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46米:她忽然说,薄锦墨,不然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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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站在后面。
“你不打算跟他摊牌吗?”
“这个牌,我该怎么摊?”
晚安静了静,才转而问道,“西爵什么时候结束服刑?”
“还有大半年。”
“你是打算等你哥出来做主,还是告诉你爸爸让你爸爸做主?”
晚安蹙着眉头,低低的陈述中带着劝说的意味,“绾绾,这件事情能做不了主,不说公司的商场上的事情你不懂,你也斗不过他。”
“我知道,”盛绾绾转过身,背脊靠在栏杆上,风吹乱她的长发,“晚安,你觉得如果黎糯说的都是真的,我能撑到我哥回来吗?”
…………
晚上,别墅里灯火通明,如果俯拍的话,是相当漂亮的景色。
盛绾绾是打的回来的,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她也没问佣人什么,直接回到卧室,拿衣服去浴室洗澡。
在里面待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披着浴袍顶着湿漉漉的长发走了出来。
后知后觉的发现一抹挺拔的身形站在的落地窗前。
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突然莫名的后悔为什么要洗头发,害她又要等头发干。
盛绾绾坐在沙发里擦头发,才低声道,“我洗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薄锦墨转过身看着她,眉心皱起,单手插一进西裤的裤袋,“回来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在工作呢,逛街逛累了,想洗洗睡。”
男人立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才迈开长腿走了过去,在她身前停下,附身将手撑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将她困在怀中一般。
一手抬起她的下颌,低沉的嗓音淡淡的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卧室里,光线明亮,似乎特别的安静。
盛绾绾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了,过了一会儿,她把毛巾拿了下来,随后仍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才抬起头,正视眼前英俊深沉的的脸庞。
她忽然说,“薄锦墨,不然我们离婚吧。”
男人俊美的脸完美得近乎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即便是他鼻梁上驾着的眼镜都只会为他整个人平添更得深沉和神秘的色调。
一如他脸上的神色,也几乎没有任何的波动。
唯独镜片下的眸暗了暗,菲薄的唇畔掀起浅浅的弧度,“离婚?”
薄锦墨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眯着眼睛道,“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回来拿我撒气?”
她没有说话,人往后面靠了过去,屈起细长的腿,整个人如蜷缩在偌大的沙发里一般。
这样的姿势也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形成一种隐隐的对峙局面。
“我突然想跟你离婚了,不行吗?”
他站直了身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吹头发,我去洗澡。”
“谈完再洗吧。”
男人一步都没有跨出去,只是转了身,低眸淡淡的看着她,“盛绾绾,你突然跟我闹什么?”
“离婚离婚离婚,我想离婚不想过了。”
“我洗完澡出来之前,把你的头发吹干。”
盛绾绾拿起她之前擦头发的毛巾,直接往他的脸上扔去,冷艳艳的脸,“薄锦墨,我要跟你离婚你听不懂是不是?我不想跟你过了你听不懂吗?我就是讨厌你每次跟我说话的时候这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行不行?”
干净的毛巾落到
薄锦墨的身形还是定住了,没有再往前面走一步。
他重新转过身,低头看着她,“盛绾绾,你认真的?”
她细细密密的睫毛微不可觉的颤动,抬眸看着他,吐词很清晰,“认真的。”
于是他又俯下身靠近她,薄唇噙着笑,他甚至一个多余的字眼都没有跟她废话,直接淡声吐出三个字,“离婚,我暂时不打算。”
“为什么,你很喜欢跟我一起生活跟我一起过日子吗?哦,三年前路笙儿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很伤心彻夜未眠的?现在她回国了,而且是单身,难道你看到她就没有一点点想跟她重修旧好的想法?”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似笑非笑,“怎么?突然圣光笼罩,想成全我们了?”
他手上的力道有些重,甚至微微的弄疼了她。
“不好么,皆大欢喜。”
薄锦墨逐渐压低的嗓音变得愈发的危险起来,“皆大欢喜?”
她侧过脸,想躲过他连着气息一起压下来的逼迫。
但是男人的手劲太大了,她丝毫闪躲不开。
盛绾绾瞳眸睁大了一点,索性将下巴抬高,“我以前也觉得我会一辈子喜欢你,但那时候我年纪多小啊,而且现在想想,我都不清楚我想得到你的原因里,是真的喜欢你的成分到底占了多少……哦,喜欢我是我是肯定喜欢的,但是再想想,从小到大,凡是我想得到的东西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就你一个,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也不喜欢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她细腻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呢?”
“大概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一旦真的得到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你看我们一起过了三年多,我也没觉得多好,而且越来越没意思了。”
薄锦墨像是耐着性子听她说完,然后才淡淡的笑,“你现在跟我说,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始终在她的脸上流连未曾离去,像是亲昵,更像是某种看似温柔却蓄势待发的危险,被他抚摸过的肌肤,生出一层战栗。
她侧脸想要躲开他的手,“我觉得你也没过出什么意思……唔。”
这一次,男人没等她把话说完,掐着她的下巴就俯首吻了上来。
盛绾绾一察觉到他的意图,就直接缩着肩膀往后面退去。
但她人就在椅子里,根本没有任何能让她闪躲的余地,就这么被男人困在椅子里,毫无退路的被吻住。
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吻得又重又深。
她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没有用。
于是,她又转而重重的捶打他的肩膀,也几乎没有任何的作用。
甚至让他的攻势变得更加的凶猛。
反倒是她的反抗,不知是引起了他的趣味,还是惹出了他的脾气,咬着她的下巴低低的笑着,“既然你觉得过得没意思,那我们今晚过点有意思的,嗯?”
他的手落到她的大腿上,顺着她浴袍的衣摆往上爬,手劲毫不温柔,穿着西裤的膝盖挤压上来,分开了她的腿。
耳朵被咬住,然后温热的湿软卷着,似笑非笑,“盛大小姐是说得到我了,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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