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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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尘埃落定2
一路颠簸回到家,本以为婆婆他们几个已经在睡梦中。我还特意叮嘱祺源动作尽量轻柔些。没想到的是刚推开大门,公公就点把煤油灯点了起来,小叔子也站在那等候。“你们怎么还没休息啊,难道明天是公休日,”我走上前拍了拍祺汾的后背,试图化解紧张气氛。
公公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一向沉默少语的他不停地嘀咕,“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自打我回单位上班,婆婆每天忙着照顾三个孩子,实在很辛苦。她好不容易将小家伙们哄睡着,窝在床头稍微眯了一会。听到外面的动静,又蹭的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
她看到我完好无恙的回来,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激动地说:“吉人自有天相,我们的年楠定会逢凶化吉。你先回房间歇一会,我给你煮点姜茶去去寒气。”话音刚落,她就大步流星走到厨房忙活起来。
本来我还打算去看会小包子,也不知道在没有母乳的情况下,她有没有“屈尊赏脸”喝点红星奶粉。祺源紧紧握住我的手,连拉带拽回到房间:“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好好休息,我希望明天能看到一个精神抖擞的裴年楠。”
说完他就迅速给我换好衣服,强制性地盖上被子。照这种情形,我若是不睡觉,他会坐在那边一夜。我努力闭上双眼,脑子里不停地闪过今天晚上的画面,神情越来越痛苦。祺源一把将我搂紧怀里,用手轻轻地拍着后背:“阿楠,别再想痛苦的事情,多想想我们的孩子。自从有了你们,我每天过得都很幸福,难道你不觉得吗?”
这一夜祺源说了很多这辈子再也不会重复的情话,里面有对我的浓浓爱意,也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耳边渐渐传来平稳有力的呼吸声,惊慌失措的他终于睡着了。我用手抹平他紧缩的眉头,突然感觉指尖有些湿润,钢铁般坚强的男人留下了一滴伤心泪。
从未想过重生后的自己有一天会过得这般惊心动魄,不禁感慨造物弄人。给了你重生的机会,却总是历经波折。难道如孟子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不求像其他重生者那般追求轰轰烈烈的人生,只求家人安康、子女顺遂。正当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时,祺源默默地翻了个身,用蚊子般地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当时我并没有了解这句话的内涵,以为他只是单纯地说梦话。
直到经历完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子女们各自拥有美满的家庭,我们老两口再次拥有二人世界。他无意间和我聊起这件绑架事件,不禁老泪纵横。赵旅长是他从军以来的恩师,亦师亦友地教会他排兵布阵,过硬的军事技能也是在千锤百炼下成就的。
可师母所作所为让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但又一时冲动怕坏了与恩师的友好情谊。一定程度上祺源觉得自己是一个连老婆都保护不了的窝囊废。在他的生命长河中,只有三个女人留下痕迹,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量级人物,在不同的阶段中扮演着别人所无法替代的重要角色。
母亲庄知秋给了他生命,能够来到这个痛苦并快乐的世界。女儿裴佩给了他责任,为人父代表着他不再是一个冲动的毛头小子。而我在他生命中扮演复杂的角色:毫无血缘关系却可以几十年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的好伴侣;无条件地支持他的选择、即使有怨恨也一并藏在心中的好战友…(千千小说独家发表,违者必究)
下半夜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滴滴答答的雨点顺着房檐落在地面上,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一大早,我顶着一双熊猫眼去厨房准备早餐。人如果长期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警戒线解除,他会不受控制地以最轻松的姿态出现在面前。
当我回到房间,发现他像个小婴儿一样蜷缩在床角,嘴角边出现不知名的液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家伙的囧态,可惜这么珍贵的画面却没有相机记录下来。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祺源无意识地翻了一个滚,差点从床上跌下来,被子掉了一地。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早半夜地一场大雨将一切洗刷得干干净净,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屋里的每一个角落,空气中混杂着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味。祺源用手揉了揉眼角,半睁未睁地模样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彻底醒过来,大手顺着床沿摸来摸去。
敏感的唐堂因为我没有按时回家,心惊胆战一夜没有睡好。他又害怕问得太多,会让其他人更加忐忑。这不刚醒来,衣服还没穿好就光着脚偷偷摸摸地来到门外。当他偷瞄到我一个人站在那边傻笑,脑子里全是问号。
虽然孩子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让婆婆庄知秋找到人生的新方向,可这么多年的执教生涯,许多习惯已经熔铸到血液里。才不到半年,她老家人就有点落寞了。贴心的唐堂浑身散发出的聪明劲儿,让她看到了新的闪光点,何不悉心培养一个关门弟子呢?
自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婆婆会趁着小包子和小猴子睡觉的空隙,手把手教唐堂知识,上至天文地理,下至中外语言文化,悉数倾囊相授。还不到一个月,教育成果显著。小家伙耷拉着脑袋,想起奶奶教的那句“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他先敲了敲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身边,拽了拽衣角:“裴姨,你干嘛一个人傻笑啊?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快告诉我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我将他抱进怀里,指了指熟睡的温祺源,两个人像偷到大米的老鼠,“吱吱”地捂着嘴巴笑个不停。
“温祺源,你在吗?在的话就应一声,二哥来看望你了。”从这中气十足的喊门声,我可以判断是大嗓门的张弛来了。俩孩子满月之后,我就很少见到他和盛大哥,也不知道最近过得如何。
“你等等,我给你开门。”我一路小跑到院子门口,使出吃奶的劲拉开大门。他笑嘻嘻地摸了摸后脑勺:“嫂子,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休息了哈。”本着来者便是客的原则,我招呼张弛去客厅坐一会。既然他刚刚指名道姓找祺源,八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商量。
我又折回房间,左三下右三下将温祺源推醒。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怪不得小包子起床气这么重,原来深得她爹的真传。温祺源习惯性地翻身背对我,依旧雷打不动般呼呼大睡。
看来要使出对待裴佩的杀手锏对待她爹,我将冰冷的手伸进他暖烘烘的脖子里。温祺源一下子清醒过来,识相的他立马听候我的差遣,穿好衣服出门见客。张弛和唐堂正在那大眼瞪小眼,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模样。
“年楠嫂子,这小萝卜头是你从哪里拐来的啊?一点都不可爱,他还歧视我的智商。”张弛委屈地嘟了嘟嘴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着实搞得我一头雾水,刚准备开口询问。温祺源一副大哥模样蹭到小张身边,重重地赏了个脑瓜崩,声音倍响亮:“有话好好说,三天不教育你,就学会上墙揭瓦了。什么狗屁二哥,欠揍是吧!”
张弛被祺源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唐堂将“敌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乐得哈哈大笑。“笑毛笑,你家长去哪了啊?不懂规矩的破小孩。”张弛不敢贸然反抗,只得将炮火转移到小家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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