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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苏心澄的简单好骗，苏凝太会看穿一个人的心思。
莫婉说这些话的目的，苏心澄没有察觉，苏凝却是看出来了。
“姜夫人，说这些是想我们走吗？”
莫婉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她明知道苏心澄对陆沣没有意思，也知道苏心澄对他们两个的事情多了厌恶感，怎么还要提，还提什么多找情人的话。
说这些，不过是想恶心苏心澄，把她们气走。
被苏凝猜中，莫婉怔了下。
苏心澄如果当初有苏凝看人透彻，也不会有当年被姜家差点逼进监狱的事情。
“姜夫人，我也有事情想问你。”
苏凝过去，坐在莫婉的对面。
看着苏凝那双藏着笑意的眸子，莫婉的心里顿时没有那么轻松了。
她绷紧起身体，警惕地看着苏凝。
“你想问什么？”
“二十年前，我妈妈的手机是你碰的吗？”
苏凝盯着莫婉的双眸，还是问了和苏心澄一样的问题。
回答苏心澄的时候，莫婉随意地很。
但是苏凝问了，她不敢回答。
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自己说错了，苏凝猜中了。
“是你吗？”
在莫婉沉默的时候，苏凝再问。
“不回答，那就是你了。”
苏凝笑着再说。
“是我，又怎样！”
莫婉的声音响了几分，她不由地激动起来，“不是我，她早被姜芸的人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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