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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北风呼啸,小雪纷飞,天上隐约可见薄薄云雾后的一弯晕黄的月。
欧洲大陆纬度比亚洲大陆的大部分地区都要高,深冬时节更寒更冷,可怜语环对此概念不大,没料到之前晴好的海岛从这一晚起,连续数日银雪霏霏,很快就会变成一片冰天雪地。
她摒除气息,顺利摸到了一处极幽僻的小码头,木桥边停放着一辆气垫船,操作方法她之前借好奇无聊之名,让光影使者教会了,且还成功地盗得一把钥匙。
然而,当她一拉开盖在船上的蓬布,雪花一下跳了起来,就冒出了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吓得她差点儿尖叫出声,就被那人捂住了嘴。
“嫂子,别叫,是我,方臣!”
老天爷!您一定听到我的呼唤了对不对,不然怎么刚刚正好就给我送了个老乡呢!
语环可高兴坏了,拉着方臣就问东问西。方臣急忙按下女人不合时宜的唠叨,说先离开小岛再说不迟,现在还在兽人们的范围,要是被发现,那可是全岛出动寻人,麻烦就大了。
于是,有了突然加入逃跑队伍的方臣,语环觉得这次逃跑计划比想像的更容易了。
不过这时候,她已经冻得不行了,虽然全身穿着羽绒服,可是帖身的衣衫不保暖,只是寻常的绵布衫。为此,她已经一路上腹诽了很多遍,话说这些老外的抗寒能力也太好了,好多都是在衬衣外面套件羽绒服或者皮大衣就四处乱蹦了。她过冬时一定要穿保暖内衣,帖身加厚款才行。
呜呜呜,这时候真是无比想念祖国,就算是食品不安全,交通很糟糕,苛捐杂税全球第一,至少像咱们伟大的主席说的,咱们的人民能吃得饱穿得暖啊!在这个发达的资本主义世界竟然让她穿都穿不暖,多差劲儿啊!
总之,金窝银窝儿也没自己的狗窝儿好哇,她就是想回家。
好吧,她承认其实她更多的还是被北靖这些日子以来,不断加强的追求方式,还有那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诱惑勾引,更有周围人们不分彼此过份热情亲切的态度,搞得压力太大难以负荷,只想逃。
她当然不可能这就变节了,可是接受了这么多的盛情款待和真情相待,想到自己根本无法回报,她就觉得坐立不安。
也许她还是怕,和那些可爱单纯的欧森族人们相处越久,越无法拒绝他们的要求吧!
呜地一声低鸣,船的发动机终于被激活了。
“嫂子,你站我身后。”
语环立即蹲下身去,风雪还是一下吹掉了头顶的帽子,冰冷的雪花打在脸上,她咬紧了牙,一迳地安抚自己,坚持到了大陆上,就可以给卫东侯打电话了。她急忙告诉方臣,说她羽绒服兜兜里放着一叠欧元,这也是她借口想给宝宝买东西,专门跟光影使者要的现钱。
这时候,她无比庆幸自己一直记着卫东侯的手机号码。
小船上一点灯光如豆,很快消失在黑漆漆的大海中。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这边大屋子里的人才发现语环失踪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给北靖的短笺,写着: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对不起,我必须回我的家。——抱歉的语环,于寒夜留字。
北靖看完,在手一把将字条揉掉,温和的脸部线条瞬间变得冷硬寒戾,眼角一抹寒光挑出,吓得光影使者和屋内外的仆佣都咚咚咚地跪落在地,全部自责请罪。
冷沉的脚步声,走到了落地窗边,窗外一片漆黑的雪夜,只隐约可见远处人家的星点灯光,眼底黯焰跳动,迅速漫延,却又缓缓消褪下去。
突然,窗边的男人低下头,逸出一声轻笑,又缓缓摊开手,将那小纸笺给铺平,重新叠好了入入进内衣兜里。
回头时,神色恢复如常。
“行了,去找人吧!”
属下们立即应是,屋内很快一空。
北靖环顾房间一周,床头上的半本书还翻开着,正是女人头晚看过的,那枕头上还沾着淡淡的馨香,屋里都是她浓烈而迷人的味道。他深嗅一口,可惜填不满心头无奈的空寂。
……
话说,语环跟着方臣在海上行了大约两个来钟头,两个人都快冻成冰块儿了,终于踏上了陆地。
谢天谢地时,她爬上码头,就看到有灯光的小木屋里出来个大汉,知道这都是值班守码头的人,就想上前求助,却被方臣给按住了。
但对方大汉已经看到了他们,立即吼了起来,她回应了几声,对方突然回到屋子里拿出了一杆长长的黑管子,在她奇怪那是什么东西时,砰的一声枪响,吓得她立即抱头爬在了地上。
方臣立即冲上前跟对方撕打起来。
呜呜,怎么向她开枪啊,太可怕了,这怎么回事儿了?难道当她是偷渡客不成?可她就一个人儿,哦,顶多算一个半吧,又这么娇小,怎么人都不看清就开枪啊!
呜呜呜,国外枪支管制差啊,太可怕了,果然还是咱们祖国好啊!
很快杂沓的脚步声就朝她奔过来,同时好几只大手抓住她的肩头衣领,把她像小鸡似地提了起来。
语环吓得大叫,方臣被缠住没法施救,一根黑森森的枪管子立即抵上了她的小脸。
刺目的灯光直接射进她眼睛里,她吓理立即闭上眼,对方的大手却扳着她的眼睛不让闭,硬是把灯光射来。她难受地挣扎,哪知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对方竟然一边吼叫着,一边动手扯她的衣服,且还一边跟同伴争吵着什么,可怜双方语言不通,根本没用。
“啊啊,救命,不要脱我衣服!我不是偷渡客,我……”
任她叫唤,身上的英格兰格子羽绒服被狠狠扔进了黑漆漆的冰水里,转眼没了影儿了。
同时不只一只大手往她身上探来,这已经不像是在搜索,更像在性侵。
语环忍无可忍,怒火爆起,控制不住就要出手。
突然传来一道女性的大吼,几只大手主人被冲上来的方臣掀开,语环摔倒在地,抱着身子瑟瑟发抖,却硬是撑着站起来,抡起拳头对刚才的人又踢又打,又叫又骂。
“嫂子,别激动,小心伤着孩子。”
语环的怒火还没发泄够,在灯光大亮时,对着所有人做了一个全球公认愤怒手式:竖中指!
现场突然一片死寂。
语环又冷又饿又气又怕,心想,这群该死的洋鬼子终于知道怕了啊!心里开始对自己的莽撞有些后悔了。
正在这时,一串有力的脚步声从木桥另一头行来。
语环抹着一脸的泪水和汗水,回头看着已经不知飘哪去的羽绒服,欲哭无泪了。
来人见状,淡淡的声音里满是嘲讽,“玩够了吗?”
语环浑身一震,眯眼看过去,北靖风尘仆仆而来,颀高的身形穿着一件黑色毛皮大衣,长长的滚边毛领掩着一张略有些苍白的俊脸,目光又亮又锐,盯得人浑身发怵,可她心里却莫名一松,对情况的紧张不安都消失了。
“我……”
她一开口,声音就抖散了,接着一个大哈欠,打得眼泪鼻涕又冒了出来。
北靖心头重重一叹,真是又气又恼,看着小女人瑟缩着小身子用力吸鼻子的模样,又觉得好笑,当然他不可能在眼下这情形笑出来,几个大步上前,脱下毛皮外套将女人一裹,俯身抱进怀里。
“哦!好痛。”
他故意揪了她腰肉一把,算作惩罚。
厉声道,“你知不知道未来一周都有强降雪?”
她讶然,“啊?”
他气得抬手又狠揪了她小脸一把,冰得让他眉头皱得更紧,训得更凶了。
“啊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们晚一步赶来,你会有什么下场?”
话间,阿影拿住了方臣,阿光已经将之前对语环无语的大汉给揍爬下了。之前那个妇人又跑来劝说,神色间急躁而尴尬,也有些不高兴。
北靖说了一句话,光影使者才停了手。
“刚才我已经打了他们了。那个,其实我最气氛的是他们把我的羽绒服给扔了,那还是我自己选的……”最重要的是里面有她好不容易顺来的几百块欧元哪,早知道应该早点儿给方臣,也不会浪费了。
北靖狠瞪一眼,断了她的话,又骂,“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们的船早靠岸一百米,或者晚靠岸一百米,你早就没命了!”
“为什么?”
看着女人懵懂无知的模样,北靖气极,却又瞬间什么气也没了。
“这个海边村子最近被兽人袭击,说正是从海上跑上岸来的,那两对你动手的人的亲人被兽人杀死了,你们又是少见的东方人,怀疑性更大,他们对你动手也有趁机泄愤的原因。”
语环吓到,“他,他们看出我也是……咦,不对,刚才那女人是百分百的人类,怎么帮你们啊!我应该没露陷儿才对……”
北靖横来一眼,抓过那双冷冰冰的小爪子塞进自己颈脖子里,她想拿出来又被他瞪住,就不好意思了,他身子烫得像火,正是她急需的热量,想着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忍了吧。
“笨蛋!他们当然分辨不出来,不然为什么还拿手电筒照你。要是你没忍住出了手,今天我恐怕只能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啊?”
“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是兽人族。我和族人们在海岛附近的所有城镇都有投资,平时给他们不少帮助。那个妇人是这片海岸的总管,我们给附近所有总管打过电话,一路找过来。”
当然,这里还有很多因素,虽然这小妞儿穿了别人的衣服,不过查到是谁的衣服后,根据这人的气味,他们才能在第一时间寻到人。
“哦,其实也没那么严重,还是不要杀人的好。”
北靖的脚步顿了一下,“乔语环,如果你不想出人命,就给我乖乖待着。”
语环一见他这模样,也来气了,“北靖,你明明知道的我不能待在这里,我想回家,回我自己的家。”
北靖声音更冷,“乔语环,你就不能试着接受看看?”
她梗着脖子,“北靖,我有丈夫,我们还有了宝宝,我只想回他身边去。对,你说的很多都没错,可是我已经嫁给卫东侯,就是再苦再难那也是我们夫妻需要共同面对的问题。而不是遇到一点儿麻烦,就叫分手离婚,另觅他人。如果我是那种女人,你也要吗?”
北靖声音一沉,“当然要!这百年来只有一个生命传承者,对我欧森一族的意义重大,做为一族的王,我不会轻易将这样的宝贝交出去。”
“你!”无语了。不过想到之前,他也说过就算她结婚了也照样追求不误。
“乔语环,你就给我死了这条逃跑的心,如果你真想你的孩子平安无事的诞生的话。”
“你什么意思?我的孩子我自己会照顾好,不需要你……”
“我想我应该告诉你,兽人子裔的健康诞生几率不足一半,而母亲是否能安全地活到孩子降生,也十分不确定。”
“这是,真的?”
男人的脸色突然非同寻常地阴沉,盯着她的眼眸也似压了数日的阴云,厚重地像块大石,一下落到了她的心上。
她脑子一轰,完全不及消化这样的事实。
这是真的吗?
可她怀孕至今,快两个月了,貌似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啊?
……
东半球,蓉城。
卫东侯刚开完一个董事会议,脸色阴沉至极,因为会上那几个最喜欢跟他唱反调的老股东拿近一个月的业绩下滑各种抨击他,还想趁机把自己的亲信和子侄都安插进公司。
哼,他会让那些蝗虫进集团才怪。
但之前受婚礼丑闻的影响,加上最近全球金融市场的不紧气,更给了那些人一逞口舌的机会。
总之,他想尽快去欧洲的计划一拖再拖,已经让他有些烦不甚烦。
王绍铭报告完了新一期的集团重大项目计划后,卫东侯拧着眉头在办公桌前的长毛地毯上磨来磨去,一边大刀阔斧地下指令。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只有极重要的电话才会从这里过。
揭起后,是陈易洋闷气沉沉的声音,“东子,飞机遗骇里没有发现肖一飞。就DNA检测,那截被宋雪欣扔掉的手臂就是肖一飞的,不过其他部分完全没有找到。我们在你的那块地盘上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也没发现任何行迹。妈的,这个肖一飞,难不成也是怪物,插翅飞了。”
卫东侯沉吟半晌,说,“我已经让所有的关系渠道来找这个人,只要他还在人类世界,就不怕他跑掉了。至于他会不会因为与兽人首领合作,被救走了,麒麟这方已经在跟进,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陈易洋听到“麒麟”二字,忍不住骂了两句。
卫东侯问,“你不是跟那个小鬼子杠上了吧?”
陈易洋这憋了多日的郁闷和烦躁,也只有在知情的好友这里发泄一下,便把之因为可可而跟织田圣交手的事说了一下,“东子,可可她之前真的一直是……五岁大的模样?”
卫东侯说,“我第一次见他们,可可就只有五岁大。后来我听梁安宸说,可可其实已经有二十岁了,因为一些原因,织田圣好像一直给她注射抗生长的药物,阻止她长大……不过我听说,他们当年事发时,可可已经有八岁大……”
陈易洋又急又怒,更抑不住心头一窜而过的心疼,又大骂织田圣是变态神经病丧心病狂冷血无情,卫东侯轻了几句,但也知这种涉及“男人情感”的问题除非自己想通,外人再劝也无用,最后只能叮嘱几句注意安全,话题拉回对宋雪欣的起诉问题。
“法院那头一直找借口压着,证据什么的我们都递交上去,就不安排时间开庭。显然宋家那边还找人帮忙拖着,东子,你那里还能使些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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