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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点头，说：“不错。我今天就是过来办这一件事情的。不是打算，是真的准备了。材料我已经上交了。”
材料这两个字，莫笑咬的很重很重。
赫连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的脑海里浮现莫笑当着她的面放血的场景。
“不能。”赫连桑急急地说，“你不能这样子做。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你不能这样子做，你这是不孝！”
莫笑冷笑，“母慈子孝。想要儿子孝顺，首先母亲得慈祥。你，呵呵。”
莫笑眼里的鄙夷很是明显。
晓是赫连桑这样子的人看了，都觉得有些受不住。
“我知道错了。”赫连桑急急地说着，“儿子，我知道错了。”
她真的知道错了。
巨大的恐惧让她立马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她当初不应该那样子对待莫笑，不应该虐待莫笑。
莫笑冷笑，说：“晚了。”
“这世上，并不是只是一句知道错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赫连桑的脸更加白了。
“既然你来了。”莫笑的脸色很是平静，“那就进去办手续吧。”
“也省得族里人通知你过来走一趟了。”
说着，莫笑拉着李宝珠就往里面走。
倘若不是想在宝珠面前维持一些形象，早在这个人过来的时候，他早就让人扔她出来了。
光是看着她，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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