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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巩固共和,非先将国民脑子里所有反对共和的旧思想一一洗刷干净不可!”
陈一枝把儒家的三纲思想,看作是复辟帝制的“根本恶因”,这个观点未必是深邃卓识之见,但陈一枝抓住了封建思想的要害,作坚决的不调和的斗争,他准确地指出三纲思想与共和制水火不容,存其一必废一,绝无调和两存之余地。这在当时无疑具有发聋振聩,石破天惊的巨大影响。
陈一枝批判儒家思想,是同反对封建复古逆流的斗争相结合而进行的。
陈一枝的“主义”和“理论”说得天花乱坠,江山听得头都大了。江山是不懂这些啦,但是他知道19世纪50、60年代的“太平天国”洪秀全、19世纪末期的孙中山以及20世纪前五十年的蒋介石,其实都在朝着“西化”的方向迈进。饶有意味的是,这三位基督教新教的虔信者(洪秀全是狂信者),最终无不以失败告终。最后的成功者,是一个熟读二十四史,从来没有出过国的小学教员,是一个西方对“俄式”革命理论不屑一顾,情愿“落草为寇,占山为王”的山大王……
江山摆着不屑一哂的表情说道:“从1840年一直以来的西化手段,来抵拒和适应强大西方文明对古老中国的冲击,历史证明,最终都不可能成功。从历史的经验看,可以这样说,无论是西方的基督教教义还是什么诱人的法式“革命理论”,如果盲目地照搬到中国,这种“西方”模式不合适的外套,不可能适宜罩在中国固有的传统组织结构之上。所以,它的施行者们,最终都会精疲力竭,不过是依旧重复那些落后而无效率的老路。
西化,恰似穿一件崭新的华丽西服,孑然独行在崎岖的窄径。
西方主义在中国,通过小弟的观察,只能造成破坏或者起到某种激发活力的作用,并不能使得我们这个国家实现真正的稳定和大一统。
然而,在混浊、汹涌的历史潜流中,我们至今没有找到一个更好的“东方”视角,去观察、探析能让昔日的天朝上国实现真正富强的方向。
当然,纠缠这些“主义”、“理论”,最终依旧会陷入历史规律和历史个案的泥沼。”
所有人的心都被他沉重的语气压得有些窒闷。
陈一枝舒展了一下,透着气问道:“先生见识不凡,我虽不敢全部赞同,但我陈一枝的佩服名单里又要加上一个名字了……还没有请教先生大名?”
所有人都盯着这个年轻的过分的小伙子,与陈一枝的论战确实是精妙绝伦,叹为观止!最可叹的是狂人陈一枝也叹服了。
被如此多的名人盯着,江山也面带拘谨了,期期哎哎的道:“江山。”
陈一枝趋步近前,望着面带拘谨神色的江山,主动地伸出双手,用力握住江山的双手,有些激动地说:“江山,真是辞如其人啊!”
江山刚刚还在不知天高地厚,夸夸其谈,被他这么一夸,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一时也不知该对这位在政坛早已是鼎鼎大名的陈一枝说些什么,只好被动地点头称是。
陈一枝落座之后,感慨地说:“江山先生!我从你的言辞中可以看出,你是一位很有思想的年轻人,为师者不在年高,你就是一位比我年少的师者。”
江山再如何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禁有些惶恐地说:“一枝先生过谦了,山实不敢当,实不敢当。”
“不,你是受之无愧的。今日论战,使我收益良多。”
江山无限感慨地说:“一枝先生真是一位十分豁达、开明的有志之士。这算不算知己相见,倍感亲切呢?”
孙中山咀嚼着江山的话,“西方主义在中国,只能造成破坏或者起到某种激发活力的作用。”目光流移,心中似有所动:“这个见识有意味。”
他顿住了,陷入了思索:过去他们制定的共和国宪法,那是照搬西洋的,叫‘三权宪法’,这好像并不怎么适合国情……他觉得江山话里边有点什么道理,却一时揣摩不透。
孙中山向围着江山的众人抱拳拱手高声道:“诸位且慢,事在紧急,容我请教一下江先生。”
他转回身便道:“段祺瑞又要解散国会,国会又开不成了。我这些日子想的是,咱们本来是共和国啊,可怎么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封建主义、**主义的东西?可我急的不是这个。我急的是怎样才能使得我们这个国家实现真正的稳定和大一统?怎样才能让昔日的天朝上国实现真正富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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