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出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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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青快步来到他跟前,待令。
君少扬沉声道,“吩咐下去,查古翰最近都和谁来往过密。”
“卑职遵令。”毕青领令而去。
君少扬又批了会奏折后,朝着皇帝休息的宫殿行去。
彼时皇帝正在喝茶品画,福贵公公在旁边伺候着。
君少扬进去,先给皇帝行礼,“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一看他低眉顺眼的样子,顿时乐了,“少扬,哪阵风把你给吹过来了?你不是这会儿正忙吗?”
君少扬从没指望自己在御膳房的事能瞒过皇帝,被这么一问也不害臊,落落大方的道,“回父皇的话,儿臣有一事请求父皇出手相助。”
这死孩子自己摆不定的一定不是好事!
皇帝脸上笑容不变,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你但说无妨。”
一边赶快朝福贵公公打眼色,这是君臣达成的默契,别的事都行,让他重新去上朝死也不干。他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啊,才不要去过那朝九晚五,披奏折批到手软的悲催生活。
福贵公公眼观鼻鼻观心:皇上你这打暗号别打这么明显,太子殿下眼神儿那么好使能看不见么?
君少扬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君臣二人之间的互动,“父皇,您身子可好些了?”
皇帝顿时一夹腚,双目灼灼,就知道这死孩子没安好心!他之前就是用‘身体染恙’的理由才当廷宣布让太子摄政,为此还不惜自己弄了点泻药吃,才装出了那惨样儿来骗人。现在这死孩子竟然在问他身子好没好,果真如他猜测一般是要他上朝,继续过以前的苦日子。
这死孩子真是一点都见不得他父皇好!
在心里狠狠唾骂一句,皇帝迅速装出一副虚弱的脸色,咳嗽两声,“咳咳,昨儿太医才为朕把过平安脉。”
君少扬抬头,双眸含忧,一副忧愁至极的模样。
皇帝差点拍案而起——死孩子你这副如丧考妣的脸色是要怎样?你父皇还好着,四十年之内绝对不会驾薨!
嘴上却道,“说要好生调养,不得劳累过度。”
说完还微微喘了两口气,表示自己‘虚弱着’。
君少扬差点没笑了,嘴上却道,“那父皇您要好生调养身体。”
只是这样?
皇帝一瞪眼珠子,也不装了,直朝福贵投以询问的目光。
福贵公公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放手心上搁着:太子殿下什么都没问您就先把老底儿给透露干净了,这样真的好么真的好么?
皇帝等不到福贵公公示意,恨恨地挪开视线,一低眼便是发现君少扬在下边正望着自己,赶紧把脸上的狰狞之色收了收,“还是少扬你有孝心,朕定会仔细注意的。”
君少扬‘嗯’一声,转移话题道,“父皇,您觉得刑厉这个人怎么样?”
皇帝一愣,一会儿后才跟上他的思维,想了想道,“行事刚柔并济,是个人才。”
君少扬道,“父皇英明,儿臣也是这么认为。”
皇帝被夸,有些自喜,但旋即目露精光,“他虽为你党羽,以一介布衣能这么快攀爬到现在的位置已经是极快的了。须知木秀于林必被摧之,短时间内再寻由头为他加官进爵反而会使得他招人嫉恨,酿成惨祸。”小事上糊涂,大事上皇帝却是眼光敏锐的,不然单凭他自己,而无识才、制衡之本事也坐不稳龙椅这么多年了。
君少扬一笑,“若是他有一个极为强硬的后台呢!”
皇帝抬眼,望着他。
“据儿臣得知,户部尚书的千金对他是青睐有加。”君少扬淡淡的道。
皇帝顿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想了想,“若是这事能成,于你们双方都是大有益处的。”
户部尚书樊大人到老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看这个女儿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早扬言只招上门女婿。他又眼刁,一般人家的庶子都看不上,可人家的嫡子又不可能入赘,于是他女儿的婚事就这么耽误下来了。樊大人倒是不急,还说女儿要是不嫁的话,就是养女儿一辈子都可以。只是樊夫人却是急了,樊九红今年都二十有一了,再不嫁就是老姑娘了,便瞒着樊大人拜托人家帮忙看着有没有哪家好儿郎愿意入赘的。刑厉若是能娶得樊小姐,不但于君少扬好,对他自己的前程也是极有帮助的。
“不过,刑厉自己愿意吗?”皇帝比君少扬想得要远些,毕竟是过来人,若是强行将两个不相爱的人捆在一起,这就是灾难。
“那一次宫宴,樊小姐独奏一曲横笛令文武百官皆是听得如痴如醉的,刑厉也在此列。”君少扬胸有成竹道,“儿臣此次前来,正是希望父皇能下一道赐婚的旨意,成全他们之美满姻缘。”
“欣赏不代表就可以在一起。”皇帝却没有他想的那么乐观,语重心长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般幸运觅得能同你祸福与共的娇妻,很多的时候往往是有情人难成眷属。这赐婚一事,你最好是问过刑厉自己的意思才好。”
君少扬仔细一寻思,面露羞愧之色,“儿臣受教。”
“你先下去吧!”皇帝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儿臣告退。”君少扬退下。
“好难得啊好难得啊,这么多年朕一直被这死孩子耍得团团转,终于教训了他一次!”君少扬走后皇帝从龙椅上跳起来,叉着腰哈哈大笑。
“皇上英明神武,天纵奇才,太子殿下年轻莽撞,以后还需要您多多指点。”福贵公公赶紧上前拍马屁,希望皇帝一高兴,就能把忘记自己先前不忍心配合那漏洞百出的骗人的事。
皇帝笑得更开心了,可一笑完就变脸了,“福贵你这老刁奴胆子不小啊你?刚才朕给你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你一言不发是什么意思啊你?”
福贵公公赶紧请罪,“皇上啊!老奴年老眼花,未能及时领悟皇上您之深意,是天大的罪过,恳请皇上责罚。”
“说得跟真的似的。”皇帝没好气的一瞪他,“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这老刁奴想的是什么,哼哼,朕只是看少扬还小让着他而已,才不是每一次都被他绕在手心里着玩儿。”
福贵公公连连道是,只在心里暗道:只除了这一次。
皇帝哼哼两声,觉得没意思了,“起来吧,来来,给朕研墨。”
福贵公公赶紧起身,等他墨磨好后就见皇帝取过圣旨,洋洋洒洒地开始奋笔疾书。
福贵公公好奇内容,一看,顿时就把头给低下了。
※※※
君少扬回到府上的时候才知道西门涟已经出门,问过管家才知道她几乎是他前脚走,她后脚就跟着走了。具体去哪没说,只留话说若是他要找她,便等晌午的时候去白楼找她。
白楼!
想到金龙卫曾经禀报过的事,他眼眸危险地一眯,“看清楚是谁跟着她没有?”
管家道,“猴三和苗聪。”
苗聪是自己人,值得信赖。
君少扬眼里的煞气稍微褪了点,“把这放到厨房里先热着。”
他将食盒往管家手上一丢,尔后去到马厩,牵了马后便走了。
西门涟出门时是戴上了面具的,那面具是在她设计洪家几兄弟时他们给她的——一张平凡到几乎看不出特色的脸,丢人群里基本寻不出来那一种。不过人靠衣装马靠岸,西门涟出门时特意着了一身华裳,再加上她无意中流露出的尊贵风范,走哪都不会让人小看了去。
她今天出来时是有事的,所以带了猴三儿和苗聪。
“三位,二楼临窗位置。”到白楼门口时,苗聪不待小二说话,便是上前道。
“额……”小二顿时面露难色。
西门涟眉心微拧,擅察言观色的苗聪立即问道,“可有难事?”
小二苦着一张脸道,“前些日子来了个怪人,每次都要临窗的位置,一壶茶一盘点心,一坐就是一天,这都连坐了一个多月了,可苦了掌柜的了。”
苗聪正欲多问,便听得西门涟冷声对小二道,“领路。”
小二一个哆嗦,再一看那一张犹如覆了寒冰的脸,只一眼便低下头再不敢直视,牙关打着颤,“诸位……且随……且随我来。”
说罢,逃一般上前领路了。
西门涟一言不发举步入内,上楼。
苗聪和猴三儿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旋即也未多话,只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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