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法逃避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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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虐虐你们这些天使感觉真是爽。”亚巴顿抽出他的黑色弯刀。瞬移到卡布奇诺的面前，只见黑气一闪，卡布奇诺睁着眼睛就倒了下去，胸口处裂开的刀伤让血液喷了出来，亚巴顿伸出舌头舔了下弯刀。

“卡布奇诺。”路落年握紧拳头，整个人都像在燃烧。亚巴顿举着弯刀就准备送卡布奇诺上西天见中国如来。

“住手，住手。”就在亚巴顿的弯刀离卡布奇诺还只有几厘米的时候，他停手了，右眼里涌出血液，顺着脸颊流下。他回过头看着处在喷火状态的路落年，区区一个人类居然敢利用路西法的灵魂命令他。

“我命令你从卡布奇诺身边滚开。”路落年知道亚巴顿也是路西法的契约者，那么他的命令同样对亚巴顿奏效。亚巴顿身子一僵，回收弯刀就离开卡布奇诺，对路落年道：“人类，得寸进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呵，威胁我？”路落年冷笑，“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威胁我？我一直都想问，如果我命令你去死，你会不会真的去死？”

亚巴顿的脸色瞬间变了。

“要怪就怪你的主人选择了我当他的容器，我的怒气就由你来承受吧。”路落年的眼神变得阴毒，他道：“现在用你的弯刀在你胸膛上开个跟卡布奇诺同样的伤口。”

“你。”亚巴顿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右眼那灼烧的疼痛感打断。

亚巴顿真的拿着自己的弯刀给他添置了一道和卡布奇诺同样的伤。

“接下来，用你最大的力量袭击你的左膝盖骨。然后就轮到你的左腿，左手还有舌头，最好把你的。”路落年红着眼睛疯狂的对亚巴顿下达命令。

“够了。”塞威尔从后面一把抱住身体冰冷的路落年。“别说了，别强迫自己。”

“为什么会是我？我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然后再安静的死去。为什么一定要是我？”路落年缩在塞威尔怀里，声音哽咽。塞威尔心脏疼要裂开一般，他对被路落年整成重伤的亚巴顿道：“你滚吧，一百年，一百年之后我一定会让路西法复活。”

“一百年？”亚巴顿擦去嘴边的血，轻蔑的看着塞威尔。

“几千年你都等了不在乎这一百年吧!”

“只要路西法能够复活我什么都不在乎，你想等到这个人类自然死去。”亚巴顿嘲讽的继续道：“你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路西法的灵魂。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路西法要在死前束缚你的力量。”

亚巴顿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宝藏般，突然大笑起来。

“路西法他啊，他恐怕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才束缚了你的力量。这样一来，无论你怎么选择都必须让他复活，你残留的这点力量抵挡不住万千兵马，除非你想让这个人类死，让路西法的灵魂被夺走，不然你迟早会需要更强大的力量。”塞威尔没有说话，脸色铁青，他不得不承认亚巴顿说的很对。

“这样必输的局面，你一定不会想看见。不过，你还有一条路。”亚巴顿没有说下去，他相信塞威尔知道他的意思。

“我不会那样做。”塞威尔到死都不会选择的一条路，一条建立在完全背叛路西法之上的路，那就是利用路落年跟他解除他和路西法之间的契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