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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品了品他这句话,懂了,翻译成喀秋莎的话,就是第一,不能让我死;第二,让我快成长起来,这也是2o1的遗愿。可是我有个疑问,这只不过是个劳,关在这里,跟历练我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想锻炼我,直接让他们克克博的高手们教我不就行了么!
“你怕了?”大盖帽见我皱眉,笑问。
“没有,”我挺直腰版,“这是您的地盘,我听您安排。”
“态度倒是很好嘛!”大盖帽坐进沙里,双手十字相互撑着,“我喜欢你这个孩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柴科夫罗斯基,中文名,陈强,是奥斯维的点玉长,相当于华夏的……你们那边叫什么?”
“差不多吧,”我说,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就是一把手呗,“陈守长,您好!”
陈强点点头:“再跟你介绍一下我们这里,我们叫奥斯维,在俄语里,是‘地狱之门’的意思。”
我心里一笑,已经看出来了。
“这里,鹅螺丝远东地区最大,面积数万平房公里,关着两千多人,我们是在一座岛上,你不用想着逃出去,不存在的。”陈强笑道。
“贝加尔湖中心,距离最近的岛屿或者岸边,也有5o公里,对吗?”我笑问。
“52.5公里,”陈强补充道,“你们国内,是不是有劳动改照的说法?”
我点头。
“我们这里也有,不过不是通过劳动,而是战斗!”陈强握紧拳头,用力挥了挥,“实话告诉你,奥斯维是全球最大的地下角斗场,这里收鸭的不仅有鹅螺丝人,还有各地的重饭人,每天都会有数十场拳赛,通过电视直播,呈现给世界各地的观众,并接受筹码赌注。只要你拳头够硬,参加比赛并取胜,你的日子就会过得很滋润,因为我们针对拳手会给予生活上的特殊照顾,吃穿住用,甚至比外面还要好。既然你能‘误伤’克克博的人,那一定是身手了得,有没有兴趣成为我们的拳手?”
原来如此,怪不得喀秋莎要把我送到这里,原来这并不只是一个劳,而是一个“斗兽场”,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迅提升我的实力!很不错的想法!
“我有兴趣。”我毫无犹豫地点头答应。
“我们一共有a\B\c\d\e\F\g,还有s,一共八个级别的比赛,你是新人,按照惯例,得从a级开始,如果你同意,那就请签署协议吧。”陈强把桌上那个卷宗推了过来。
我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笔,在右下角的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内容看不懂,应该是“生死状”之类的玩意。
“请问什么时候有比赛?”我迫不及待地问。
陈强看了看手表:“半小时后就是第一场。”
我偷看到了他手表的时间,早上七点一刻,不觉疑惑:“这么早,有人看么,录播?”
“不是录播,卫星直播,咱们这里是早上,可西半球却是晚上啊!”陈强笑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你要不要先观摩一场,适应一下?”陈强问我。
“不需要,直接安排比赛就可以了。”我自信地说。
陈强眯起眼睛看了看我,拿起电话,打出去,说了两句,不多时,进来一个制服,跟陈强敬礼。
“张东辰,你跟他比划、比划,我想看看你的身手。”陈强笑道。
看来是不相信我,我点头起身,转向那个家伙,他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偏瘦,眼神犀利,警惕地看了我两秒钟,从腰间掏出钥匙,要给我解手铐。
我想说不用了,不过还是把手递给他,早晚要解开的。
解开手铐后,制服向后退了两步,亮出拳击的架势,我把左手背在身后,摊出右手:“请。”
华夏功夫大师,都是这个范儿,我看电影里演过,出门在外,不能给租国丢人不是!
制服笑了笑,上前,迅猛出拳,但我看出来,他这只是试探,便没有躲,果不其然,他这拳是虚的,只在我面前撩过,另一只拳才是实的,直击向我的面门!如果是在拳击里面,面对这种攻势,应该采取弯腰躲避的方式,所以,我这么一侧身,制服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的第三招已经起来了,是膝击,我侧身一躲,他就没有攻击目标了。
趁着他愣神并单腿着地的空档,我抬脚,在他的着地腿上踹了一下,没有使过大的力气,怕把他腿给踹断。
“啊!”制服惨叫,跌掉在地。
“好!打得好!”陈强起身,拍手叫好。
我伸手,将那个制服从地上拉起来,双手打躬作揖,制服向我钦佩地竖起了大拇指。
陈强又用俄语对制服说了句什么,制服点头,带我出了办公室,引领我离开办公区,穿过走廊,出了建筑,又带我进了另一栋建筑,把我交给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交代了两句,拍拍我肩膀,离开。
便服中年人留着很浓密的大胡子,脸色红,浑身散着酒气,估计昨晚没少喝,他把我推进一个房间里,就关上了栅栏门,我一看,是个简陋的浴室,墙边有喷头,可能是让我洗干净了再说?
不管了,昨晚睡觉那个房间里臭烘烘的,洗洗也好。
我脱了衣服,站在喷头下面,拧开水龙头,喷出的水是冰冷的,把我激得一哆嗦,还好身上不是很脏,冲了冲,我就关掉水龙头,转头看铁栅栏外面,那个大胡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帆布包,丢了进来。
我走过去,打开包查看,里面有一副拳击手套,还有护挡、拳击短裤、袜子以及薄地长腰的鞋。
我戴上护具,穿上短裤,又穿上鞋袜,鞋略微有点大,不过鞋带可以系得很紧,并不影响。
最后戴上拳套,穿戴整齐后,大胡子瞅瞅我,懒散地打开铁栅栏门,领我又进入另一个房间,交给另一个年轻的便服鹅螺丝人,他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我的装备,尤其看看拳套里有没有异物,确定安全后,他在我左胸口贴了个号码牌,16号,又指向墙边,我看过去,墙上挂着一些面具,都是塑料的那种半面具,遮挡脑门、鼻子和脸颊,眼睛和嘴露在外面那种。
这是电视直播,所以要戴面具的吧,这样也好,免得被护龙世家现我的踪迹。
我挑了一个京剧脸谱的,这也是唯一的一个华夏特色面具,其他要么是动物造型,要么是凶神恶煞的丧尸、妖怪之类。
年轻人帮我戴上面具,指向一道走廊,我走过去,他并未跟上来。
我走到走廊尽头,推门进去,里面是个休息室,两排椅子,已经坐了不少跟我同样打扮的拳手,我一进来,他们都看我,因为我是临时决定参赛的,肯定是来晚了,因为我看见很多人的身上有汗珠,已经热过身了。
一个便衣壮汉站在两排椅子中间,瞅瞅我,又看看表,说了句什么,其他拳手都起身,跟着壮汉出了另一个方向的门,门一打开,噪音顿时大了起来,这是个室内的“小剧场”,舞台在中央,但不是拳击台,而是一个铁笼子,四周包括上方,都是封闭的,噪音来自于周围穿着橙色衣服的人群,大概一二百人,可能是来充当观众的吧,直播的话,没有人看气氛太不热烈了。
这帮观众都在一层,“小剧场”的二层,看上去有不少包间,玻璃半黑色,只能看见里面有人影,看不清面容,那里面应该是高级的观众,比如奥斯维的管理者,或者出资较大的赌者,来现场观战的。
观众们见我们出来,欢呼声愈演愈烈,很多拳头举起拳头,接受欢呼,我则在找摄像头,找到了,两个悬在空中,俯视那个铁笼,还有个摄像机,被一个家伙抗在肩膀上,他站在铁笼外,应该是随时准备抓特写。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拿着麦克风进了铁笼子,说了几句什么,向二楼的某个包间鞠躬,里面应该是重要客人,然后他又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通,最后,指向我们,第一个拳手跑过去,进了铁笼,绕着主持人走了一圈,边走边展示肌肉,同时,主持人在介绍他的情况,完事儿后,他出来,第二个拳头也进去,同样的流程。
等第三个进去的时候,我明白了,这是在给现场、电视机前的观众压注的时间呢,所有拳手都有号码,你觉得几号能赢,就压几号,跟港岛的赛马似得,买定离手,然后开始比赛。
我前面一共有十五个拳手,我是第十六个,也是最后一个,他们都去展示完毕,轮到我了,我也照葫芦画瓢,进去绕着主持人走了一圈,并展示肌肉,不过却引来了现场观众的一阵哄笑,还是吹口哨的,可能觉得我太瘦了吧,确实,跟那十五个壮汉比较,我是有点瘦。
等我出了铁笼,过来一个工作人员,抱着一个箱子,让我们“抽签”,我抽的是数字“2”,难道是要跟二号大么?那个二号可是目测体重过两百二十斤、身高将近两米的巨人,估计打起来会有点吃力。
但我想错了,我的对手不是二号,他和8号先进了铁笼,我又看看其他拳手手里的号码牌,明白了,这是出场顺序号!
换言之,等他俩打完,就轮到我上场了,不过我并未在身边现同样抽到二号的拳手。
第一场战斗,也就三十秒,就决出了胜负,二号选手人高马大,逮着一个机会,直接把对方举了起来,重重砸向地面,他还要上去接着打,不过被一个穿T恤的“裁判”给拦住,并抓其他的手臂,举向空中,示意他已经胜利。
二号很兴奋,啊啊啊地叫着,出了铁笼,不过他没走,又坐在了休息区。
那个被他摔的口吐白沫的八号选手,被人给抬出来,在观众的嘘声中,抬向一道大门,我看见那两个抬他的人,到门口之后,直接把八号选手推进大门,然后轻松一推,八号拳手和担架就都不见了,就好像把什么东西从上坡推去下坡一样,该不会是,战败者,会被直接处理掉吧!
来不及多想,主持人已经进铁笼宣布,第二场开始,跟我隔着很远的一个拳手忽地起身,走向铁笼大门,他妈的,这家伙的块头也不比二号选手差多少,他是六号。
组织抽签的那个人看向我,我点头,起身,进了铁笼,主持人已经介绍完,离开铁笼,并锁上了门,只留下我和六号,以及裁判在里面,裁判站在我们中间,跟我们说些什么,并指向眼睛、后脑、挡部等,意思应该是不许击打这些要害位置。
说完,裁判后退,我看向六号选手,因为都戴着面具,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倒是很友好,嘴角勾起微笑,伸出右手向我,我以为他要跟我握手,也伸过去,熟料,他突然揽住我的右臂,就势往怀里一带,并转身下蹲,把我的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咔吧!居然直接给我胳膊拧断了!
好大的力气!好快的身手!这特么真是a级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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