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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的意思,是指秦相一事?”见海全转移话题,海越自然也不会太过较真于海恬的问题!
毕竟,在海越的眼中,海恬虽是自己的妹妹,但比之这海王府的王位,尚不能相提并论!更何况,在海越的眼中,海恬便是为了自己的王位而存在的,即便她不是嫁给齐靖元,自己与母妃亦会替她选择一门能够协助自己登上王位的亲事!
只消自己能够击垮海沉溪坐上这王位,莫说牺牲一个妹妹,就是牺牲自己的女儿,海越心中也是愿意的!
海全见海越点出自己想说的问题,便点了点头!
“虽然秦霍此人于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他为人尚且正直固执,向来只认理不认人,也算是朝中较为中立的一派人!可如今他却已是病了许久,只怕这朝中的风向就要改变了!”海全素来老谋深算谨小慎微,自然不会放过任何的细节与失误!
见一个秦霍便引起海全这样的警惕,海越则是立即凝眉思索,而海沉溪却依旧满面的闲散!
“溪儿,你也多用用心!”不赞同海沉溪在秦侧妃的事情之外总是这般玩世不恭的模样,海全则是沉声开口,希望小儿子能把对报仇的热情分点在眼下谈论的事情上!
只是,这话落在海越的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
一个‘海郡王’的称谓,已是让正妃母子紧张了大半年!
可毕竟自己才是这海王府的世子,即便将来父王成就大业,名正言顺继承父王之位的也将是自己,海沉溪既不是嫡子,又是幼子,自然没有这个资格,这也是让正妃母子稍稍放心的原因!
可方才听海全一言,却似乎言外有音,对于手握兵权的海郡王,自己这个海王世子着实是太弱了!
“父王是怀疑,有人对秦相下手?”而海沉溪在海全的面前,说话向来没有顾忌,既然海全让他开口,他自然是切中要害,把海王还在怀疑中的事情率先说了出口!
闻言,海全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赞赏,不由得点了点头“秦霍身子骨向来健朗,突然病倒,实在是让人觉得蹊跷!否则楚南山也不会请聂老太医出山为秦相看病!只怕,楚南山早已是怀疑有人对秦霍下手了,这才请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更何况,以楚南山的脾性,自然是看不得别人觊觎这西楚江山,若非他心中已有疑惑,岂会在隐退之后还出来横插一脚?”
“父王可有怀疑的人?既然此事与我们海王府无关,那最大的嫌疑便是辰王!加上江沐辰心系那楚王妃,可奈何他处在辰王的位置动不了楚飞扬,唯有登上大宝才能杀了楚飞扬夺回云千梦,这样一怒为红颜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为了不被海沉溪比下去,海越则是立即接口海王的话,尽管他并未参与朝政,但对局势的变化却是了如指掌!
更何况,海恬曾经心系楚飞扬,他亦是把楚飞扬当作他妹婿的最佳人选而注意观察!
只是,天不如人愿,半路偏偏冒出一个云千梦,不但夺走了楚王妃的位置,更是让楚飞扬设计海恬远嫁北齐,怎能让海越咽下这口气?
“这世上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能!溪儿,你有何看法?”听完海越的分析,海全则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而问向海沉溪!
“辰王的野心众人皆知!只是,并不是得到那皇位的人才会放心!往往,最紧张的,偏偏就是那个已经得到的人!瞧瞧楚飞扬把云千梦保护的滴水不漏,不让辰王有丝毫的机会便知!儿臣倒是认为,监守自盗这样的事情也实属寻常!”海沉溪话中有话,看似是拿楚飞扬作为例子,实则是指玉乾帝自己,见海全已是明白了过来,海沉溪接着开口“父王可莫要忘记,年初的宫宴上,皇上对韩少勉与寒澈两人可是十分的赏识!而当日下旨荣升秦霍为左相时所说的话,更是颇具深意!我想,或许此事玉乾帝亦是搀和了进来!”
海越却是立即出声反驳“父王,儿臣认为五弟的分析有些偏颇!秦霍此人对西楚忠心耿耿,由他坐在左相的位置上,对皇上不但没有威胁,更能够协助皇上管制朝中百官,皇上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万一被辰王得逞,那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况,秦霍已是七旬高龄,皇上早做打算也并无不可!”轻抿一口热茶,海沉溪轻声反驳,引得海越怒目而视,而他自己却是笑的邪魅!
海越一阵气结,双眉顿时紧皱了起来,正在寻思着如何反驳海沉溪,耳边却已是响起了海全的声音“你们二人分析的都有道理!这件事情,除去海王府,只怕所有人均是有嫌疑!”
“父王打算如何做?如今秦相病了,恐怕也不是举荐他人的好时机,否则皇上心中定会有所怀疑!更何况,玉乾帝对咱们海王府,始终是不信任的,否则当时也不会让恬儿远嫁北齐,让那云千梦捡了便宜!”想起失去楚飞扬这个坚实的后盾,海越心头便是一团窝火!
不过,上次在端王府的晚宴上,却让他有了新的发现,虽说自己已是取了世子妃,可将来自己继承王府,岂有王爷只娶一名正妃的道理?
只是,想到当时海沉溪故意与他唱反调的场景,海越的目光瞬间转向专心品茶的海沉溪,眼底带着极其强烈的刺探!
只见海沉溪听完海越方才的话后,则是款款放下茶盏,笑道“以楚王对楚王妃的宠爱,世子难道以为云千梦成为楚王妃只是捡了个便宜吗?楚飞扬是什么人,他会为了一个自己不在乎的女子而毁掉自己的终生大事吗?哦,也对,当时世子不在场,只怕并不知晓,当晚可是楚王先行向皇上请旨赐婚,随后齐靖元才提出和亲一事!可见,还是海恬时运不济,巴巴的等了这么久,最后还是鸡飞蛋打!”
“沉溪!”海沉溪的话刚说话,书房内便响起海全低沉的声音,音色中的警告显而易见,看样子当才海沉溪的话不但刺激了海越,更是让向来袒护他的海全亦有些动怒!
看着海沉溪被海全责备,海越的心情一事大好,顿时出声打着圆场“父王莫要动怒!五弟如今想必还是孩子心性!相信日后若是成了家,性子定会稳重许多!”
说着,海越微微停顿了下,在看到海全因为自己的大度而面色缓和后,继而又接着开口“想来如今五弟也已有二十,可院子里却连一个侍妾都没有,父王,是不是该给五弟物色名大家小姐,也好让五弟收收心,更能助父王一臂之力啊!”
刚刚捏起的碗盖,因为海越的提议,被海沉溪立即松开,一声清脆的声响瞬间传入三人的耳中,而海沉溪那阴邪的声音也随之缓缓响起“世子什么时候有这份闲心,竟做起媒婆的行当了?还多管闲事的管到本郡王的身上,真是悠闲自在啊!”
“沉溪!”海全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那双温和中透着凛冽的眸子瞬间射向海沉溪,抑制他再次出言不逊“你大哥所言极是!如今你也已过弱冠之年,你这四个哥哥均已成家,唯有你还是独身一人!”
“父王应当知道这是为何?四位哥哥可都有自己的母妃做主,可儿臣的母妃,早已被一群混蛋害死了!这让儿臣如何安心娶妻?只怕就算娶了,也不过是害了一条人命!世子,您说是吧?”周身顿时浮现一股强烈的恨意,海沉溪满面浅笑,但那双含霜的眸子却让海全心头一疼,亦是让海越面色微微一怔,万万没有想到海沉溪当真是任何机会也不放过,仅仅是一个成亲的事情,竟也能够扯到那秦侧妃的身上!偏偏父王竟是吃这一套,方才对海沉溪的不满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心疼!
“父王也只是希望能够多一个照顾你的人!若你成亲,父王自是同意你出府另建郡王府!”海全的心底,最疼的还是海沉溪,为他做出许多的不可能,也为他在王位与父子之情之间妥协过许多次!只因心底的内疚让海全始终放纵着海沉溪!
只是,这样的独宠,却让海越气红了眼!
枉费自己这般用力的抹黑海沉溪,却不想他仅仅凭一句话便让父王变了态度,衣袖下的双手紧紧的揪着膝盖上的衣衫,海越勉强笑着开口“父王,咱们海王府这般大,哪有让五弟出府的道理?更何况,若五弟这般做了,那二弟、三弟、四弟岂不是也要跟着搬离王府?届时若有人想对他们不利,岂不是很好下手?”
“难道世子以为本郡王的封号是叫着好玩的?”可偏偏海沉溪便是要与海越作对,更是暗自讽刺海越的海王世子仅仅只是一个称呼,而并没有实权!
海全则是淡扫了眼没事找事的海越,随即暖声问着海沉溪“沉溪,如今你也参加了不少宴会,京城这么多的小姐中,可有中意的?”见海全竟把这样的终生大事交给海沉溪自己做主,海越心头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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