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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调。主旋律采用采用宫商角徵羽的传统五音调式。”这一点应该是杨启训非常重视的,在这一句简单的话下面来来回回画了粗粗的线作为标记。
不过贺嘉逸就有些好奇了。以他的音乐素养,还分不清楚宫商角徵羽和常见的旋律的不同。尽管如此,他也知道宫商角徵羽是传统音乐的代表元素,是和西洋乐有明显区别的调式。不过他一直以为,宫商角徵羽天生就比西方音乐少两个音,应该是有缺陷的,为什么会让杨启训如此重视呢?于是他又在这一条前面画了一个问号。
再往下看,下面的一条写的是“唱腔和转音技法受到中国民歌和传统戏曲的影响,但并不照搬,对演唱者融会贯通有很大的挑战性。”
贺嘉逸想了想,用从心里默默试着唱了唱昨天听来的那两首歌,不得不承认确实和自己之前的转音技法有所出入,但其实并不明显,如果不是杨启训特意指出的话,他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这一点。不过这让他越发感到吃惊了,在他印象中,所谓的“传统民歌”,应该就是那种完全靠着一副铁嗓子和肺活量“吼”上去的“号子”,而戏曲给他的感觉,永远是“咿咿呀呀”拉着长腔没完没了。但这两首歌里面运用了民歌和戏曲的唱腔,自己却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太让人吃惊了。
如果说最开始听到这两首歌的时候,他感到由衷佩服的是苏钺的创作能力的话,现在他已经不得不承认,那个名叫刘炆的歌手,在演唱方面也是有独到之处的。他一直觉得,天极的几个歌手能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名气,靠的就是苏钺的创作能力,如果他在天极,有杨启训老师的调教、能拿到苏钺创作的作品、自己也算是勤勉,发展的势头未必会比刘炆、宾果等人差,但这一刻,他已经不敢小看这个长得很有个性的同行了。
下面已经不是句子了,而是一个个的独立的词语,都是杨启训归纳出来的东西,或许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如何表达,便只用简单的词汇记录下来。或者是杨启训本身觉得对于这两首歌而言,这些东西能增色,但并不是必须的,所以也就没有详细描述。但贺嘉逸还是仔细把每一个词汇咂摸了一遍,“韵味”、“画面感”、“烟雨江南”……这些词汇写的有些混乱,但贺嘉逸也看出来了,这是老师描述的作为一个普通听众听到这两首歌的时候的感触,说白了,就是如果想要像苏钺这样创作同样风格的音乐的话,应该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和成就,应该让听歌的人有什么样的感受。
这一页翻过去,后面的这张纸就简单多了,上面只写了三首歌的歌名。
贺嘉逸对着三首歌同样有印象,都是天极出品、苏钺创作的作品。一首是陈聪聪演唱的《但愿人长久》,一首是宾果组合演唱的《辛弃疾》——这两首歌都曾经在齐鲁卫视的《中华诗会》上面唱响过,风格也很独特,让人印象很深刻。还有一首则同样是刘炆演唱的《逃学书童》。贺嘉逸回忆了一下,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这三首歌和《青花瓷》以及《蜀绣》确实有风格相近的地方,但又有明显的不同。《但愿人长久》歌词直接采用的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首千古名篇,唱法上面似乎也融合了戏曲的元素,但区别也很大,《明月几时有》这首歌有些太“大”了,有点儿曲高和寡的味道,初听的时候确实极为惊艳,但古词新唱这种事情不管对创作者还是演唱者,都是很大的挑战,远远比不上《青花瓷》和《蜀绣》这么接地气。而《辛弃疾》和《逃学书童》这两首歌同样运用了大量的古诗词,《辛弃疾》截取的都是辛弃疾本人的作品,曲调激昂,表现的是辛弃疾这个剑胆琴心的诗人的个人魅力,而《逃学书童》选用的古诗词就比较杂乱,本身带有些调侃和玩闹的味道。这两首歌更明显是受到rap的影响,更像是先锋音乐风格和古诗词的配合,有意思,但也仅限于有意思。
果然,翻过这张只写了三首歌的歌名的纸,后面的这一张上面前半部分和贺嘉逸自己分析的东西差不多,他大略看了看,便把目光对准了纸张的下半截。
“不断进化和尝试。”这七个字被杨启训重重圈了起来,似乎是一种总结和提醒。
“尝试过更多的戏曲元素,也尝试过更加激进的音乐风格,最终选择了r≈b,浑然天成,天衣无缝,自此大成!”
另起一行写道“传说、民间故事有很多可以挖掘的元素,需要的不是拼凑,而是舍弃掉成见和所谓的中规中矩,用新唱法、新编曲、新概念去表达古旋律、古文化和古词赋,这是全新的一种风格,大有可为!”
贺嘉逸压下心中的震撼,翻到了最后两张纸,那是杨启训扒下来的两首歌的简谱。在《青花瓷》的简谱上面,贺嘉逸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fa”和“si”这两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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