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生米煮成半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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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扭头,夜清身上的火热不是骗人,他真的中药了。
“王爷叫我来有事?”好死不死,选择了最敏感的话题。
捂唇,屏气。
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感受到怀中的她身体一阵轻颤的时间,才满意地眯起凤眸,似一种魇足的大猫。
“本王现在情况很不好,小东西可有办法?”灼热的温度,引得楚容珍身体顿时僵住。
小脸越来越红,楚容珍下意识挣扎起来……
张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引得楚容珍一声惊呼,反应过来时己来不及……
一声惊呼让她吸入了几口催情药。
而夜清双手死死的抱住她,根本不给她任何的逃离的机会……
楚容珍咬牙,似放弃般,双手垂在了身边。
不再刻意屏住呼吸,楚容珍眼中闪过狠决,闭上了眼,正常的呼吸着……
这样也好,正常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害怕,对于床事,她的心里有挥之不去的阴影……
在催情药下,她可以忘却那些阴影,付出自己身体的同时也能得到他的势力。
这个交易怎么想都不亏。
放弃了,不再想着逃离,任由自己吸着催情药遍布的空气,放松身体,软软的倒在夜清的身上。
夜清双眼微眯,感受着她的乖顺,伸手,将她打横,抱回了床上。
双手撑着她的身边,从上而下盯着她……
因为催情药的关系,楚容珍感受到身体慢慢发热,心跳慢慢加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所有的感官无限放大,双眼迷离,神智开始慢慢涣散。
此时她不知道,她的唇中时不时溢出的轻呤无时无刻挑拨着夜清的理智,低头,撕开她的领口,一路往上,轻吻,啃咬……
微微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楚容珍伸手,环住夜清的脖子,十分乖顺配合……
急切的撕开楚容珍的衣袍,眼前那雪白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眼球,还有女子特有的馨香时时摧残着他的理智。
低吼一声,夜清红着眼伏在她的身上,肆意轻吻啃咬……
大手游走她的全身,此时的夜清双眼中闪着暗欲,动作也十分粗鲁,唇所到之处在她的肌肤留下暖昧的红痕……
不多一会,两人**相对,正准备动作的夜清猛得回过神来,盯着眼前动情的楚容珍,却慢慢放下她。
单手,将楚容珍扣在怀里,夜清停止了动作。
伸手,拉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打了个手势,一行从暗处闪了出来……
“解药呢?”
“刚刚配出一颗!”一行连忙递了过去,看着强忍着**的夜清将解药喂到了楚容珍的嘴中时,担忧出声:“主子,强忍伤身,可否属下再去找人过来?”
“这次是你的独断之举?本王什么时候让你把她找来?”夜清眼中含怒。
他的眸子就似被一笔水墨勾勒,中途没有一丝的停顿犹豫,便是福灵心至绝妙一笔,无数画家一辈子都难得一次的完美之作。
这眼弧虽锐却不似寒利得显得刻薄,反而还有着水墨般的柔雅,诗情画意般的神秘韵味。
可是现在,赏心悦目的双眼中此时满是怒火与不敢置信……
刚刚本以为是幻觉,因为记忆中的她根本不会这么温顺的躺在自己身下等待宠幸,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小东西!
保持着理智清醒过来,怀中是他的小东西不错,可是却是中药的她……
不是心甘情愿的她。
他夜清还没有无能到这种地步!
“属下知罪!但是主子的身体要紧,属下也是无奈之举,除了她主子不愿意触碰别……”
“滚出去!”
人字还没有说出来,夜清一声怒吼响起,打断了一行的话。
一行见状还想劝说,可是迎着夜清那满是怒意的双眼时,强咽下想说的话,直接走了出去……
楚容珍舒下解药之后,身体的颤热慢慢消失,渐渐消失了清明。
醒来的她发现,她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全身上下微微疼痛,不是欢好过后的疼痛。
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脸一热。
没有感觉到不适,难不成夜清根本没碰她?
抱着被子独自疑惑的她没有发现,夜清全身上下浑身湿漉漉的走了过来,站在她的床边,双眼中闪着暗欲,盯着她身上的刺眼红痕……
“醒了?”幽暗低沉的声音响起,楚容珍下意识抬头。
对上一抹诡谲的双眼,楚容珍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多谢王爷关心,我没事!”楚容珍抱着被子下床,不敢与他对视。
“王爷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
楚容珍像逃命般,披着被子去寻找着可以穿着衣服,地上那堆碎片十分眼熟悉,不就是她的衣服么?
夜清伸手,掐着她后颈往床上一带,全身湿透让将禁锢在怀中,呼吸加重,眼中是浓浓的**。
“小东西,你吃了本王唯一的解药,这事怎么算?”
双手撑着夜清的胸膛,楚容珍扭头:“……”
原来是她吃了解药么?听说催情药无解,原来还是有解?
夜清静静看着她,或许是他身上太烫的原因,水滴从长发滴落,顺着他的下巴滴到胸膛……
他的容颜秀美绝伦,超越了男女的界限,睁眼如山涧妖灵,闭眼如画中谪仙。
此时黑发湿透滴着水,昏暗笼罩着他的面容,一双眼睛更显得明亮刺眼,紧紧盯着她,充满着魅惑又渴望的欲色,却完全不会惹人厌恶,犀利霸道的锁定着她,随时准备扑‘食’。
身上的纯白里衣被水打湿,浅薄的衣裳紧贴在他的身上,大开的衣襟露出里面凝脂细嫩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一种美玉般的润泽光晕,让人心猿意马。
楚容珍心一震……
回过神来时,让她瞬间惊愕。
“你……”一直都从容不迫的她小脸涨得通红,不敢置信看着夜清。
他竟然……竟然……
灼热发烫,从未触碰过的她顿时惊得不知如何好,她的手被夜清紧紧握住……
“放开,放开……”
“嘘,别闹,要么你,要么就这样,你自己选!”
夜清换了一个姿势,背靠在床栏,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扶着她手……
双眼微眯,发出阵阵舒适的轻叹……
听在楚容珍的耳中,只觉得羞躁难以承受,把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前世今生,她从未这般碰过……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楚容珍把脸埋在夜清的怀里,完全不敢抬头,身体的刺激异常明显的传入精神里,却使精神一阵阵的恍惚,难以分辨诸多思绪。
突然感觉夜清身体微微僵硬,让她如死鱼一般完全不敢动弹。
“好……好了……吧?”连忙收回手,在被子上擦了擦,楚容珍头都不敢抬。
夜清幽暗的盯着她身上的红痕,大手抚着她的肌肤,细嫩温润的肌肤像是有吸力一样,吸附着他的手让他舍不得离开。
深深呼了一口气,夜清看着将自己死死裹在被子里的楚容珍,无奈轻叹。
下床,还是继续他的冷水之旅……
发泄一次远远不够,但也不想太过勉强她。
夜清一直泡在冷水中,直到一行拿着第二颗解药过来的时候,他才从水中起身……
服下解药之后才走到楚容珍的面前。
不知何时,她己睡着,将自己裹成了蚕宝宝睡着了……
夜清有些无奈,扯开她身上的被子,重新找了一床干净的铺上去,搂着她,慢慢沉睡……
楚容珍在睡梦中有些喘不过气来,梦的她被一条巨蛇追赶着,等待她跑不动了,逃不了了,才慢悠悠爬过来,不缓不徐的缠在她的身体,越来越紧……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
猛得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夜清死死夹在怀中,腰上大腿正是让她透不过气的罪魁祸首。
伸手推,挣扎,闹在半天,她依旧无法逃脱。
“好重……”轻微的声音带着委屈,娇软撩着心弦。
夜清慢慢张开了眼,如瑰宝的双眸静静看着她,双眼中有着她所看不透的异色。
“好重,让开!”
夜清看着她小脸通红,这才缓缓收回压在她身上的腿,“你怎么来了?”
楚容珍一愣,突然猛得坐了起来,小脸微冷:“不小心梦游就来了这里!”
敢情他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让她那么害臊,他却不记得了?
心中既是松了一口气又不甘,不甘他不记得。
“你这梦游倒厉害,能穿过皇宫禁卫爬到本王的床上!”夜清挑眉,一手撑着,静静看着楚容珍**下床的背影。
看着她身上的红痕,眼中快速划过异茫。
唇角勾唇不知明的笑意……
像逃命般捡起衣裙躲入了屏风之中,楚容傅快速穿起了衣服。
换衣的她不知道,那屏风微透光,正好可以看到她换衣时那诱人的曲线……
夜清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愉悦欣赏着眼前一幕。
甚至还满意点头,嗯,不错,不枉他特意换了透光性比较好的屏风,果真风景怡人!
楚容珍不知情穿好之后才走了出去,看着类似半裸躺在床边的夜清,她的脸不争气红了,眼光不受控制轻瞟……
接收到楚容珍的视线,夜清眼中含笑,“看什么?”
“没什么。”淡淡收回视线,楚容珍扭头。
夜清勾唇,朝着她伸手:“小东西,过来!”
楚容珍迟疑,不愿意接近。
“过来,本王又不吃人,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难不成还担心本王色心大起?”
“……”楚容珍黑一脸,盯着夜清那浅笑模样,咬牙,露出一抹唳笑。
“真是对不住了,我就是小身板,没人喜欢,王爷要是喜欢腰细身软胸大的,去青楼里找,大把!”
夜清无奈,伸手,赤红蚕丝从他手中射出,楚容珍侧身,挑眉:“同样的手段不管用了……”
说还没说法,赤红蚕丝硬生生回头,缠到了她的腰上,得意的笑容在她脸上定格……
夜清一带,让她拉到身边,楚容珍死死扣住床板,坚决不肯上床……
“王爷叫我过来到底有何事?”连忙转移话题,楚容珍大力抓着床板,双用蹬着床脚,使出吃奶的力气与他对抗着。
无奈的松了一道,楚容珍一屁股坐到在地上。
由上而下,夜清看向她,“你不是在查你父王入狱之事?摆着本王这么好的势力不利用,偏偏四处打探有些没有的,你怎么这么笨?”
微微的怒意,带着楚容珍无法理解的怒意。
她知道啊,找夜清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她不能啊!
没有付出就想得到,她没有自信认为可以让夜清心甘情愿让她利用。
“我就是笨啊,就是笨才会听到你要见我眼巴巴的跑过来,早知道就不过来了,这次真是亏大了……”差点被吃干抹净不说,偏偏他还忘记了……
“真是笨蛋!”夜清叹了一口气,伸手,搭在她的头上揉了揉。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本王让你利用一次,算是昨夜的回报!”
轰的一声,楚容珍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
“你你你你……你还记得?”
“当然,本王的记性很不错,当然,还有你小手的触感,很柔,很软,很舒服……”
**的话语,低沉幽幽的语气,夜清的声音让她完美的想起了昨夜一幕。
恨不得立马离去,可是她想要的却还没有拿到。
低头,掩下脸上的通红,过了很久,她的脸色才恢复正常,“既然如此,那么我想知道父王落狱的真相!”
不满她的情绪快速平静,虽无奈,但还是如实点头:“这件事有点麻烦,说白了就是陛下示意太子的人脉对这件事情进行陷害,想要救出你父王,不简单!”
“再难也要救,总感觉这事不会这么算了!”楚容珍皱眉。
“他们只是你这两天才认的亲人,有必要为了他们做到这种地步?”夜清有些不满。
“虽然只是短短两天,可是我承了很多情,人情债,很麻烦。是个甜密的负担……”微微一笑,可以看得出她的脸上没有不甘愿,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
楚王妃的补偿她看在眼里,楚容琴发自内心的喜悦,她也看在眼里,就连楚王爷那疏离中带着关怀,她也看在眼里……
她不讨厌这一家人。
夜清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起身,“过来帮本王更衣!”
楚容珍微愣,只是静静看着他,有些不解。
“一个时辰后,陛下亲审楚王,想不想去旁听?”
一句话,让楚容珍双眼微亮,脸上露出笑容连忙走到一边拿起外衣就给夜清更衣……
夜清张开双手,怜爱又愉悦的看着矮他不少的楚容珍小手吃力的替他更衣戴冠,神情中洋溢着淡淡的幸福。
给夜清穿戴完毕之后,陪着夜清吃了早餐,跟着夜清身后,一行推着夜清朝着金銮殿而去……
楚容珍一身小太监装扮,弯腰,双手交合于身前,卑微的姿势让人找不出任何异样。
只是一个长得漂亮一点的小太监而己。
金銮殿中,众臣正在议事,夜清突然来到,楚皇见状,连龙椅中起身,开心的看着他。
“爱卿不是在养病么?怎么今日来上朝了?”
夜清一袭白衣,神情冰冷,墨发轻轻飞扬,冲着上首的楚皇拱手行礼:“多谢陛下关心,微臣病了一些时日留下不少的政务烦扰陛下,是微臣之过!”
“不碍事不碍事!”
楚皇摆摆手,肥胖的脸笑开了花。
一行推着夜清走到楚皇下首,百臣之首的位置,才停下。
楚容珍跟在身清的背后,小心站立,弯腰,头也没抬。
朝政时来了一个太监,百官微微皱眉,可是楚皇只是淡淡看了楚容珍一眼,便直接无视。
楚皇都没有发话,他们这些做臣下的又有什么好说的?
“咳咳……来人啊,将楚王带过来!楚王私收回扣与买卖官职一事今日势必要查出真相,给楚王府一个交待,给天下一个交待!”
很快,楚王被王花大绑的带上了殿,噗通一声跪到地面,看着上方的楚皇,连声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头说话!”楚皇威严道。
楚王这才抬头,视线扫了满殿百官,最后落到夜清身边的太监身上。
微微好奇。
而这时,楚容珍正好回头,与楚王的视线对到了一起,两人都不动声色的转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大胆楚荆,你私收焰国灾银回扣,插手官职买卖,你可知罪?”
楚王想也不想的摇头:“微臣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认罪?求陛下明查,这一切都是裁脏陷害!”
“看来你是不认罪了,来人,把人带进来!”
楚皇话落,一队禁卫带着两个上了手镣脚镣的人,两人入殿,扑通一声跪地,大呼三声万岁!
“你们如实招来,楚王有没有私收回扣,贪脏枉法!”
“是,罪臣奉命出使焰国,做为焰国的使者也是护送楚国灾银送往焰国,在灾银清点与筹备的时候,楚王爷找到了罪臣,让罪臣拿出一部分的灾银出来供他调配。罪臣知道灾银不可动,可是楚老王爷对罪臣有重恩,属下不敢不同,因为之一开始罪臣能得到这份差事也是楚王从中牵线……”
“放屁,老子什么事情指使过你做这种事?”楚王突然暴怒,当庭彪骂起来。
“放肆,来人,掌嘴!”楚皇脸上满是怒气,指着楚王龙木一拍,惊得百官全部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禁卫走到楚王的身边,挥手,掌了楚王十下时,楚皇才叫停。
唇角己流血,脸颊微肿,楚王依旧愤恨的瞪着那个说话的大人。
“张政,你接着说!”
名为张政的人点头,跪在地上快速说了起来。
“王爷拿走一部分银子之后没过几天,又来罪臣这里讨要银子,罪臣实在不敢再给,就将自己所有家当给了楚王爷,这才让楚王爷罢手。可是就在出使焰国的前一天,楚王爷竟派从送来信件,说我罪臣的家人在他的手中,要是不给他一百万两银子的话罪臣妻儿皆没命,罪臣没有办法,才从灾银中私自拿了一百万两给了楚王爷……”
楚王爷瞪大眼,“张政,你说话可以凭良心,本王什么时候给你写过信?谁不知道本王不会写字?你撒谎也要说点实际的……”
“对,楚王很少写字,而且其本上不会写,你说楚王给你写信,可有凭证?”
“有,罪臣有!”张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上举。
太监走过去,接过查看无碍之后便递到了楚皇的面前。
楚国打开,上面是没有字迹,而是一副墨画,一个女人与一个小孩被绑,身边还有带血的刀,一百万两的银票……
“请陛下明鉴,就是这幅图与罪臣妻子的贴身玉佩一起被送来!”
“你如何知道是楚王所为?”
“罪臣在出发前往焰国的前一天,也是刚刚交出一百万两银子的那天,罪臣心情不好,害怕陛下得知这件事情会龙颜大怒,一时抑郁难平就去买醉,正好手中这墨画被陪酒的妓女认为,说是楚王爷所画……”
张政话一出,四方议论而起。
“陛下,这画确实是微臣所画,可是这是微臣在喝酒的时候趁着酒性与妓子嬉闹时所画,根本不是什么恐吓信!”
楚皇只是淡淡看了楚王爷一眼,“传那妓子!”
很快,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走了过来,莲步轻移,蛇腰轻扭,看得朝中大臣一个个闪了心神。
“奴婢红焰,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头说话!”
红焰抬头,正好太监拿着那纸走到她的面前,楚皇的声音也紧跟着传了过来:“你看看这幅画,可有印象?”
红焰仔细看了这幅画,点头:“回陛下的话,奴婢认识,这是楚王爷的墨宝!”
“此话当真?如有一丝谎言,朕必将你施了剐刑!”
“奴婢不敢说谎,确实是楚王爷所画,这画中带血匕首上的红痕,是奴婢一时兴趣刺破指尖而成,当时还开玩笑说这样比较逼真,陛下若不信,可让太医查看,那红痕是否就是血迹!”
很快,楚皇传来了太医,没有任何悬念,红焰没有说谎,确实是人血。
楚皇闻言,大怒,“大胆楚荆,人证物证己在,你认不认罪?”
“陛下,这画虽是微臣所车,可是当时只是玩意,微臣随手就扔,很可能是她与林政合谋陷害,请陛下明查!”楚王死咬不认罪,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完全是针对他而来。
因为楚王府中,他才是唯一的软胁,唯一的突破口。
明明平时十分小心,就是为了让人无法陷害他连字都不再写,没想到这画却被用在了这种地方。
看来,从一开始引诱他画画的这个女人跟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陷害?证据呢?现在人证物证己,在由不得你不认!铁林,楚王买卖官职一事,你有什么好说的?”
将楚王直接定罪,打着数罪并罚,楚皇又接着审问另一人。
名为铁林的人跪着上前,磕头:“罪臣愧对陛下的隆恩,罪臣奉命选拔官员为朝廷效力,可是楚王爷却跟罪臣说他有一个朋友需要官职,好处费肯定不会少。当时罪臣拒绝了,可是楚王爷却让老王爷的旧部暗中对罪臣施压,打压罪臣在京城的铺子,还诱使小儿赌博上瘾,最后欠上了巨款。楚王爷说,只要罪臣同意买卖官职,得到的好处四六分,罪臣四,楚王爷六……”
“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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