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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莲蓬看着那边站着的孙依稻,面无表情,手里的花椒撒落回袋子里,她也不管。
两个人隔着一条街道,隔着过往的人群,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
孙依稻看着池莲蓬站在那里,池莲蓬的面色比先前更为红润了些,面颊也圆润起来,不似她被爷爷拘在家里前见到的那般瘦弱,显然这段日子过得不错。
池莲蓬看着孙依稻,依旧是一身粉白相间的棉布裙子,或许是在家呆久的原因,孙依稻面上皮肤白皙,竟比之前在村中时常走动时看着更美。
池莲蓬虽然不喜欢孙依稻,但是向来对孙依稻的外貌评价不错,今日见孙依稻这一身与她相比显得很是讲究的装扮,心中也是点头的,美。虽不是大家闺秀,但是也能算得上小家碧玉了,亭亭而立在街边,安静得仿佛一幅画,淡淡的笑容更是为这幅画添了色彩,有些过路的年轻男子会忍不住多看一眼。
池莲蓬叹口气,美则美矣,只是希望她别出什么乱子就行。
池莲蓬率先收回目光,将手里剩下的花椒放回袋子里,一回身那边池康平已经跟老板谈好了,定下要的数量,池莲蓬想着这花椒他们家都没有过,只有些辣椒,何不弄些回去?
“爹,爹,咱们买些花椒好不好?”在他们村的山上她暂时没找到野花椒,一直遗憾着,这下遇见了怎么能轻易放过。
“莲蓬,”池康平揉揉她的脑袋,这花椒可是要银子的,没事买回去做什么,又不是盐不是油的,“咱们得回去了。”
池莲蓬想要啊,拉着池康平就撒娇,什么好话都给说了,池康平板着脸不允,两人一时间僵持在杂货铺内。
老板看着池莲蓬一脸快哭了的样子,赶紧上来:“我这铺子里的花椒很是不错的,这一包花椒十文钱,可以用很久的。”
池莲蓬一听价钱,嘴就瘪了:“要十文钱呐……”语气里带着满满的认为这价钱高他们买不起而产生的失望。
池康平拉着池莲蓬出了杂货铺,老板想着生意揽下来也好,便少了两文钱:“哎,哎,咱们这老熟人了,就一包八文钱卖了,来吧来吧,我给你们拿包好点的。”
池莲蓬仰头看池康平,给不给买?
池康平拍拍她的头,这花椒树山上还是有的,就是不好找而已,“回头爹给你上山找找好不?”能山上弄到的,何必花这冤枉钱呢。
池莲蓬失望的垂下头,果然经济不独立就只能这样,买东西那都是没自主权。山上找花椒可不好找,她来这两年都没见过一棵花椒树呢。唉,回头再找找就是了,不行问问别人。
两人离开杂货铺,池莲蓬还特意在周边找了找,没看见孙依稻的身影,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刚刚她跟她爹在杂货铺说话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有一道不好的目光盯着她,如芒在背,甚是不舒服。
想着池莲蓬叹口气,还是离那人远一点好了,这辈子少见这人,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卖了都不知道,菊花不保说的可不是她这性别女的,她是可能那啥啥不保,想着池莲蓬抱着胳膊搓鸡皮疙瘩,恐怖啊。
池康平奇怪的看她一眼,“怎么了?冷?”这天气比先前暖和些了,这丫头穿的衣服也没少一件,怎么就冷起来了?
池莲蓬摇摇头:“不是,我就搓搓,这样更暖和点。爹,咱们赶紧走吧。”说着跟着已经率先上了牛车的池莲花身后,爬上了牛车坐好。
池莲花今天似乎很安静,进了镇子话就少,池莲蓬很是不适应,她姐该是话比她还多的才是,怎么就安静成这样了。
“姐,你今天怎么了?这么乖巧,是妹子我上身了?”池莲蓬厚脸皮的连带自己夸了下。
池莲花鄙视的看她一眼,懒得理她:“滚粗。”她今天心情不好。
池莲蓬眨巴眼,她姐最近用她的粗话用得很顺口啊,“姐,你看你说话都跟我差不多了,莫非真是我把你上身了?我的分身?哦呵呵呵……”池莲蓬在一旁笑,一副很是得瑟的样子。
池莲花给了她一个栗子,扭过头直接无视她。
池莲蓬逗着池莲花,就是觉得她今天太闷了,生怕她闷坏了,使劲的逗,弄得池莲花炸毛了好几次,一路回孙家村的路上,满车上都是两人的嬉闹声。
池莲花被池莲蓬闹半天,这下到家了精神好得不行,心情随之也开心了点,刮刮池莲蓬的脖子,知道她是好意就没跟她计较,当先进了院子,寻孙瑾娘去了。
池莲蓬想喊她过去帮忙搬东西,他们去杂货铺可不止是订罐子,还带回了许多新的罐子,这下池莲花走了,只剩她和池康平,池莲蓬抓抓头,干活吧。
孙喜红今天来寻孙瑾娘说话,见他们在搬罐子,也上来帮忙。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帮忙。”
“孙大婶,不用了,我们一会儿就能搬完的,你坐着喝口水。”池莲蓬见人来帮忙,也不好意思让人家客人帮,赶紧推了。
孙喜红摆摆手,不在意这些:“我都在你们家喝了一壶的水了,再喝这肚子得撑得难受,还是赶紧干点活才舒服。”
池康平在旁边说道:“那辛苦嫂子了。”
三人将罐子都搬进了那屋,其他地方已经没地放了,一层层的罐子这会子将孙得安的房间挤了一半。
孙喜红也就是来闲聊两句的,这会子天色也不早了,就告辞回家干活做饭去。
池莲蓬看着孙得安房间内的罐子山,回头跟池康平说:“爹,咱们是不是得弄个地方来放这罐子了?这样下去迟早不够地方放。”
池康平看着也是,这间屋子原本就是拿来放杂物和一些粮食蔬果的,这下孙得安住着,至少都去了半个屋子,如今屋里头都放满了,再多就得往其他屋子继续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
“看来得想个法子了。”再弄个屋子的话,那可是得不少银子,“咱家的银子如今要是动了,那回头……”
池莲蓬见池康平有些犹豫和纠结,直接提了自己的建议:“爹,我觉得咱们得先弄院墙。”这是她一直在想的事。
“院墙?”那罐子的事怎么办,“弄院墙也要不少银子,咱们也不能挪太多银子出来,这生意才刚开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急用银子的事。
“那咱在院子里搭个棚子放,四面都给围起来,留个门进出,这样也可以的。”就像山中大块头的那个棚子,那么大雨也不会漏水,瞧着还挺结实的,用那种先凑活着就好吧。
池康平看看屋里头的罐子,想了下,这才说道:“这样吧,咱们先搭个你说的那种棚子,把屋里的罐子先挪出去,咱们人住着也才舒服些。搭完棚子咱们再动手砌院墙。”
池康平一拍板,池莲蓬就乐呵了,她一直想着把院墙弄起来,如今就是等个搭棚子的时间,完了就能开始动工院墙的事,心里头自然高兴。
池莲蓬挑挑眉,她可是收集了不少不小心摔坏的破罐子和碎片,回头弄院墙上,看大块头丫的还敢不敢在院墙那耍流氓!
这事在晚饭后一说,孙瑾娘就愣了。
“咱家有那么多银子?”什么时候他们家还在一块布买不起的时候,如今就能搭棚子砌院墙了?
池莲蓬想着就兴奋,吃饱了那兴致依旧没下去:“娘,咱们家好歹赚了些,这请人帮忙下,咱们搭棚子弄院墙也是可以的。”
“莲蓬,是你这丫头唆使爹爹弄院墙的吧?”池莲花心里头清楚着,这丫头想弄院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近段时间更是积极得很,没事就说要去给她爹“洗脑”去,真是让她看得哭笑不得。
一听这话,池莲蓬那是严正反驳:“我爹这么英明,是我能唆使成的?姐,你说你怎么对咱爹这么没信心呢?爹,爹,你看我姐,竟然这么说你。”笑话,她要是应了是她唆使的,回头她爹不干了,她的院墙不是得泡汤?
池康平苦笑不得,两个丫头爱斗嘴,看着感情好得不行,但是嘴巴那是一有机会就不消停,真是让人苦恼,“你们两个啊……咱家这院墙的确是要好好建一个,这样也安全些。咱家如今要开始做这生意,怎么着也要小心着人家打咱的注意,那篱笆墙可挡不住。”重点是之前两个掌柜的过来那次,把自家娘子吓得晚上睡不着,他看着都心疼了,想着要找个机会,给娘子定定心,不然瞧着她憔悴了,他也心疼。
池莲蓬拼命点头,“爹说得太对了!简直就是直中要害啊!娘,你听听爹说的。咱们家要是建了院墙,我再往上头弄点碎罐子片,那咱呆在里头是不是就觉得很安全了?那院墙人家过不来,咱们呆里头睡觉都香了三分。防火!防盗!”防溪头!
池莲蓬说着,小拳头还握着,一脸“必须这样”的表情。
池莲花看得“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丫头那表情忒逗了,跟要上战场似的,用池莲蓬的话来说,就是“坚定个毛线”哈哈哈。
其他人跟着笑出来,池莲蓬收了小拳头,不理他们,笑就笑吧,又不会少块肉,她的院墙来了就好。
“不过,咱们要建的话,还是要考虑下得多少银子。”池康平提了这事出来,屋子里又安静了下。
池莲蓬没遇见过这种事,脑子里也没这类事的金钱概念,遂问道:“爹,大概得要多少?一百文?一两?二两?五两?好多好多两?”
池康平想了下:“当初因为咱家弄的是篱笆墙,没银子请帮忙,爹自个弄的,没时间弄太大,因此咱家这院子的地其实还有一部分没圈起来,这回既然是要建院墙,那干脆把剩下的地一起圈起来。这样的话这墙就得很大了。”银子自然也要多。
池莲蓬听了下来,只知道自家的院子可以更大,心里头自然高兴,但是,“到底要多少银子?”
孙得安插话问道:“姐夫,咱这院子能大多少?”
“比现在的能大一半。”
“这样好了,砌墙的事咱找二狗子他爹问问,他给咱村的不少人家砌了院墙,倒是瞧着挺好的,咱先找他问问价钱。”
池康平闻言,点点头,他也算不来在具体得多少,毕竟当初就弄了这几间房子,跟如今要砌的院墙又不是一个价,遂转头吩咐池莲蓬:“莲蓬,你上你五舅母家,寻你大横叔,看看他明天有空没,让他过来一趟,就说有事请他帮忙。”
池莲蓬歪头,疑惑道:“找大横叔?大横叔会砌墙?”他怎么不知道?
“不是,是找你大叔叔过来参谋参谋,帮咱们看看具体的事,咱们毕竟没他有经验,有人帮忙看着,也省得咱们回头被人欺了去。”
“哦,好。”池莲蓬了然的点点头。
近来他们家连连来了好几次不同人家的马车,这村里的人就开始嘀咕他们家是不是发财了,乱七八糟的猜想一片一片的,所以她才这么急着想弄院墙,就怕哪些个心里不安分的跑来家里捣乱,那样就麻烦了。
这般传言下来,要是他们找人帮忙砌院墙,也得防着人家以为他们有银子,加上是外姓人,便在价钱和质量上欺了他们。
又说了会话,池莲蓬怕去了太晚,孙大横一家睡觉了,便先出了院子,往孙大横家过去。
池莲蓬到了孙大横家需要路过她外公家,到那门口,池莲蓬见开着院门,眉头皱了皱,脚步拐了下,离那院门远点走,心里头实在不想跟大舅一家撞见了,更何况那天孙依稻突然出现在镇上,还那样盯着她看,实在是想起来就毛毛的。
池莲蓬抱着手臂,脚步匆匆的从孙二虎家院门前过,没走过两步呢,就发觉那门口黑乎乎的立着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站着,吓得池莲蓬心跳都漏了半拍。
“啊……”池莲蓬轻呼,待瞧清是孙依稻,手放在胸前拍了几下,原来是她,还当有鬼呢,黑乎乎的不动不说话,吓死人了。
孙依稻看了眼池莲蓬,眼神慢慢的移到她身上,又慢慢的移走,什么也没说,伸手拉着院门,缓缓关上。
“吱——呀……”门关上的声音缓慢而滞纳,在黑夜中,如此气氛下,显得有些诡异。
池莲蓬听着这声音,头皮有些发麻,怎么就觉得阴森森的,她这表姐干什么这是,以为她自己国籍属太阳的不成?还扮演起女鬼来了。
孙依稻站在门后,听着外头快节奏的脚步声,嘴角勾了勾,等那脚步声不见了,这才恢复面上得体的笑容,锁好门,抬脚往屋里去。
匆匆离开孙二虎家门前,池莲蓬急急的敲响孙大横家的院门,等苏氏过来开了门,二话不说,一头窜进院子里,一刻也不想在外头多呆,仿佛孙依稻就跟在她身后似的。
苏氏疑惑的看眼门外头,没见着有人跟着,甚至连条狗都没有,不明白池莲蓬这是在急什么,“莲蓬,你这是有什么急事?走得这样快。”
池莲蓬也意识到自己步子有些快了,挠挠头,想着虽然孙依稻行为怪异,但自己也没被怎么着,总不好明摆着拿出来说,便对苏氏说道:“五舅母我没事,就是怕来晚了你们睡着了,回去我爹得拍我。”
“来,咱们进屋说。”
池莲蓬跟着苏氏进屋,找了板凳坐下来,也不让苏氏倒水了,直接道:“五舅母你不用倒了,我就过来问个事,问完就走了。”
苏氏听了,还是给了她一碗水,“喝吧,也没什么。”
池莲蓬听了,只好拿碗喝水,完了就开口问道:“五舅母,大横叔在不在?”
“你大横叔在屋里头睡觉呢,今儿个事情多,累坏了。你等等,我去叫他去。”苏氏说着,便要往另一屋里去。
池莲蓬赶紧阻止:“别别别,五舅母别去喊大横叔了。就是我爹让我过来问问大横叔明天有没有时间,想请他明早过去下,有些事情想请教他。”
“明早?”苏氏想了下,“明早他倒是没事,估摸着明天下午才忙活。你回去告诉你爹,就说明儿个早上你大横叔就过去。”
“哎,谢谢五舅母了!”
池莲蓬得了准信,苏氏想留她一会儿,只是她想着赶紧回去告诉她爹,也就没留下,告辞了跑出孙大横家,经过孙二虎家的时候,还特意加快脚步用奔的,没一会儿就将那紧闭的院门甩到身后老远。
池莲蓬匆匆跑了老远,这才累得慢慢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回头看了眼后头,见那院子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完全被黑夜给挡住了,这才放心下来。
她那表姐实在是太变态了,没事飘飘忽忽的做什么,这下离得远点了,她总算心里头有些安全感,拍拍小胸脯给自己安慰下,回过头准备走回家……
“啊——唔……”
池莲蓬两眼瞪大,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拔高,嘴巴直接被一双大手捂住,气息一闷,再说不出话来,只能狠命挣扎,伸手去扯那只捂她嘴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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