如果制成衣服给古清辰穿在身上,他出兵打仗的时候,就不会受伤了。

出手如闪电,生怕月寻欢反悔,飞快的把那蛇皮抓到了手上,已经完全忘了对蛇的害怕。

月寻欢斜眼瞄瞧了唐初九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本公子要吃蛇肉!你煮!”

唐初九眉眼齐跳,就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东西!!!

去洗了大锅,放上水后,烧开,把那整条大蛇团起丢进了锅里,再放上葱,姜,盐……

没一会,就香味四溢。

因着蛇太大,没那样大的碗来盛,唐初九连锅端给了月寻欢。

然后被千刀万剐了。

月寻欢看着锅里的整条大蛇,再看向唐初九的目光,跟刀子似的!寒气阵阵。

面上的表情,叫杀气冲天!

如此暴殄天物!

吃蛇肉,切一小块来煮就是了!而且最是滋补。

可她竟然整条蛇拿来煮了。

这锅汤,不用想,都是大补!更是壮0阳。

月寻欢面无表情的吃了起来,吃的是蛇肉,汤一口都没有喝。

吃饱后,那蛇才动了九牛一毫,感觉都像没动过一样。

实在是那条蛇太大了。

放下筷子,月寻欢咬牙切齿:“把它吃完!”

唐初九花容失色了:“……”

宁愿死,也不愿吃蛇肉。

杀生的感觉还挥之不去,现在竟然让吃它的肉。

月寻欢跟黑白无常似的:“若敢浪费一口,我就把蛇胆倒了。”

要比卑鄙无耻,月寻欢天下第一,舍他其谁!!!

唐初九一点都不怀疑,月寻欢肯定是说到做到。

颤微微的打了一碗汤,捏着鼻子喝下去……口齿留香,味道其实很不错。

可是因着心理作用,非常抗拒,所以,唐初九跟喝毒药似的。

月寻欢拿着筷子,把大蛇的两个眼珠子挖了出来,放到唐初九的碗里:“吃!!!”

此物,吃了明目。月寻欢觉得唐初九的眼光有问题,特别是看男人的眼光!

唐初九吃到嘴里,连嚼都不敢嚼的,就干吞了下去,感觉肚子里一阵一阵的翻滚。

月寻欢眯着眼,躺去了院子里的美人榻上晒太阳。

唐初九肚子里翻江倒海,忧愁的看着大锅蛇肉,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完?

那医书上说这蛇药大补,补血补气补亏空……

那给宋兰君喝了补血吧。

寻来个装汤的大缸,装满蛇汤后,又去拿了个大碗,盛满了蛇肉后,提着出去。

走到月寻欢面前时,目不斜视。心里却在打鼓,生怕他不许拿出去。

好在月寻欢冷哼一声后,无视了唐初九。

加快脚步,远离是非之地。

终于回到了西院,宋兰君不在。

此时,在客厅,宋兰君面前,唐子轩正兴师问罪。

唐诗画在旁,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动人中,全是等君怜惜。

本来脸上受伤之事,并没有说给娘家人听。

只是正好,这天是唐诗画的生辰,唐子轩过来探望。

见着嫡姐脸上的伤,大怒,一问之下,才知受了那般的委屈。

唐子轩一向是个混世小魔王,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出去寻了宋兰君就闹了起来。

因着唐子轩的闹,唐诗画也才见到了宋兰君。

受伤之后,心里满是恼怒,恨意,更是委屈,因着明明兰君知道自己受伤,却是一句话都没有。

连面都见不到,他不仅白天呆在那狐媚子那里,就连晚上,也睡在那边。

这让唐诗画的心伤透了。

所以,唐子轩闹起来的时候,也就半推半就,并没有真正阻拦。

唐子轩指着宋兰君鼻子大骂:“君子一言九鼎,臣相大人不知么?当初不是你信誓旦旦的来求娶么?不是定不相负么?一朝臣相怎么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似的?我姐嫁过来才多久,你就宠妾灭妻!”

最后四字,说得非常的重。在东清国,宠妾灭妻,可是大不容,会受世人唾骂。甚至有些人,因此丢了官。

唐诗画脸色巨变,怨怪唐子轩口无遮拦。

宋兰君脸色非常不好看,冷眼瞧着唐子轩:“你想怎么样?”

唐子轩气得直跳脚,拉着唐诗画:“姐,跟我回去。”

唐诗画不能,也不愿。

若真的回娘家,肯定会成为京城小巷的茶余饭后。

而且,如果走了,那这府里,依着兰君对那狐媚子的宠爱,以后岂还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唐诗画泪眼汪汪的:“子轩,你回去,姐没事……”

唐子轩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最后气得拂袖而去。

唐诗画抬起泪眼看着宋兰君:“兰君,我……”

宋兰君挥手,打断了唐诗画的话:“你为什么会去西院?为什么会打起来?谁先动的手?”

每个问题,都直指核心。

真正是一针见血。

唐诗画神色闪过受伤,非常聪明的避而不答,可怜兮兮的:“兰君,我的伤口好痛。”

宋兰君神色不明的看了唐诗画数眼后:“你好自为之。”

然后拂袖而去。

唐诗画大受打击,踉跄着倒退几步,脚上一软,跌坐在凳子上,泪流满面。

嫁进府里以来,这是宋兰君说得最重的话。

好自为之!!!

唐诗画被这四个字,伤得体无完肤。

泪流不止。

兰君,往日的柔情,去哪了?

宋兰君阴着脸,回了西院。

见着唐初九正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来回晃荡,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宋兰君脸上的阴沉退去,换上了满面笑容:“初九……”

唐初九闻言,抬起头,看着宋兰君,愣了一会后,才起身,拿着篮子打开,把蛇汤和蛇肉摆了出来。

宋兰君脸上喜不自禁:“初九,你特意做给我吃的么?”

不得不说,十七,你自作多情了!!!

唐初九不语,把满满一碗蛇汤递了过去。

宋兰君笑得跟怒放的满山春花般的,接过汤,一丝犹豫都没有,全部喝完:“初九,真好喝。”

好喝是要付出代价的,宋兰君虚不受补,喝了半个时辰没到,鼻血就喷泉似的流了出来。

唐初九赶紧去拿了热毛巾过来,无言的递了过去。

看着毛巾被血染透,唐初九垂眸,蹙眉。

这夜,宋兰君受尽了折磨,口干舌燥的,三五不时的就流鼻血。

而且,腰腹下,一直蠢蠢欲动,抬头挺胸的。

宋兰君:“……”!!!

一朝臣相,欲求不满了。

直折腾到三更半夜时,鼻血才止住。

宋兰君累极,睡了过去。

而宋东离,却是不成眠。

本来,已经带着满肚子的气,上床歇下了。

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视线,睁开眼后大惊,床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黑影。

宋东离想要惊叫,可那黑影手指一点,就再也发不出半点声来,只得怒目圆睁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恐惧。这人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屋外明明有回喜守着的。

黑影一扬手,隔空打物,窗户无声无息的被打开,淡淡的月光下,宋东离终于看清了黑影的脸,竟然是古清阳,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宋东离恶狠狠的看着古清阳,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古清阳侧身,坐在床边:“大嫂,你可知道,我过来干什么?”

宋东离口不能言,却目光如刀。

古清阳点点头:“大嫂那么善解人意,肯定知道我的来意,对不对?大嫂,没错,我是来和你偷0情,乱0伦的。”

宋东离闻言,眼睛瞪得大大的,又怒又惊,流出了泪来。

古清阳倾身,把宋东离眼角的泪一滴一滴的舔去:“大嫂的泪,滋味很好,我很喜欢。”。

说着,伸手抚上了宋东离的脸:“大嫂长得就是好看,美人如花如玉,我也喜欢。”

宋东离的身子,随着古清阳的碰触,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古清阳的手往下移,把宋东离的衣襟挑开,大手往下,伸进了大红色的肚兜里,对着满手柔软,爱不释手。

“大嫂,你瞧,我一手无法掌握,听说胸大的女人容易下垂,不知大嫂的有没有?我很好奇呢。让我看看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着征求意见,可手指却是直接一挑,一时,满室春光。

古清阳借着月光,细细打量后,笑到:“嫂子,你的葡萄是黑的呢,是不是经常男欢女爱?处子的葡萄可是草莓红的。”

这话,相当于是在说宋东离不清白,婚前失贞。

宋东离的目光跟淬了毒似的,刮在古清阳的身上,要是能动,绝对要拔了他的舌头,让他此生再也不能说话。

古清阳曲指,把那黑葡萄用力弹了一下:“大嫂,喜欢么?”

因着痛意,宋东离身子颤抖了一下。

古清阳笑了起来:“我的大嫂,很敏感呢。”

话话,俯下身,含住了那果实,各种挑0逗。

古清阳久居花丛,对于***,非常擅长。

每一个动作,都能挑起***。

宋东离心里明明是非常恨的,可是身子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古清阳的食指往下,再拿出来时,上面满是湿意,还带着未断的银丝,暖昧无数:“大嫂,你真热情,你看,都湿了。”

宋东离满是难堪,却不能掩盖情动如山的事实。

古清阳俯在耳边喘息着诱惑,修长的手指邪恶的捻动:“大嫂,想要更多么?”

舌尖轻舔最敏感处的耳侧,宋东离无法抑制的轻颤,悸动迷乱。

吻越来越下移,来到最***的地方纠缠,深深浅浅,水声不断。

宋东离沉沦***,喘息着疑似到了天堂,受不住这种疯狂,细碎的呻吟了出来。

穴道已经被解,可被***主宰的宋东离,却没发现。

古清阳一个抬手,两人身上的衣裳全部脱落,紧密相贴,呼吸更是紊乱,越来越烫。

大手分开了纤细的腿,健壮的身躯压上来,贯穿了宋东离的身体。

剧痛令宋东离一瞬间弓了起来。

炙热的入侵坚硬而强势,她忍住了一声低低惊叫,抑制不住紊乱的呼吸。

古清阳不给宋东离喘息的机会,狂猛的冲击暴雨般频密,酸麻和快慰在身体中激荡,她无力的依在臂弯,任由掠夺,细碎的呻吟交织着水声,***满屋。

床上翻云覆雨的二人,谁都没有发现地上的古清辰,食指微微动了下。

虽然动得不明显,可就是动了,明月做证。

*之后,宋东离从迷失中醒来,扬手就要往古清阳的脸上扇去:“畜生,我可是你嫂子!!!”

耳光落空,因为手被古清阳抓住了,力道捏得非常重:“哈?是我嫂子?刚才在我身下承欢时,怎么不记得是我嫂子了?而且,嫂子,你为什么没有落红?可别告诉我,昨夜我大哥把你的处破了?还是你根本在嫁进来前,就是个荡妇!!!”

宋东离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你胡说八道!!!”

古清阳冷笑:“是我胡说么?那敢问嫂子,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可不要说是我,有没有那屋膜,我还是分得清的。”

宋东离语塞,把古清阳恨得半死。

古清阳以食指挑起宋东离的下巴:“大嫂,如果你想以后有安稳的日子过,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反正这样的事闹开来,丢人现眼的不是我。好了,我要走了,给我着衣!别想耍花样,否则……”

宋东离气到了极点,却又无可奈何,含泪依了古清阳。

穿好衣后,古清阳在宋东离面上轻点了一下:“大嫂,你这样听话很好,我很喜欢,晚上我再来。”

说完,跳窗而出,无声无息。

宋东离脑子里乱糟糟,又气又恨,咬牙切齿。

第二天早上起来,宋兰君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容光焕发,神彩亦亦,而且脸上也有了丝血色。

今天因着不用早朝,宋兰君起床得略晚。

唐初九早就起床了,容颜憔悴,若是芸娘见了,肯定会问是‘欲求不满’呢,还是‘纵欲过度’。

正坐在窗前聚精会神的看那本医书,专看有关蛇皮的讲解。

蛇皮是有,可是要怎么制成衣裳呢?

不得不说,月寻欢不愧是神医,上面把方法和每一个步骤及注意事项,都写得非常详细。

原来要先把蛇皮放到酒里泡三天三夜,还要加些许硫磺,才能剪动。

嗯,得去街上买硫磺回来才行。

刚把书合上,宋兰君就起床了:“初九,你起好早。”

唐初九和宋兰君无话可说。

去热了蛇汤过来,无言的端到了宋兰君面前。

宋兰君眉开眼笑的,端起喝了下去,眼都不眨的。

就好像即使是穿肠毒药,但只要是唐初九端的,他也会照喝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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