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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脑中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又不敢多问只得附耳过去。
秦氏轻声道：“除掉大小姐，我保你家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至于你这狗奴才就留着以后当出气筒好了，当然这后半句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张妈妈彻底瘫在了地上，她震惊的看着老主子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阵发凉，虎毒尚且不食子，老夫人竟想弄死自己的亲孙女！
这样的事情一旦败露整个苏家岂不是被老夫人拖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到时候老爷别说当个六品官，有没有命在都不好说，自己的娘杀了自己的女儿这是何等的名声，怕是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就连嫁出去的苏离湘在婆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更别提还没许人的佩儿表小姐，有个这样的母亲和外祖母谁敢跟她结亲，又不是嫌命长！何况妾室庶女本就是在嫡妻眼皮子底下讨生活，以后哪还有活路。
更别提还有大少爷和方家那边，大少爷在战场有没有命回来暂且不提，就说那方家的三个舅老爷哪一个也不是好惹的，虽说近些年败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想捏死一个苏家还不就是抬抬手的事儿，何况是杀了他们的亲外甥女！必定会让苏家血债血偿，到那个时候可怎么收场？
张妈妈一想到这里身子哆嗦了一下，她迟疑的看向老夫人，暗忖着主子该不会是想把自己踢出去顶罪吧......不得不说，张妈妈是这个世上最了解秦氏的人，转瞬间就把秦氏的心思猜透了七八分，她实在搞不懂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还在折腾什么，虽然恨却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更不敢跟主子求证，这下可犯了难！应下吧，自己又没那个胆子去毒死大小姐，可若是不应下眼前这关又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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